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牀上的女子驚呼出口,驚恐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男子,用顫巍巍的聲音道:“你是誰?”
“呵,你不是說要讓我站的進來躺着出去嗎?我來了,怎麼又嚇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看到我這麼的英俊瀟灑,就不會說話了?”男子邪魅的笑道。
“哼,你也算英俊瀟灑?看你那長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模樣,一定是出生的時候讓豬給親了吧。”凌若翾冷冷道。
“哼,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都到了這般境地了還嘴硬,等一會兒讓我好好的疼疼你,看你怎樣嘴硬。”
“你給我滾出去,否則一定要你好看。”
“哈哈,我都進了你的房間,上了你的牀,還怎樣要我好看?還是乖乖從了我,我會溫柔點對你的,若伺候的好,我可以考慮帶你走。”
“呸,想得美,給我滾出去。”凌若翾怒道。
“哈哈哈……,好了我的小美人,良宵苦短,還是好好享受吧。”說完男子直朝着凌若翾撲了過來。
“不要啊……”凌若翾大聲尖叫,迅速從發間拔出一支銀針直插男子的安眠穴,男子瞬間倒在一旁昏了過去。
凌若翾用手輕輕拍着驚魂未定的小心臟,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被那男子那樣緊盯着也確實讓人害怕,凌若翾擡起玉足,用力將男子踹倒地上,朝着門外喊道:“都進來吧。”
聞聽凌若翾的聲音,祺王最先衝了進來,一把將凌若翾擁入懷中,“你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你若有事,我可怎麼辦?”凌若翾能聽出祺王聲音中的顫抖,聽着他這麼說,心裡滿滿的是幸福。
殘風拎起地上的男子,躬身問道:“王爺,這個男人怎麼辦?”
“殺了他。”祺王冷聲開口。
殘風剛要舉劍卻被凌若翾阻止道:“慢。”衆人均是不解的看向凌若翾,只見她用拿出一支銀針,刺在男子的穴道上,男子微微轉醒,但是渾身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只能是狠狠地怒瞪着衆人。
但見凌若翾櫻脣輕啓,“不知道京城最有名的青樓是哪家?”殘風等人均看向了凌若翾,只見她笑語嫣然繼續道:“既然這個傢伙喜歡做採花賊,那麼就送他去花叢好了。”
聞言,衆人終於明白了凌若翾的意思,殘風拎起男子緩緩開口“王爺、小姐,殘風這就送他去飄香院。”
“等等。”凌若翾淡淡道,衆人不解的看向凌若翾,只見她又淡淡開口“爲了讓他能更好的採花,我得幫他一把。”說完又用銀針在男子身上幾個穴道刺了幾下,輕鬆的拍拍手。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男子狠狠道。
“沒什麼啊,我只是擔心你一會兒在飄香院不能好好的採花,那不是被人笑話麼,所以我剛纔在你穴位上刺了幾下,保證你不會失望的。”凌若翾挑挑眉,戲謔道。
“你,你好狠,你可知我是誰,居然敢如此侮辱我。”男子惡狠狠道。
“管你是誰,居然敢來破壞我們雲裳國姑娘的清譽,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
“你,你會後悔的。”男子繼續叫囂着。
凌若翾俯視着男子,嫌膩的瞥了他一眼,對殘風道:“殘風,一會兒把他送去飄香院,告訴老鴇,一定要多挑一些美貌的姑娘好好伺候他,等完事了,你就把他懸掛在市集示衆。”
“是。”殘風拎起地上的男子,飛身從窗口離開。
飄香院中,殘風按照凌若翾的指示,將男子丟在飄香院最貴的廂房中,又爲其選了十來個妖媚婀娜的姑娘,丟下五千兩銀票隨意的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祺王看着凌若翾的模樣,不禁暗道:“這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還真是不能隨意得罪女人啊。”
“王爺、淩小姐,我回來了。”殘風辦完事再次從窗戶飛身回來。
“好,記得,三更的時候把他從飄香院帶出來,然後掛在市集的牌樓上,再告知衆人,他就是那採花賊,最後就等着官差來就好了。”
“是,小姐。”殘風躬身回道,隨即站立在祺王身後。
凌若翾喚丫鬟沏好了玉露茶,幾人都坐在鳳吟閣中靜候三更時分的來臨。
此時,飄香院中,男子被人十幾個妖嬈嫵媚的女子摟着躺在一張大牀上,不斷的享受着魚水之歡,心裡暗暗罵道,“好你個凌若翾,居然敢如此陷害本王,帶本王脫困了定要你好看。”心裡是這麼罵,可是這個可惡的女人也不知道到底紮了他那些穴位,讓他如此的欲罷不能,這是想讓他精盡人亡嗎。
三更時分,殘風再次來到了飄香院的門口,老鴇一看來人,立刻笑着迎了上來,“呦,爺,您來了。是來接你家公子的嗎?”
“是啊,公子說讓我這個時辰來接他,否則讓家中的老爺知道了會家法伺候的。”
“好,公子還在樓上歇着呢,我這就去請。”老鴇討好道。
“不必,我親自去接公子。”須臾,殘風單手架起幾乎虛脫的男子從房間走了出來,老鴇不由的捂嘴淺笑。
離開飄香院前,還不忘丟給老鴇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把飄香院的老鴇樂的合不攏嘴,一直將殘風他們送出了大門,朝着兩人的背影喊道:“爺,再來啊。”
殘風頭也不回的朝前走着,一直走到市集的牌樓邊上,嫌睨的看了一眼身邊這囂張輕狂的男子,抽出他的腰帶,一個飛身便把男子高高的掛在了牌樓上。殘風剛剛將男子掛上牌樓,街道上已經開始有一些稀少的行人與一些小店鋪點燃了燭光。
五更時分,市集上的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掛在牌樓上衣衫不整的男子。“這男人是誰啊,怎麼被掛在這裡。”
“不知道啊,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採花賊啊。”
“不會吧,那採花賊可以自由進出官員府邸,可見武功不差,而昨晚揚言說要去找淩小姐的,也不知道淩小姐能不能逃過他的魔爪。”
“是啊,不過淩小姐的弟弟可是武狀元,一定會好好保護淩小姐的。”
“就是,再說了,還有祺王呢。雖然皇上沒有下旨賜婚,但誰也看得出來,祺王對淩小姐的那可是寵上了天的。真心的希望淩小姐沒事啊。”
“恩,是啊,淩小姐可是爲咱們百姓做了不少事呢。最可恨的就是那柳小姐,爲了保全自己,就把淩小姐推出來,真是惡毒。”
“恩是啊,最好讓那採花賊去找她。”
正在大家討論之際,順天府的官差也聞訊趕來,解下那高懸的男子,帶回了順天府大牢之中。
男子在大牢之中繼續昏睡着,引來獄卒的紛紛側目。晌午時分,男子才悠悠醒來,猛的甩了甩頭,暮然的看着周圍的一切,“我怎麼在大牢?這是怎麼回事?凌若翾,你這個混蛋,居然戲弄本王,等着吧,這筆賬一定好好跟你算。”男子憤恨的在心裡暗罵道。
“你醒啦?採花賊。”獄卒山笑道。
“什麼?本王是採花賊,本王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還需要做採花賊嗎?”
“本王?你算什麼本王,只是一個階下囚而已。”獄卒不屑的啐了一口,冷冷道。
“哼,你們這些混蛋,錯把本王當採花賊抓來,難道就不怕我們十萬鐵騎踏平你們雲裳國嗎?”
“哎呦,嘴好硬啊,說的我好怕哦,我看你是昨晚吹風吹傻了吧,還十萬鐵騎踏平我們雲裳,四國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雲裳國的祺王可是戰神,就憑你?哼!”獄卒冷睨了牢中的男子一眼便走開了。
牢中男子憤恨的看着遠走的獄卒,可惜他的內力被凌若翾用銀針刺穴,讓他暫時不能用內力打爛這牢籠逃出去,只能是心裡狠狠地詛咒,“凌若翾、祺王,你們給我等着,若本王逃出去定然不會放過你們的。”
正在男子憤恨的咒罵時,兩個黑衣人打傷了獄卒衝了進來,來到牢籠前,“主子,屬下來遲了,還請主子恕罪。”
“不要廢話,馬上救本王出去,然後找個大夫給本王解穴。”
“什麼?主子被人點穴了?”黑衣人不解道。可是怎麼看他家主子都不像是被點穴的人啊,爲何主子會說要解穴呢。
“是,給本王找個有本事的大夫來。”
“哦,屬下聽聞,這雲裳國可是有位女神醫,咱們可以找她去看看。”黑衣人諂媚道。
誰料男子狠狠的甩了黑衣男子一記耳光,冷冷道:“本王就是被凌若翾害的,今天晚上你們去,把她的仁心堂給爺一把火燒了,給本王出氣。”
“是,王爺。”兩個黑衣男子架起男子飛身出了順天府大牢,
深夜,幾個鬼祟的身影朝着仁心堂奔去,火折點燃,扔到了仁心堂周圍的草垛上,誰料黑衣人剛想走開,誰知幾桶冷水澆了上來,黑衣人轉身看去,一副奸笑的臉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