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過去,在週五下午,葉晨在國醫協會輔導了那些國醫協會成員中醫基礎後,下午的五點多,葉晨再準備和楊靜雅,廖冰雪回市區。
楊靜雅不回去,留在大學城,葉晨和廖冰雪回去。
開車回到市區,葉晨在和廖老坐在那裡聊天喝茶的時候,廖冰雪出去買菜回來做晚飯。
“最近都不忙嗎?”廖文恩問道。
“最近不太忙,所以還能正常上下課。”葉晨說道。
如果真的太忙,怕是就去不了東方大學城那邊上課了。
在晚上的九點多,廖冰雪做好晚飯後,葉晨和兩人吃完晚飯,廖老是要留葉晨下來過夜的。
但是,葉晨要去找安妮,所以,只能說道:“廖老,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葉晨沒有說什麼事,廖冰雪卻是猜到他應該是回去找高美琳了。
想到那位美豔寡婦,雖然她不像孫夢潔那樣,甚至,還有些同情高美琳。但是,現在廖冰雪猜測,葉晨和高美琳的關係了,怕是不會那麼簡單。
不過,廖冰雪有自己的原則,她要在和葉晨確定關係,並且在結婚後,纔可能完整給葉晨。
所以,葉晨和廖冰雪她們做什麼事,她是管不了的。
葉晨沒有回高美琳別墅那邊,而是往安妮住的高級公寓小區那裡回去。
來到高級公寓小區裡面,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
葉晨給安妮打電話的時候,安妮沒想到葉晨那麼晚纔過來。但是,還是顯得很高興。
在葉晨來到門口的時候,安妮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的葉晨,一把將葉晨給抱住。葉晨把安妮抱起來,關上門後,往裡面沙發過去,將安妮放下來。
“親愛的,怎麼那麼晚纔過來?”安妮問道。
“從東方大學城那邊回來,都很晚了。”葉晨說道。
現在兩人都早已吃完晚飯,已經不餓了。安妮先上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再叫葉晨上二樓洗澡。
在晚上的十一點多,安妮已經困了,把房間的檯燈關掉,兩人現在黑暗的房間裡面悉悉索索脫掉衣服,很快進入到恩愛中。
第二天,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安妮起來洗漱後,然後親自做午飯招呼葉晨。
葉晨起來洗漱後,坐在一樓沙發那裡看電視,發現都是關於新加坡商團和上海招商局的新聞。
葉晨看了,覺得沒有什麼興趣,也就轉到其他娛樂臺。
在安妮做好午飯後,兩人坐下來吃午飯,葉晨發現,安妮做的菜又好吃了一些,手藝有很大的長進。
“安妮,今天出去玩嗎?”葉晨問道。
“親愛的,我聽你的。”安妮說道。
安妮對中國文化,以及西方文化都很感興趣。
現在上海浦東這邊有中西文化藝術走廊畫展交流會,葉晨正好帶着安妮過去看看。
在從樓上下來,葉晨帶着安妮來到藝術走廊那裡,發現已經有許多人。
今天是週六,再加上這種藝術走廊,儘管許多人可能不怎麼會欣賞,但是,過來拍過照片,上傳到自己的空間微博,那也是不錯的。
安妮拉着葉晨的手,往裡面進去的時候,葉晨發現除了有中國的山水畫外,還有西方的油畫。
如果是中國的山水畫,因爲深受中醫等古書籍影響,葉晨對那些山水畫還是有一定的欣賞水平。
但是,葉晨感覺那些外國油畫,發現和照片差不多,但是,有些看起來又不知道要表達什麼。
不過,安妮對這些,卻是看得津津有味,偶爾還拿出手機來進行拍照。
葉晨陪着安妮看了一個上午,纔看完藝術走廊上的畫展,在從那裡出來,葉晨再帶安妮到附近一些西餐館吃西餐。
安妮來到上海那麼長時間,如果不是葉晨帶她出去,她都很少再專門吃西餐。
現在來到這裡很有浪漫情調的西餐館裡面,坐下來,要了一份情侶套餐,那也是很不錯。
吃完西餐,結賬出來,葉晨再帶着安妮到其他地方玩。
本來今晚,葉晨還想留在安妮這裡的,但是,廖文恩給他打來電話。
“廖老,我是葉晨。”葉晨說道。
“你在哪?有重要的人找你!”廖文恩那邊說道。
“我和朋友在浦東這邊,有什麼重要的人找我。”葉晨奇怪問道。
“他說在東醫大賽見過你的,和你有過談話,這次過來上海,正好有事找你。”那邊的廖文恩說道。
如果是那次越南東醫大賽,葉晨在那邊和許多人都有過交流,特別是日本那邊的中醫高手。
現在聽到廖老那樣說,葉晨還以爲是日本那邊來的中醫高手,要找他有什麼事。
“廖老,那你先讓他等等我,我現在就回去。”葉晨說道。
“什麼事嗎?”葉晨掛了電話,旁邊的安妮問道。
“安妮,有客人要找我,我先回去了,下週有時間再過來找你。”葉晨說道。
現在葉晨先送安妮回到公寓小區樓下,自然沒有再留下來,看着安妮往裡面進去後,他再開車往徐匯方向過去。
一個多小時後,葉晨來到廖氏國醫館門口,從車上下來,往裡面進去,葉晨看到一位頭髮有些花白,年紀大概在五六十歲的男子和廖文恩正在那裡喝茶聊天。
看到這位老人,葉晨感覺自己有些印象。
“葉晨,你來了?”廖老說道。
“我急匆匆趕回來,廖老,是這位朋友要見我嗎?”葉晨問道。
葉晨再仔細看這位老人的時候,感覺除了有些印象外,其他卻是記不起來了。
“你好,你是那次在東醫大賽上參賽的華人名醫嗎?不好意思,我忘記你姓名了。”葉晨說道。
“葉醫生,我叫唐仕真,忘記也沒什麼,畢竟那次東醫大賽只是匆匆一次比賽,我參加完正賽就回新加坡了。所以,你沒有記得我的姓名,那也正常。”唐仕真說道。
現在離開那次東醫大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不是很熟悉,只是匆匆見過幾次,沒有再記得對方名字,那確實是很正常。
葉晨坐下來,和兩人喝茶,然後問道:“唐醫生,不知道這次過來上海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