陸以名越聽越無聊。
這本來還想和這個所謂的老同學敘敘舊。
現在卻成了賈懷仁的個人秀表演了。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種田。”陸以名淡淡說了一聲,便直接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自己好心勸說,陸以名不但不領情還生氣。
賈懷仁心中頓時有些不樂意了,怒道:“陸以名,你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好賴不吃,就你這脾氣以後就那樣了。”
“你,你不許這樣說我老大。”
有人說自己老大,二狗瞬間不樂意了,有些氣道。
“懷仁,你別說了,咱們畢竟老同學一場,你這樣說就傷了和氣了。”盧雪也站出來當起了中間人。
她說了兩句賈懷仁,又看向陸以名道:“小名啊,懷仁說話是直了一點,但是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你去他那裡幹活,確實比種地強多了。”
陸以名聞言看了一下盧雪。
上學的時候盧雪的成績很好,人長得漂亮不說,也很聰明。
當時那可是有很多人追她的。
只是沒想到,現在跟了賈懷仁,這腦袋反倒不聰明瞭。
這思維也僵化了。
賈懷仁說的那些話有個屁道理啊,不就是想在他面前顯擺嗎?
陸以名笑了笑:“反正,我是不會去他那裡的。”
見陸以名如此模樣,盧雪也不再繼續說什麼了。
他和賈懷仁叨嘮了兩句學生時代的事情,就要準備離開這一片,去派對中央了。
“陸以名,二狗,你們就好好坐在這裡吧,這裡人這麼多沒有人會注意你們的。”賈懷仁吧淡淡道。
賈懷仁看了一眼派對中央的幾張桌子,只見那幾張桌子上此刻坐滿了人,都是一些身着正式服裝的年輕人,那些年輕人個個指手畫腳,講述着自己的經歷人脈,那裡,纔是他應該去待的地方。
現在出了學校,他和陸以名的身份和人生軌跡已經大不相同了。
在這個所謂的老同學身上,他除了能得到優越感外,便什麼也得不到了。
“話我給你放這裡了,工作機會已經給你了,去不去,就看你自己了。”
賈懷仁嘴角露出一道笑容,隨後挽着盧雪的手臂,就向派對中央的幾張桌子而去。
盯着賈懷仁離去的背影,陸以名無奈的笑了笑。
他想事情終究有些想當然了,現在已經不是那個純粹的校園時代。
這所謂的老同學,也不像以前了。
“老大,你爲什麼不把自己賣果蔬掙了好幾千萬的事情告訴他們倆啊,那樣他們就不會看不起你了。”二狗手中捧着一個高腳杯有些悶悶不樂道。
他雖然憨了一點,但是對賈懷仁心中的那點小九九一清二楚。
別看賈懷仁一口一個給他們找工作。
明眼人一看那副嘴角就知道,他根本不是正經介紹工作。
而是單純的爲了在人前炫耀。
“呵,有啥好說的,我們和他們,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了。”
陸以名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輕笑道。
如今他的幾家飯店每天都會給他創收不菲的收入,估計這幾天的生意就能直接將賈懷仁那破傢俱廠給買下來。
等他徹底撐開神奇果蔬的市場,那他的財富,絕對能達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到時候他和這所謂老同學之間,那可就真的是天和地的距離了。
一杯一杯的紅酒不斷下肚,陸以名進入了無聊的等待。
老實說他是不想呆在這裡的,呆在這裡還不如在家呆的舒服。
但是沒辦法,張友仁那老小子,遲遲沒到,他只能在這裡等待。
時間匆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