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雖說見過,可他們卻並沒有說過話。爲什麼好像對他莫名充滿了敵意?
一旁的景仟看着高傲的董悅彤,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真沒想到她嬌弱的妹妹在沒了她之後竟然能這麼強勢呢。
呵呵。
“董小姐,您跟我三弟之間……發生過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戰禹恆忍不住問道。
畢竟董悅彤是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找來給戰黎川看病的。這一來,醫生就表現出了對患者的不喜,哪個家屬還敢把自家病人給她看?
董悅彤微微一笑:“倒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不開心的事,只是我天生耳聰目明,所以剛纔在進來之前,聽到三少夫人說從沒聽說過我董悅彤這號人物,如果要她選擇的話,一定會選擇綜合實力更強的勞倫斯研究所,而不會選擇我。本來對於無知少婦我不應該多計較,可是三少對自己的夫人似乎有着蜜汁信任,對她的話深以爲然。”
說罷,董悅彤看向老爺子問道:“所以我想問問老爺子,既然三少這麼看不起我,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我到底還要不要給他治療?”
戰老爺子被問得面色很不好看,心想如果他家阿川不讓董悅彤治療,他肯定就不會讓董悅彤給阿川治療了。
一旁的戰禹恆覺得老爺子說話這件事肯定就幹不成了,趕緊打圓場:“董小姐,剛纔我們一起進來的時候,我並沒有聽到三弟妹在跟我三弟說什麼啊?這牆這麼隔音,他們在裡面說得話,你在外面怎麼可能聽得到?”
後面的戰舒俞也趕緊附和:“是啊,我也沒有聽到任何人說話,董小姐,您一定是聽錯了!”
“我都說了,我比常人更耳聰目明。這是作爲一名神醫的必要條件。並且三少夫人有沒有這麼說,她跟三少都很清楚的不是嗎?”
景仟沒想到這董悅彤萬里迢迢從三角洲那邊趕來,第一個對上的就是她。
於是她笑了,笑得極爲妖媚。
那副妖豔魅惑又無比熟悉的笑容讓董悅彤的臉瞬間就僵了。
白了。
這笑容她太熟悉了。
是她董悅彤這輩子最憎恨,感覺最刺眼的笑容。
雖然是出自不同的女人,可都說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女人剛好相反。
雖然她跟saka長得完全不一樣,但是她卻笑出了連自己都笑不出來的saka笑容中的精髓。
瞬間那些記憶中她亦步亦趨、誠惶誠恐跟在對方身後,永遠都只能伏低做小,可是對方卻經常對她揚起的,彷彿已經看穿了她的那種笑容一股腦的全部涌入了腦海。
那是根植在腦海深處的無法因爲死亡而剔除的夢魘。
“我的確有說過這樣的話。可那又怎麼樣?沒聽過就是沒聽過,難不成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必須要聽過你的名字纔可以嗎?我並不覺得我說的話有衝撞到你,比起你的名字,勞倫斯研究所的名聲的確要大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