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子坊遊玩一番,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不過,奧斯頓和貝琳達對於葉晨的安排還是很滿意。
葉晨發現已經晚飯時間的時候,他準備和安妮帶三人到一家高級餐館吃完中國菜,再到上海外灘欣賞上海的黃浦江夜景。
在上到車上的時候,葉晨問道:“奧斯頓叔叔,貝琳達阿姨,還有格林叔叔,你們累了嗎?”
“還行。”奧斯頓說道。
如果是那樣,看來這兩人是有些累了。畢竟,奧斯頓和貝琳達平常也不是普通人家,兩人的體質不可能比得上葉晨。
所以,葉晨說道:“那我先帶你們去吃晚飯,然後送你們回酒店休息。”
來到一家高級餐館,這次吃得是淮揚菜,葉晨五人在一間安靜的包房裡面,先是和安妮點了淮揚菜,再送上一些低純度的白酒過來。
葉晨知道,奧斯頓喜歡喝白酒。
在上午的時候,因爲要去遊玩,所以就沒有喝酒,但是,現在喝完了,可以回去洗澡休息。
點好酒菜後,坐在那聊了十多分鐘,這裡的服務員很快送上第一道菜來,然後其他酒菜陸陸續續送過來。
在吃完這一頓豐富的晚飯,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奧斯頓和格林都喝得有些醉紅,但是,感覺這白酒的味道不錯。
當然,他們知道,白酒是不能帶上飛機帶回去的,而且,真的要買,完全可以在美國的唐人街購買。
葉晨結賬,和四人上到車上,然後開車來到浦東大酒店,從車上下來,再送三人上到酒店套房門口。
葉晨和安妮再下來的時候,然後開車送安妮回到公寓小區。
“安妮,我一會要去看看那位患者的情況,明早再過來接你和你父母出去玩。”葉晨說道。
既然葉晨要去看望患者,安妮自然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開車注意點,因爲剛纔葉晨也喝了酒。
看着安妮坐電梯上公寓的時候,葉晨上到車上,再開車離開這裡,往附屬醫院的方向回去。
回到附屬醫院門口,已經是晚上的八點多,他往裡面進去,發現還是有許多患者在進進出出。
明天的患者都那麼多,而醫生的醫術又不一樣,而且,開出的藥方效果也不同,所以醫院裡面,每天都是那麼多人很正常。
現在葉晨往那位鄭老爺的單獨高級病房過去,來到病房門口,敲門的時候,進到裡面,發現居然看到一位熟悉人,那位鄭管家。
“葉醫生,你來了。”看到是葉晨的時候,鄭管家急忙說道。
鄭管家會說流利的漢語,可以很容易和葉晨交流。
而現在葉晨進到裡面,除了看到鄭管家,並沒有看到那位鄭老爺的妻子和兒子。這幾人應該是回酒店休息或者回國了。
葉晨看到那位鄭老爺還躺在那裡打點滴休息,沒有醒來。
葉晨只是給對方把脈看脈象的時候,已經知道對方退燒了,至於腹部的那個腫塊,現在同樣差不多完全消失。
“鄭管家,你家老爺的情況,應該不用一家就完全康復了。不過,你老爺以後出院後,就要注意休息,也不要亂吃一些東西了。”葉晨說道。
他很清楚,富人和窮人不同,富人有富貴病,除了那明顯的三高外,還容易引起其他病。
而至於窮人,就不止窮人病那麼簡單,窮人在病的時候,可能連什麼病都不知道,因爲沒有錢治療。
“葉醫生,我清楚。”鄭管家說道。
葉晨給這個鄭老爺檢查完,確認對方喝藥和外用的藥膏有效後,他準備離開這裡,過去看看楊齡。
不過,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鄭權永已經醒來,拉着葉晨的手,卻是不讓他離開,葉晨還以爲對方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鄭先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葉晨問道。
“死了,全都死了。”對方在那說道。
葉晨只是聽到思密達,至於其他完全聽不懂,而那位鄭管家很清楚鄭權說的是什麼。但是,葉晨只是一個外人,只是一個醫生,不好說出來。
“鄭管家,你家老爺在嘀咕什麼?”葉晨問道。
“他啊,唉,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鄭管家說道。
葉晨覺得,既然和疾病有關,那就應該說出來。當然,葉晨並不知道,鄭家的事,在韓國許多人都很清楚,只是沒有人說起而已。
現在鄭管家去把病房的房門關上,確認沒有其他什麼人進來的時候,只能說道:“葉醫生,這件事說來話長。”
“鄭管家,那你簡單說吧。”葉晨說道。
“我們鄭老爺的家就是韓國現代集團家族的,當然他原來只是我們大老爺的七弟,大老爺離世後,鄭老爺才真正掌管現代集團。”鄭管家簡單說道。
當然,葉晨知道現代集團,主要是對現代小車的瞭解,至於其他,葉晨並不清楚。
但是,現代集團在韓國,甚至世界都很不簡單,因爲現代集團不止有汽車,還有造船,建築,電子,機械,鋼鐵,海運,金融,保險,煉油等等的產業。
在現代集團沒有被三星集團超過前,它在韓國的gdp中,一度超過百分之三十,即使是現在出現這種分裂的情況,依然還是佔韓國gdp的百分之二十多。
所以,可以從這裡來看,單是三星和現代兩家公司,已經超過韓國百分之五十的gdp了。
當然,現在鄭管家要和葉晨說的不是這個,說的是鄭家出現的詛咒。
“詛咒?什麼詛咒啊?”葉晨奇怪問道。
“上天是很公平的,雖然鄭家在韓國是富可敵國,但是,家禍卻是一定沒少。”鄭管家無奈地說道。
葉晨坐在那裡聽着的時候,他才知道,鄭家也不知道是因爲內部爭權奪利,還是因爲這個詛咒的原因,還真的接二連三出事。
即使許多鄭家子弟享受到許多人沒有享受到的榮華富貴,但是,這些榮華富貴享受的時間卻是不長,全部都是以各種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