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給你臉了,你卻給臉不要臉。大家都不是親兄妹,既然心知肚明,何必裝摸做樣?”
原本眼睛看向窗外,一副桀驁不馴模樣的戰舒俞,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般,猛然彈跳着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抓戰叄的衣袖。但卻被戰叄用手隔開,一把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一臉的嫌棄。
“說話就說話,拉拉扯扯做什麼?”
“他知道!他什麼時候知道的?爲什麼他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這件事?既然他知道我們不是親姐弟,那爲什麼他從來都不看我一眼?”
戰叄有點嫌棄地看了一眼激動過頭的戰舒俞,那一眼的嫌棄讓戰舒俞看了出來。
她呵呵地冷笑兩聲,之後的笑聲越來越大,簡直可以稱爲癲狂。
“真沒想到堂堂戰家繼承人,竟然是個顏控。那個花瓶能帶給他什麼?可是我爲了他,爲了他的身體,我徹夜不眠地做研究,就爲了讓他好受一點。他怎麼可以這麼恩將仇報?”
“恩將仇報?”戰叄揚了揚眉,說道:“說道恩將仇報,我們主子給你的第二句話是:爺爺是我的,你和戰禹恆不過是陪襯。這些年戰家對你們不薄,不僅爺爺分了股份給你們,連我自己的集團也分給了你們一部分。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而你卻算計得我成爲癱瘓。要說恩將仇報,誰能比得上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戰舒俞原本還癲狂的笑容瞬間凝固,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戰叄。
他剛纔說什麼了?
阿川……
阿川他知道車禍是她做的?
是了。
既然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出是她在秘網上買了殺手,那她一定也能查出當初害他的人是被她收買的。
難怪!
難怪阿川那麼恨她。
難怪阿川什麼都不聽她的了。
“第三句話:都說了仟仟是我的逆鱗,你再碰她,我就不會顧念姐弟情分,可你偏不聽。”
戰叄說完,看着愣怔和驚恐中的戰舒俞說道:“好了,我主子就說了這麼多。剩下的,你自己好好去懺悔吧。”
“不,不是這樣的!”
戰舒俞從地上爬起來,趕緊給戰黎川撥電話過去。
可是電話一撥就斷,一撥就斷。
連續撥打了六七次之後,戰舒俞又用座機給戰黎川撥打,然而電話卻依然是無法接通。
知道這屋子肯定是被他們給事先斷了網,戰舒俞又衝到戰叄身邊,企圖扒拉他的電話,但卻被戰叄推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你把電話拿給我,我要給阿川打個電話。事情不是他想的這樣。我這麼愛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傷害他?我……我也是爲了保護他,才製造的那起車禍啊!他竟然已經知道了……所以他才那麼恨我對不對?其實他不是愛上了景仟,他只是想要氣我是不是?”
戰叄看着眼前的女人,壓根兒就沒再想理她了。所以在戰舒俞還想繼續爲自己辯解的時候,戰叄只是出了個手,戰舒俞就被手刀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