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牛勇晃晃悠悠醒了過來。
衝着寧彬吼叫道:
“小子,你別想從銀行出去,我會叫保安把你小子抓起來,弄死你小子!”
“徐娜,我會在銀行系統裡,把你拉黑,你以後別想從銀行貸到一分錢。”
“你在銀行的貸的款,銀行馬上就會來追賬。你那公司,很快就會被銀行拿來抵押的。”
“想要你公司不破產,你就得陪我和寧少玩三天三夜!”
“啪!”
牛勇剛吼叫到這裡,捱了寧彬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即把牛勇的門牙給打掉了兩顆。
牛勇吐出一大口血,裡面帶着兩顆牙齒。
“你特麼不就是一個支行的主管,還當你是銀監會會長,能夠一手遮天了。”
寧彬怒罵道。
“我不能一手遮天是吧?你等着,看我能不能一手遮天!”
牛勇說完,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因爲掉了兩顆門牙,說話都漏風了。
“你們等着,馬上就有你好看的。”
牛勇還在用威脅的語氣說道。
寧彬很想再給這傢伙一耳光。
不過,看見這傢伙長得人高馬大的,卻是不禁打,他也就忍下了。
興許他再一耳下去,這傢伙就交待在這辦公室了。
寧彬知道這傢伙是打電話叫人來,也就沒走,而是坐在一張沙發上,坐等那人來。
徐娜卻是坐立不安。
“老婆,你坐下!你放心,這事我會搞定的。”
寧彬抽了張沙發在徐娜面前,徐娜只得坐下。
過了幾分鐘,一名女子帶着五六名男女,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她的胸前戴着塊牌子,上寫着——“支行長顏凌”。
顏凌冷着個臉,聲音冰冷道:
“誰到我們銀行來鬧事?”
其實她完全不用問就知道。
主管辦公室總共只有三人,除了一幅慘相的牛勇,另外一男一女就是鬧事者了。
當然,她這麼一問,才能顯示出她的威嚴。
牛勇忙答道:
“顏行長,就是這小子來鬧事!”
“他來貸款,我說他們公司已有貸款,不能放貨,他就動手打我,還把我的腿給踩斷了!”
牛勇說到這裡,眼裡流出淚來。
“顏行長,你聽我解釋……”
徐娜向顏凌說道。
顏凌根本就不理會徐娜,不由分說地大聲叫道:
“保安,把他們抓起來!”
牛勇這一可得瑟了,衝着寧彬吼叫道:
“小子,你還敢打我嗎?”
就在這聲音落下時,寧彬一腳踢向牛勇。
牛勇的身子砸向顏凌,顏凌被砸到身下。
顏凌被身後的人手忙腳亂地拉起來。
用手指着寧彬道:
“你死定了!來人啊!”
咚咚咚!
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走進來羣人。
這羣人個個衣着光鮮華麗,派頭十足,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走在最前面之人,正是華旗銀行總經理趙泰火。
顏凌等人一見,忙躬身行禮:
“趙總好!”
不過,他們心裡感到很是疑惑。
趙總爲何會帶着一羣人到小小的支行來?
之前他可是沒有這麼個先例!
趙泰火沒有理會顏凌他們,而是徑直走到寧彬面前,向寧彬躬身行禮:
“寧先生,我爲我昨天的言行,向你賠禮道歉!”
這是什麼情況?
敢情趙總不是來視察工作,而是特地來向這小子道歉?
這小子到底是何來頭,竟然連趙總都要向他躬身行禮?
顏凌與牛勇等人,都呆愣愣地立在原地。
他們的心裡,有着十萬個爲什麼。
“怎麼,這些人認識你?”
寧彬向趙泰火問道。
“這是我銀行的一個支行!”
趙泰火回答了一句,隨即問道,
“寧先生,他們是不是對你不敬?”
趙泰火說這話時,聲音變得森冷。
他在心裡卻是罵開了:
尼瑪!
老子昨天才得罪了寧先生,今天要向他賠禮道歉,求他原諒呢。
你們特麼的,再一次得罪寧先生,真是想讓寧先生不原諒老子嗎?
“他用貸款逼迫我老婆與寧少交好,我老婆不同意,他就不貸款,還要我老婆三天內還清貸款,還要將我老婆的公司抵貸!”
寧彬簡略地說道。
牛勇心裡格登一下,也顧不了身上的痛,忙分辯道:
“寧先生,這是蘭京寧少逼我這麼做的……”
“你特麼還狡辯?你是我們銀行的人,竟然聽什麼寧少的。”
趙泰火說到這裡,對身後的保鏢擺動了一下頭,
“把這兩人廢了,以後不許在我們銀行露面!”
“是的,趙總!”
兩保鏢把顏凌與牛勇拖了出去。
“寧先生,你看我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
寧彬點了點頭。
“寧先生剛纔說貴夫人公司貨款的事,貸多少都沒關係,我將動用總經理特例,以無息貸款貸給貴夫人公司。”
趙泰火說到這裡,對身後一句高管說道,
“你帶寧夫人去辦理相關手續!”
“好的,趙總!”
那人點頭應答道,隨即帶着徐娜去辦理手續。
接下來,趙泰火與唐嫣領着寧彬到了貴賓室。
趙泰火與唐嫣向寧彬鞠躬行禮,賠禮道歉。
“趙總,趙夫人,你們有什麼事只管說?”
寧彬對趙總夫婦說道。
趙泰火便把情況給寧彬說了。
寧彬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是這麼件事啊?這個我還真的能做到。”
“我也不多說什麼,等你們生了孩子,那才能證明我是神醫。”
趙泰火夫婦聽得這話,心裡一陣驚喜。
寧彬既然說能治好他們的病,讓他們能有孩子,那肯定就會有的。
寧彬拿出銀針。
唐嫣一見,問道:
“寧先生,扎銀針,要不要脫脫衣服啊?”
寧彬搖了搖頭,說道:
“別的醫生也許要病人脫衣服,我只需露出小臂即可。”
畢竟對女人來說,若是把衣服脫了,而且是在男醫生面前,那確實是很不好的。
如果只是露出小臂,那就沒什麼了。
因爲夏國是一個很傳統的國家。
趙泰火與唐嫣聽寧彬這麼一說,臉上擔憂的神情消失了。
當然,爲了治病,如果真要脫衣服,那也只得脫。
就好比做手術一樣,不可能還穿着衣服做手術吧?
寧彬手上拿着三根銀針,在唐嫣的小臂上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