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在藥鋪等了大概十五分鐘,看到一輛日本豐田小車停在門口,從那個穿着西裝的男子,葉晨猜到應該是那位阮先生派來接他的人。
“葉醫生,我是阮先生派來的司機。”那位越南中年司機說道。
葉晨叫上肖雨晴,還有胡大同,上到那輛豐田小車上,一路上,這位中年司機都沒有說什麼。
但是,葉晨猜測,那位阮先生在越南國內的勢力那麼大,這位中年司機肯定知道不少東西,自然不會亂說什麼。
那輛豐田小車離開華人街,並沒有往越南首都政府大樓的方向過去,而是往河內郊區的方向過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來到河內的紅河邊,背後還是靠山的一次幽靜單獨的別墅門口,那位中年司機把車停下來的時候,讓葉晨三人從車上下來,然後往裡面進去就行。
胡大同沒有來過這些地方,但是,他看得出,能夠住在這裡的人,肯定不是有錢就行。
葉晨三人往門口過去,門口兩位保安,讓葉晨三人進到裡面的時候,葉晨發現這裡面的單獨別墅,除了背後靠着一座山,前面是紅河,裡面還有單獨的前院和後院花園。
雖然河內的房價比不上國內的上海的房價,但是,這裡的別墅價格也不低。
在葉晨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人的時候,他已經看到那位三十多歲的阮先生。
對方還是穿着一套西裝,戴着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但是,搞政治的人,有哪個是簡單的?
看到葉晨到來的時候,阮先生伸出右手說道:“葉醫生,歡迎你再來河內。”
葉晨和他握了握手,進到客廳裡面的時候,發現裡面,確實是金碧輝煌,和國內那些別墅相比,一點都不差。
從這一點上,這些越南高官子弟也是很會享受的。
“葉醫生,難道你這次前來河內,是給人看病嗎?”阮先生問道。
“不是看病。”葉晨說道。
在阮先生自己親自去衝了一壺茶,然後給葉晨三人倒了茶水後,葉晨發現,這位高官子弟和國內的那些差不多。
可能平常也就是語言文字上不同外,其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當然,越南和中國相比,雖然是一個國家,但是面積也就國內一個省那麼大而已。
“那不知道葉醫生過來幹什麼呢?”阮先生問道。
上一次,越南舉行首屆東醫大賽的真正目的,知道的人並不多,最後醫術最厲害的葉晨拿到了冠軍。
阮先生很清楚,以葉晨的醫術,確實是可以拿到冠軍。
當然,那次真正目的是爲了治療救治那位已經退休的掌權者,但是,許多人並不願意再救他。
像眼前這位阮先生就是其中一位代表,所以,對方通過聯繫葉晨,葉晨同樣因爲許老的原因,並沒有給那位掌權者治療。
不過,這件事都過去了差不多一年時間,如果沒有人提起,那肯定不可能知道。
即使現在那位早已死去的掌權者背後的勢力還在,但是和去年相比,已經相差很遠。
所以,阮先生很清楚,那次還真的多虧葉晨的幫忙。如果葉晨刻意要救治治療那位掌權者,那麼他現在的地位就沒有那麼高了。
不過,那次他已經給過葉晨一筆錢,所以雙方只能算得上是合作,大家合作完後,雙方之間就互不相欠。
那樣的情況下,阮先生是不希望葉晨再出現在河內,甚至在越南這裡。
因爲那件事,表面上來說是內部權利鬥爭,但是,傳出去,那也是醜聞。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沒有什麼人說出來。
如今,看到葉晨再次前來河內這裡,又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之一,所以阮先生表面上看起來帶着笑容,實際上,卻是並不高興。
“北藥堂,你知道吧?”葉晨問道。
“我不知道這些。”阮先生說道。
他一個高官子弟,怎麼可能知道下面一家公司,而且,還是一家藥店呢?即使知道,他也會了解越南主要國企那些。
葉晨想了想,覺得也是,像國內的高官子弟,怎麼可能知道下面一家很小的民營企業呢?
“北藥堂原來是這位老闆胡大同一手創出來的,主要經營中藥材,後來和我合資,現在在越南也有幾十家的藥材店,生意還是不錯。”葉晨說道。
聽到是這樣的時候,阮先生纔有些明白。
但是,即使是那樣,他也不太感興趣,以他在越南國內的地位,想要管理一家大公司,那真的非常容易。
“這家藥店爲你們國家的稅收部門交了不少稅,但是,總是有人來搞事,現在生意遇到麻煩,胡老闆讓我過來解決這邊的麻煩。”葉晨說道。
這一點上,阮先生已經清楚了。
“這件事本來是越南政府部門解決的,不過,既然葉醫生來了,那麼你有什麼需要幫忙呢?”阮先生問道。
“也就是想讓你們越南政府提高一個更好的經商環境,不要讓那些亂七八糟的黑幫到藥材鋪裡面搗亂,也不要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政府部門去收錢就行。至於給政府應該交多少稅,肯定是一分不少。”葉晨說道。
如果是那樣,阮先生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畢竟,這本來就是政府應該做的。再加上,這位胡老闆也算是爲越南創造gdp和稅收,甚至,解決了一些本地民衆的就業問題。
“這件事,我會讓人親自處理好。”阮先生擔保說道。
但是,葉晨覺得單是那樣,肯定還是不行。
“阮先生,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只要你肯幫忙,以後北藥堂的純利潤裡面,有百分之十都歸你個人的。”葉晨說道。
阮先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但是,葉晨肯拿出好處給他,他肯定不可能不收,即使北藥堂的純利潤一年只有幾千萬,那麼百分之十,也有幾百萬的收入,也夠他買一輛豪車了,而他只是需要和下面的政府打聲招呼就行。
“好,我答應。”阮先生說道。
雙方之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也就沒有籤那些什麼合同。而且,以阮先生在越南的地位,根本不用籤那些合同。
在雙方之間談好後,阮先生並沒有留葉晨下來吃飯,葉晨和肖雨晴,胡大同從別墅裡面出來的時候,那位中年司機再開車送三人。
在回去的時候,胡大同纔想起,剛纔那位三十多歲的越南男子,他在越南的電視臺有看過,是現在越南少壯派代表之一,家族勢力在越南可能排在前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