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了讓他不要那麼生氣,已經退避三舍了。如果他查到這件事又與她有關,豈不是會更生她的氣?
他都還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都還從來不知道她的好,這就又要跟她漸行漸遠了嗎?
突然,別墅大門被人用槍崩爛。
別墅裡的僕人嚇得驚聲尖叫。
戰舒俞驚恐地猛然起身,然後想了想,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女皇般地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
一羣人魚貫而入,徹底將整棟別墅包圍。
聽着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戰舒俞內心很驚恐,也很害怕。
但是想着處置她的最終是戰黎川,她心裡又沒有那麼怕了。
就算他再愛景仟,那女人不過也就嫁給了他四個多月而已,跟她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能比嗎?
終於,這些人來到了樓上的會客廳。
不過所有人都站在了門口,只有一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人身形挺拔修長,目測身高起碼185以上,身材魁梧,身形高大。雖然是亞洲人的面孔,但是跟歐洲人比起來毫不遜色。
阿川身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下屬了?
她以爲澤言和雲舟就是最好的了。
戰舒俞皺了皺眉,“我沒見過你。你是什麼人?跟阿川是什麼關係?”
來人一身鐵血,如果景仟在現場就能看出來,眼前這個人跟今天晚上救她的人是一夥的。
這些人是經過了血與戰爭的洗禮,哪怕只是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都帶着殺伐的果斷以及軍人的鐵血。
這是一羣不折不扣的國際頂級僱傭兵級別的家養傭兵。
男人眸子裡冷光乍現。
“我的代號戰叄。既然知道我與主人之間的關係,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爲何而來了。夫人是我家主子的軟肋,你幾次三番插他軟肋,主子覺得無法容忍。”
戰舒俞暴怒:“那賤人有什麼好的?她能帶給阿川什麼?她……”
“閉嘴吧。”戰叄完全沒有打算要聽戰舒俞的廢話,說道:“你跟我說這些廢話沒用,我只是一個執行者,來執行我家主子的命令。”
戰舒俞有恃無恐地冷笑:“不管怎麼樣,我也是阿川的姐姐,就算我做錯了事情,作爲他身邊的一條狗,你就是這麼對你主子的親姐姐的?”
見戰舒俞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戰叄微笑,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主子讓我給你帶三句話,原本我是打算到了目的地再讓手下傳給你,不過既然你這麼有恃無恐,一點也不把我家主子放在眼裡,那我就提前把這三句話跟你說了吧。”
看着戰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原本就緊張的戰舒俞,此刻更緊張了。
她說那些話,也不過是爲了給自己打氣而已。
她知道,買兇殺人這件事一旦被坐實,別說阿川不會原諒她,就連爺爺也是不會原諒她的。
戰舒俞倔強地把頭轉向一邊,採取不理的態度。
不管說什麼,她倒要看看阿川會不會因爲那個賤人把她這個姐姐殺了。
“主子的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