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在見到景仟的時候,就已經面如死灰了。
他知道,戰禹恆已經知道了。
“問你們話呢,怎麼一個都不說?”
戰禹恆話音落下,依舊沒有人說話。
“二姐,你這樣子怎麼感覺就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還是說,你看着我這麼完美無瑕而不是殘破不堪地展示在你面前,你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凌辱?”
“你別胡說!”戰舒俞憤怒地看向景仟怒喝道:“別忘了,你是誰引薦到戰家來的!”
“靜遠大師。怎麼難道你覺得還是你?”
景仟的回覆讓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着這一幕的戰黎川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總覺得,其實他老婆不用學習這麼多東西,成爲這麼厲害的人。
“你笑什麼?你覺得我說得不對?”
景仟看向戰黎川,眉眼間媚態橫呈,還帶着一抹平日裡面對他是沒有的桀驁與驕縱,看得一旁的老爺子都忍不住在心裡面叫了一聲“禍水”。
也難怪他孫子變成了現在妥妥的妻奴。
面對這樣妖精般的女人,哪個男人有辦法?
自從景仟開門,戰黎川的目光就是粘在她身上的。那黏度……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面對景仟帶着攻擊性的提問,看着眼前女人下巴微擡,一副你要敢亂說,我要把你打殘的樣子,戰黎川眉眼都是笑意。
“古時候有句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我笑是因爲突然腦部,如果夫人你生在古代,那我們國家都不用打仗了。每次有敵人來犯,我就讓夫人出去說說他們。那些人被氣死了,我們就贏了。”
不管是戰禹恆還是老爺子還是戰舒俞聽來,這句話分明是褒獎。
可景仟的眼睛卻是危險地眯了起來,眉眼間都染了一層薄怒。
只見她慢慢走到戰黎川跟前,跟個女土匪一樣一隻腳踏上了戰黎川輪椅上的腳踏板邊沿,慢慢躬身下去,伸出手,就像調戲良家婦女的山大王一般,距離戰黎川越來越近。
然而因爲只踩了一點點的腳踏板,就在某個山大王距離自己老公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
幸虧戰黎川眼疾手快,在景仟踩滑的一瞬,腳踏板突然延長,輪椅的扶手也像是突然就長出來觸角一般,將景仟歪了一下的身子扶住,然後往他懷裡輕輕一帶。
景仟其實已經穩住自己身形了,畢竟也是有功夫的人,踩滑個踏板小朋友都不至於會摔,不說她了。
但是她要耍帥嘛,就沒有注意那麼多,然後背後突然就是一個推手,她直接就向着戰黎川的腿坐了下去。
當對上戰黎川那張好看得人神共憤的俊臉時,景仟:……
歲月靜好說得就是這個意思吧?
看着男人的一張盛世美顏,什麼事都可以變好。
心情都變好了。
那一雙帶着霸凌氣質的眼神,這會兒帶了更多的傲嬌。
坐在戰黎川的腿上,景仟的臉都快怵對方臉上了,問道:“什麼叫敵人來犯,就讓我出去跟他們說說?你這是不是關門放狗的意思?”
戰黎川眉心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