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按摩手法根本算不上什麼,而且也不是很難,葉晨覺得教給卡琳娜那個私人女醫生那也沒有什麼。
“葉醫生,我想讓你教私人醫生這種按摩手法,平常我拍戲的時候,也會覺得很累。”
“卡琳娜小姐,當然可以教她。”
在讓那個私人女醫生過來,葉晨教她如何按摩。
其實,像印度這邊,本身就有按摩的,像什麼泰試按摩,越式按摩,甚至日式按摩,不過,這印度按摩手法,在國內根本就不流行,連那些髮廊都沒有。
而葉晨的按摩手法要厲害得多了,具有醫術在裡面的,基本上按摩一遍,肯定會是疏通經絡,全身要舒服很多。
像按摩這些主要是人體穴位的位置,如果是學中醫的,很容易學,但是,如果不是學中醫的,這就有些難了。
即使葉晨把人體按摩穴位的圖畫下來,這位私人女醫生也是很難掌握。
葉晨教她半個小時,在語言交流並不是很暢通的情況下,對方只是掌握到一點皮毛。
要想學好按摩,先要弄清楚人體按摩穴位。
“小姐,你要先熟悉人體穴位才行。”
其實,葉晨知道白人黑人黃種人的穴位是有些不一樣的。
不過,倒是沒有相差太多。
“這個需要去書店才能夠買到。”
葉晨就沒有再多交。
而卡琳娜的藥材已經送來了。
像煎藥湯這些,卡琳娜讓私人女醫生按照葉晨說的來煎藥湯,兩碗水煎成一碗湯,不過,這藥膏,是需要葉晨自制才行。
“卡琳娜小姐,不知道你買到的藥材在哪?”
“在這裡。”
那個女醫生去拿過來,葉晨看了看這些藥材,覺得還算得上是比較正宗,這些從尼泊爾購買的藥材。
應該是那邊的華人華僑賣的,藥效比較好。
至於自制藥膏這些,葉晨可能要拿回加拉瓦家自制才行。
“葉醫生,那麼晚了,你應該還沒有吃晚飯吧?”
葉晨在貧民窯那邊都看了一天病,怎麼可能吃飯呢?
“還沒有。”
“那我讓人去給你做晚飯,你吃晚飯再回去。”
其實,卡琳娜想讓葉晨留在這裡住宿都行,畢竟這裡地方夠大。
而且,在卡琳娜看來,葉晨也不是那些賤民,吠舍能比的。
“那你太客氣了,我樓下那幾位朋友也還沒有吃晚飯。”
“到時讓他們一起吃吧。”
“卡琳娜小姐,可是他們不是剎帝利階層的。”
在葉晨看來,這個印度的種姓制度真的根深蒂固,無論是印度的精英也好,還是普通人也好,都在遵從這個種姓制度。
如果不遵循,怕是就要受到懲罰。
“沒關係,到時他們分開來吃就行。”
卡琳娜作爲一個女明星,一個公衆人物,其實,平常和那些賤民也是有互動的,但是,基本上都是遠遠地。
根本不可能在一起拍照,更不可能握手,否則,可能直接會是被剎帝利階層排斥,甚至被封殺都有可能。
卡琳娜不可能爲了討好那些賤民而做出這些事來的。
如果是那樣,葉晨覺得可以在這裡自制那些藥膏。
在他拿了另外那些藥材,問卡琳娜的那位管家要了一個工具,開始在外面做這藥膏。
製作的過程中會是有些臭,所以,葉晨一般都會到中藥廠那邊自制。
但是,在這裡肯定沒有辦法,只能在這裡進行製作。
藥材浸泡,然後煮了,再磨成粉,最後過濾,然後弄成了粉末。
其實,這些是最普通的藥膏,所以還是帶點味道的。
不過,都是這些中藥材的味道。
這些藥膏足以治好卡琳娜的腰了。
在他把藥膏拿過去遞給那個私人女醫生:“這些每天給卡琳娜小姐塗兩次,一直到他她的腰徹底好了。”
“葉醫生,這些真的是你自己弄的?”
“不錯,只是這裡的條件有限,如果在中國,我想可以做得更好。”
卡琳娜和那位私人女醫生髮現這些藥膏顏色看起來有些怪,不過,有股藥香味。
在私人女醫生給卡琳娜塗上後,葉晨已經從樓上下來,加拉瓦三人還在那裡等着葉晨,發現葉晨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準備回去。
這三人肚子都很餓了。
“加拉瓦,艾迪,我們一會在這裡吃完晚飯再回去。”
“葉醫生,我們也可以嗎?”加拉瓦不敢相信問道。
“當然沒問題。”
加拉瓦三人倒是很驚訝,畢竟這三人只是吠舍階層的。
他們能夠留在這裡,還是因爲葉晨的原因。
再過半個小時,那邊已經做好晚飯。
葉晨祈禱不要再吃到那些印度菜。
讓葉晨沒想到的是,卡琳娜讓廚師給他做的不是印度菜,而是西餐,這樣正好。
至於給加拉瓦三人吃得,葉晨就不知道了。
葉晨一個人坐在那裡,除了發現餐廳這裡裝修同樣很奢侈外,葉晨發現連這裡的碗碟全部都是金碧輝煌的,看起來和那些瓷器差不多。
這應該是印度本地生產的瓷器,非常精美,而且看起來像是鑲金了一樣。
葉晨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吃飯連碗碟都要弄得那麼漂亮,如果是那樣,葉晨覺得經常那樣吃,真的沒有什麼胃口。
“葉醫生,要喝點酒嗎?”
葉晨已經看到穿着那件紅色裙子的卡琳娜走了過來,手裡拿着一瓶紅酒。
其實,葉晨很少喝酒,要喝也是喝白酒,像這些紅酒,反而很少喝。
“喝不喝都沒什麼。”
“那就喝點吧,這是印度的紅酒。”
在那位中年管家開了紅酒,一股紅酒的味道散發出來的時候,葉晨聞到了那紅酒的味道。
但是,真的喝起來,還是那股澀澀的感覺,他真的不太喜歡喝。
半個小時後,葉晨已經吃完這一頓西餐。
“卡琳娜小姐,謝謝你的西餐和紅酒,我已經吃飽了。”
“不喝點這個嗎?”
葉晨一開始不知道是什麼,沒想到,這居然是奶酒。
這和蒙古那邊的奶酒不一樣,酒味混合着那股羊奶的味道,吃起來也是怪怪的。
葉晨喝點,就喝不下去了。
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了。
他知道要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