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的十點多,葉晨開車送吳蓓蓓回她住的高檔小區,吳蓓蓓自己回去後,葉晨沒有留下來。
他開車往金朵朵住的別墅小區過去。
在來到金朵朵住的別墅小區,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
在來到別墅門口,葉晨把車停下來,給金朵朵打電話。
過了一會,金朵朵打開門從裡面出來。
“葉晨,真的是你啊?”
金朵朵沒想到,居然真的是葉晨。
兩人在門口外相互擁抱了,往別墅裡面進去。
“奶奶在這嗎?”
“沒有,回老家了。”
上一次在過年的時候,葉晨見到金朵朵奶奶外,現在又沒有見到對方,但是,金朵朵奶奶負責新五毒門的事,肯定不可能長時間留在這邊。
金朵朵想要一個孩子。
但是,一直都沒有能夠懷上。
“那你一個人在這?”
“保姆阿姨睡覺了。”
如果她奶奶沒有在這裡,一個人的情況下,確實覺得滾蛋。
前幾次和葉晨在一起,都還沒有懷上,這還是因爲不是排卵期的原因,處在安全期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是懷上孩子呢?
像一招就中那種,概率還是很低的。
在得知葉晨已經吃過晚飯,現在那麼晚了,金朵朵就沒有去忙碌那些,直接回到房間,在葉晨去洗澡後。
洗完澡回來,金朵朵說道:“我很想要一個孩子。”
之前最主要是兩人的時間都不對,這樣肯定不行,而且,平常葉晨又很少呆在她身邊。
“沒有懷上嗎?”
金朵朵搖搖頭。
現在他身邊的大小姐,基本上都是懷孕或者生孩子了。
那也就是說時間不對。
“什麼時候是排卵期?”
“這幾天就是了。”
這幾天?
葉晨給她把脈的時候,通過脈象來,另外可以感覺現在金朵朵的體溫有點回升。
“你這些天一直陪着我可以嗎?”
金朵朵現在的年紀也三十多一些了,年紀肯定是不小了。
她對於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主要就是自己還沒有葉晨的親骨血。
“你不用擔心,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懷上。”
第二天大早,葉晨起來後,已經是上午的七點多。
在他起來洗漱,穿好衣服出到外面,那位保姆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
在之前,還是金朵朵自己開車去買菜,不過,現在從老家請了一個阿姨過來做保姆,現在這別墅就是交給她來打理了。
葉晨和金朵朵坐在那吃早餐。
等到吃完早餐後,兩人出到海邊散散步,吹吹風。
現在海風還是比較涼的,不過,太陽出來後,就比較暖和了。
回到別墅那裡,金朵朵其實也有自己的事做,所做的,其實就是和奶奶管理新五毒門的事。
現在新五毒門是奶奶掌管,百年之後,萬一不在了,金朵朵知道肯定是她來掌管的。
這五毒門是葉晨收服的,但是,葉晨沒有時間去管,也就只能交給金朵朵和她奶奶。
“你外公怎麼樣了?”
葉晨說的自然是白老。
他也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對方了。
“爺爺很好,他最近住在我那個舅舅那裡。”
金朵朵的舅舅都是住在大理那邊。
大理那邊靠近洱海,各方面都要比那個山村要方便許多。
金朵朵知道爺爺住到舅舅那裡,她和媽媽肯定也放心下來。
“那你爸媽呢?”
“他們還是在吉首市上班。”
本來金朵朵早就叫父母來上海這邊住豪宅的,但是,這兩人根本不習慣,又回吉首市那邊了。
當然,期間,這兩人來過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呆一週半個月又回去了。
至於其他那些親戚,沒有來過這邊。
在到上午十點多,那位保姆阿姨要去買菜回來做午飯的時候,葉晨說道:“我們出去吃,今天就不在家吃飯了。”
葉晨決定帶着兩人出去吃。
在來到市區,怕是這兩女都很少來到這邊。
像這位保姆阿姨,之前一直在老家苗寨,第一次來到這邊,確實很驚訝,上海的繁華比她想象中還要繁華得多。
現在帶着她們直接去去吃海鮮大餐。
金朵朵是修煉之人,現在也是修煉煉氣期心法,平常吃得比較多。
現在來到這裡,女服務員拿來菜單後,葉晨直接點了菜後。
在那家大酒店吃完海鮮大餐,然後葉晨又帶兩人去明珠電視塔上欣賞上海的白天景色。
金朵朵還沒有什麼,但是,那位保姆阿姨上到上面,嚇得雙腳發抖。
在老家,幾百米的高山很多,但是,來到這裡幾百米的高樓大廈,卻是把她嚇得臉色蒼白。
這裡實在是太高了,她感覺自己開始恐高,甚至缺氧的感覺。
從上面下來,真正踩到地上的時候,這位保姆阿姨神色才恢復回來。
葉晨下午的時候,都帶着金朵朵去買東西,一直到晚飯時間,金石給他打來電話。
前些天,自己讓他調查的人,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
“朵朵,我一會吃完飯有些事先出去,等你排卵日那天,我再過來。”
“那你要記得過來了。”
葉晨開車來到金石說的地方。
來到那裡,除了看到金石外,還看到了了程飛。
在之前,金石被人偷襲,還有人懷疑是金石。
但是,實際上根本就不是。
現在看到葉晨的時候,兩人已經迎了過來。
看着金石和程飛的樣子,兩人發現自己已經老了,但是,葉晨看起來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如同當年第一次見到的葉晨一樣。
他們感覺葉晨還真的是一位神人,看起來就如同沒有老過一樣。
金石現在已經將近六十。
程飛也有五十多了。
正常人都會老的,這倒是很正常。
“葉醫生,那就是查清楚了,龔先生的妻子和他朋友真的有問題。”
金石已經讓人去調查,這幾天已經查得很清楚。
也就是說龔先生那個朋友勾搭上他的老婆,然後兩人在合作資金上搞問題。
像這種事,其實不單單是龔先生,在上海甚至其他地方還真的不少。
不過,這個龔先生因爲這件事得了心理病,這也很正常。
“那筆資金還拿得回來嗎?”
“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