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他身邊跟着裴婉苓這個狗皮膏藥,裴婉苓又是杜家的表親。杜家和謝家是相同底蘊的家族,謝家的人全部從j或者從z,跟帝家是分開的,所以還沒有杜家那麼厲害。而杜家是j、z以及商三合一的家族。自然比她帝家這種單獨的頂級豪門底子要硬朗些。
所以自從那次她被裴婉苓變相威脅之後,便一直想着找個好機會給戰黎川表達。
她看得出來裴婉苓只是單相思,也知道戰黎川這種驚才絕豔的男人肯定看不上裴婉苓這種家族的陪嫁品,所以她纔開始投資。
投資紅酒品牌,投資紅酒莊,投資極炫戰隊。
她堅信,等着她紅酒莊園的紅酒跟拜倫酒莊達成戰略合作,等她的極炫戰隊得到全國第一,戰上全世界,當她擁有了話語權,她的資本一定比裴婉苓雄厚得多。
那時候的戰黎川一定會選擇她。
卻沒想到,後來戰黎川卻癱瘓了。
她因此傷心了很久,直到現在都沒有從戰黎川將會終身癱瘓的噩夢中醒來。
除了戰黎川,她能看上的也就只有杜言崢了。
但一方面,杜言崢比她大了太多,另一方面,杜言崢一看就是那種禁慾且手段毒辣的男人。
雖然她也很愛這款類型,但就怕自己搞不定,一個搞不好會被家暴。
畢竟杜家的那些傳言她是聽過的。
所以看來看去,她還是發現她最喜歡的人是戰黎川。
如今戰黎川竟然就這麼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這讓剛剛纔遭受了暴擊的景安然突然間感覺戰黎川就像是一個騎士,一個英雄救美,知道她深陷泥濘,於是便專程趕到地獄來把她接走的騎士。
而且……
他還打量了她這麼長時間。
因爲長期對戰黎川的關注,所以她知道戰黎川和杜言崢都是那種不近女色的。
裴婉苓之所以能夠近他身,那是因爲戰黎川跟裴恆關係好。每次戰黎川身邊出現裴婉苓的時候,都有裴恆的身影。
而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打量人。
他打量的人,還是她。
景安然用手擦了擦眼淚,努力揚起一抹微笑問道:
“三哥,你……你竟然可以站起來了!你的傷已經好了嗎?你都不知道,當初聽聞你出了車禍導致高位截癱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嗚嗚嗚……”
一說起難過,景安然就想起了自己今天的遭遇,然後就真的哭起來了。
她低着頭,哭得很傷心。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人生最難過、最黑暗的一天。但也是我最開心的一天。三哥,其實我一直都想告訴你,我……我喜歡你。”
景安然感覺自己的臉都紅了。
她能感覺到戰黎川此刻正在注視着她,那道灼熱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燙。
“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是帝家抱錯了的小孩,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但是我有兩個產業,一個是國外已經頗具知名度的紅酒莊,還有一個是即將戰入世界大賽的電競隊伍。我知道我的產業還很少,還不夠看。但是我會努力加油,成爲能夠與你並肩的人。三哥,我喜歡你,希望……希望你也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