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景學安的眉頭就沒鬆開了。
“怎麼回事啊?怎麼稅務又找上了?”程淑玉一臉的慌張,總覺得這事是衝着景家來的。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戰家在搞鬼。你們當初就不應該讓景仟那個白眼狼嫁進戰家。如今她嫁到了戰家,不但沒有給我們帶來任何好處,反而是一系列的重創和打擊。”景珞坐在輪椅上,臉色猙獰,再也不會故作溫婉的姐姐長、姐姐短地叫了。
景學安和程淑玉陷入了沉默。
“既然他連當初的協議都要毀了,那就讓他們戰家把這門親事退了。景仟姓景,她的婚姻,我說了算!”程淑玉暴怒。
景學安也是氣得不輕,一家人又在一起把景仟說了一頓。
原本以爲這就是戰黎川的報復了,誰知工程部那邊突然打電話過來,告訴景學安他們的供應商突然全部停止了對他們的材料供應。
要知道,這些材料商全部都是戰黎川介紹過來的。不僅質量過硬,還比外面那些普通材料的價格便宜很多。
所以只要房子建好,他們可以從中獲利一倍以上。
可是現在材料商卻是在工程進行了一小半之後,全部停止了供應。
如果要把工程繼續做下去,那就要重新找相同的供應材料,而那價格,那就不是兩倍能打住的。
這下,一家三口的心都涼了。
“老公……那……那怎麼辦啊?”
之前都已經默認了程淑玉做法的景學安,這會兒卻是大發雷霆的將所有事情都怪罪到了程淑玉身上。
程淑玉被大罵一頓,景珞只能在旁邊看着,悻悻地抿脣,不敢再多說什麼。
景學安摔門而出,剩下程淑玉和景珞在家裡,把景仟從頭到尾地詛咒了一遍,聽得帝靖軒和謝清妍煩躁,懶得看他們,只是吩咐讓人盯着,只要他們出什麼餿主意,就立刻彙報。
景學安趕到公司的時候,稅務那邊來的人已經發現了景仁公司賬戶的問題,嚇得景學安整個人都不好了。
賬本有問題,景仁公司的財務又不願意拿出真的賬本,眼看事情就這麼陷入僵局,景學安抱着一個厚厚的文件袋,把東西遞給了對方。
原本是想請求對方看在企業也不容易的份上,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對方確實連看都沒看,直接將文件袋給景學安推了回去,告訴他:“根據稅務法,景董事長要麼接受罰金,根據偷稅漏稅的漏洞判處三年以上到無期的徒刑,要麼就在一週內將漏掉的稅全額補上。還請景董事長不要存在僥倖心理,覺得我們查不到你的真正賬戶。下次在你補交了稅之後,我們還會對貴公司的稅務進行檢查,發現的加價,我們將直接量刑。”
說罷,稅務部門的人看看了包含威脅地看了景學安一眼,然後走人。
景學安感覺自己的身體從頭涼到腳。
“董事長,供貨商已經全面停止了給我們的供貨,大到建材,小到軟裝,只要是跟我們有合作的,都停止了供貨。咱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