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你太厲害了,”姜玉說道,
“還行吧,”葉晨笑道,
孫曉偉和盧文一看着葉晨的樣子,還以爲他早已練過,但是,孫曉偉知道,葉晨來上海前後,前後不過半年時間而已,平常大部分時間給人看病,怎麼可能去玩高爾夫球呢,
所以,孫曉偉覺得,這應該是葉晨先天天賦好,所以不管是讀書,還是其他,只要玩一玩,都要比普通人要好,
等到孫曉偉和盧文一,而且,允許兩人作弊的情況下,各自將那個高爾夫球拿到離第一個高爾夫球洞口不遠,兩人再輕輕打了幾桿,那個高爾夫球才進入到球洞裡面,
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兩人也是很高興,因爲球進洞裡面了,
現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葉晨知道,大家自然是這樣玩,反正大家也沒有笑話大家,
在他們準備繼續打第二個球洞的時候,在湯臣高爾夫球場裡面,自然同樣有其他人在玩,而有些人,還是葉晨和孫曉偉認識的,
其中,和葉晨也算是熟悉的王聰,帶着他那些小弟在高爾夫球裡面一個區玩,而且,除了他們之外,還有陳科,朱永深這些上海大家族子弟,
要說王聰,葉晨和他原來是同學,雙互之間捉弄整蠱,雖然最後都是王聰吃虧,但是,王聰卻是記得很清楚,
他發現,每次最後都是自己倒黴,上一次,在東方大學城新生面具晚會那樣,本來他們和李一帆他們的矛盾,原來還想找人教訓不知死活的李一帆兩人,沒想到,葉晨已經警告他們,讓王聰一直有氣也不敢出,
就是那次後,即使他平常也在東方大學城那邊上課,但是,他基本上不想去惹到葉晨,而且,這段時間,東方大學城那邊的新生校花榜已經選出,那些校花裡面,除了徐嬌嬌和劉子琪外,基本上,都是已經被這些大家族子弟提前分完了,
即使是王聰本人和他那些小弟也各種選有,所以,這次趁着國慶假期,帶着新泡的的校花出來玩,
他們在上海出生,在上海長大,又是類似紈絝子弟,自然知道哪裡好玩,現在其他上海出名的景點,除了本地市民遊玩外,更多外地遊客,以及國外遊客涌進來,他們去玩也沒有意思,
而且,那些新選出的校花,大部分品性都是差不多,貪慕虛榮,喜歡到其他女生沒有玩過的地方玩,比如,像高爾夫球場這種貴族運動,即使她們不會玩,但是,她們喜歡過去,還是和王聰這些有錢的家族子弟,
現在王聰和趙強他們在那個高爾夫球區,除了戴着高爾夫球帽,手上戴着白手套,身後還有三輛高爾夫球車在跟着,
現在他們有那些新校花在跟着的情況下,不用從高爾夫球場這裡找來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服務,直接讓這些新校花代替服務也就行了,
雖然王聰算不上好色,但是,同樣是喜歡和美女在一起的,所以,他平常挺妒忌羨慕葉晨剛剛來到上海不久,就認識徐嬌嬌,孫夢潔那樣的絕色美女,
只是,他有錢的情況下,同樣沒有辦法找到像徐嬌嬌那一類的絕色的美女,那些新選出的校花,其他大學普通男生,難以親近芬香,但是,他們有錢有名車的情況下,往往只要一個電話也就行了,
現在王聰和趙強他們正在玩着,王聰一個小弟潘玉良過來說道:“老大,你說我剛纔看到什麼了,”
“誰知道你,”王聰擡頭奇怪說道,剛剛王聰也不知道潘玉良到哪上廁所,自然不知道他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了孫曉偉那土包子,”潘玉良說道,
雖然孫曉偉來到上海有好幾年,平常其他大家族子弟玩什麼,他也玩什麼,甚至在之前還有一羣狐朋狗友,
所以,每週五小洋山賽車的時候,孫曉偉以前也會去參加,但是,無論是王聰,還是陳科他們都不把孫曉偉當回事,即使他是孫耀文,青龍幫老大兒子的情況下,
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這些人直接把孫曉偉稱爲土包子,
“看到就看到,有什麼好奇怪的,”王聰說道,
雖然湯臣高爾夫球場屬於規模很大的高爾夫球場,平常外人一般很難進來,所以,都要辦了會員制或者是俱樂部成員才能進來,
以孫曉偉父親孫耀文在浦東身份,想要辦這樣一個會員制,那自然很簡單,所以現在王聰聽到後,一點都不奇怪,
“我還看到了他身邊一個小子,和那晚在面具晚會那裡踩到我的腳那個小子身高差不多,”潘玉良說道,
那晚在面具晚會那裡,潘玉良和另外一個女生跳舞,不小心被李一帆先踩到腳,李一帆已經道歉,沒想到,潘玉良還想教訓李一帆,直到葉晨出面,王聰他們只能低頭,
如今,居然看到孫曉偉和盧文一過去,在那晚戴着面具看不到對方的情況下,潘玉良自然是把盧文一當成那個李一帆了,
這樣的情況下,那個仇,他自然是想找回來,想乘機在高爾夫球場裡面,狠狠教訓一頓那晚踩到他腳的人,
對潘玉良這種人,即使是那些小仇,他一樣會是斤斤計較,甚至會是計較很長時間,歸根到底,他自然是看不起李一帆那些人,覺得對方是普通家庭,比不上他們的家庭,想要在自己的地盤上狠狠打對方一頓,對方最後也是有苦說不出,
“難道你想打回來,”王聰問道,
潘玉良點點頭,
王聰卻是想到那晚葉晨和他說的話,從他和葉晨接觸以來,一直都是自己在吃虧,他已經有些害怕葉晨了,
“如果被葉晨知道了,到時怎麼辦,”王聰問道,
潘玉良早已知道老大會是那樣說,嘴裡詭異一笑,然後將他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我們自然不會親自出面打那個人,但是,我們可以在這裡面找幾個人,然後將那個小子引到一個地方,再狠狠地教訓一頓,讓他知道惹到我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