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寧彬被帶到郊外一棟樓房。
從這裡的設備看,好像一座訓練營。
寧彬被帶到樓房的一間辦公室。
寧彬在醫院上車時,光頭田豹便給他戴上了腳鐐手銬。
這是因爲他怕啊!
怕寧彬半路上突然發威,那可得要了他們的命。
屋子裡已有了一大羣人,在屋子中央,坐着夢姜楠與上官靜。
兩人旁邊,有人高舉着輸液瓶,看起來很是滑稽。
這兩人本是在住院,聽到光頭田豹說把寧彬抓回來了。
兩人嚷嚷着,不住院了,要回去親眼看見寧彬受苦受難的場景。
醫生護士怎麼勸都勸阻不了,只得採用了這麼一種折衷的辦法。
兩人看見走進來的寧彬,眼裡閃射出狠毒的光芒,好似要用目光把寧彬殺死。
“小子,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夢姜楠咧歪着嘴,臉上帶着嘲諷的笑道,
“哼,敢跟我鬥,你特麼還差得遠!胳膊都想擰得過大腿,做夢!”
上官靜動了動身子,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
原來是碰到了身上的傷口。
她牙齒緊咬,一臉痛恨之色:
“小子,仗恃自己有點功夫,就以爲沒人能有奈得何你!比你功夫高的人,多的是!今天,姑奶奶要你生不如死!”
隨即叫手下給她點上煙,在那吞雲吐霧,心情變得很舒暢。
寧彬昂着頭,臉上是一副不屑與鄙視的神情。
夢姜楠與上官靜的話,他似乎根本就沒聽。
屋子裡的其他人,都認爲寧彬這是在裝逼。
這裡可是狼窩虎穴,進得來,可不容易出得去。
若是出去的話,不死都得脫身皮。
寧彬也肯定知道的,他表現上裝出那麼一副神態,心裡可是嚇得要死!
“你坐不坐?要坐的話,就坐地上。沙發凳子可沒你坐的份!”
“我們不會急着就把你給交待了。那樣痛快是痛快,可讓人總感覺過不了癮。”
上官靜說到這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哦,你知道軟刀子殺人嗎?我們這次,就是要用軟刀子把你給殺了!”
“你想知道是怎麼個殺法嗎?反正現在有時間,,我就告訴你吧?等會兒田豹派的人把你老婆徐娜抓來,讓夢總和這個兄弟夥玩死她,你在旁邊好好欣賞,你肯定會很陶醉,是不是?”
上官靜臉上露出殘忍的笑,
“我還聽說,你愛這女人,可是愛到骨頭裡了,誰也不能動她,誰要是動她,你就要跟她拼命!”
“這一次,我們不但要動她,還要弄死她,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個拼命法?”
上官靜說到這裡,發出很是怪異的笑聲。
其他人也附和着笑了起來。
夢姜楠卻是顯露出陶醉的神情:
“啊,提到娜娜,我興奮得要死,我覺得我一身的傷都好了,一點兒都沒痛了。等會兒娜娜來,我一定要往死裡玩,哪怕是死在她身上,我也是幸福死的!”
夢姜楠說完,不住地搖頭晃腦,好像是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了。
他身後的十幾名壯漢,都發出邪惡的笑聲。
剛纔上官靜說了,他們也有享受豔福的機會,所以他們也無比地期盼。
“現在你們笑,等一下,你們可是哭天無路,暗無天日!”
寧彬臉上浮現出嘲弄的神色道。
“小子,你特麼在這裡都還敢那麼狂?信不信老子揍扁你個傻比?”
光頭田豹怒聲吼道。
他現在可是大功臣,自然很是得瑟。
“這小子不會是氣瘋了吧?竟然說起瘋話來了,竟然說我們哭天無路,到時候定要叫你小子死翹翹!”
上官靜牙齒咬得格格地響。
“小子,你特麼把頭低下來!”
光頭田豹衝寧彬怒吼道,
“跟夢總,靜姐嚇跪,作揖磕頭……”
“你特麼跟老子下跪!”
寧彬發出一聲暴喝,肩一沉,猛地撞向光頭田豹。
光頭田豹被撞飛起來。
當他砸落下來時,卻是砸倒了身後的一大羣人,有好些被砸成了重傷。
光頭田豹爬了好幾下,都沒能爬起來。
這力道太大了。
如果不是砸在身後那些兄弟夥身上,直接砸在地板上,光頭田豹不被砸死也差不多廢了。
最後,光頭田豹在幾位兄弟攙扶下,站了起來。
那腳直打顫,有些站立不穩。
“咔嚓!”
“咔嚓!”
寧彬手腳一用力,手銬與腳鐐卻是生生地被寧彬給掙斷了。
在場的人看着這情形,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們懷疑那手銬腳鐐是不是玩具?
不然寧彬怎麼會輕易地把它掙斷呢?
寧彬臉上帶着玩味的笑道:
“你們完了!”
就在這時,有個傢伙拿出了火器。
剛瞄準寧彬。
他便覺得眼前有影子晃動。
隨即,那火器脫手,到了寧彬的手上。
寧彬用手在那傢伙頭上拍了一下。
那傢伙一下子癱軟倒地,像一堆爛泥。
而在寧彬手上的火器,寧彬手上一用力,一陣破碎聲響起。
寧彬把手張開,那火器變成了碎片。
這這這,這特麼是在耍魔術吧?
那火器可是鐵器傢什啊?手那麼一捏,竟然就捏碎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現場的人這下可是知道了,眼前這傢伙太厲害。
光頭田豹把他抓到這裡來,是一個致命的錯誤,相當於自己請了一尊殺神死神到家裡來。
這不是自己找死又是什麼?
光頭田豹也是暗自心驚。
真特麼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厲害?
不過,他的心裡卻是很疑惑:
這傢伙有這麼大的本事,爲何要束手就擒呢?
當然,光頭田豹怎麼也想不到,寧彬那是怕傷及無辜!
像光頭田豹這樣的人,他纔不會去想那些的。
光頭田豹沒去想那些,眼下得把這小子制服纔是。
幸好他們人多,而且個個手上都有傢伙,還有幾個有火器,要制服這小子應該不成問題。
如果能弄死這小子,就把他弄死算了。
就在光頭田豹剛要開口說話,猛地覺得脖子一緊,他卻是出不了氣,說不出話。
他的雙腳離開了地面。
手腳都胡亂舞動起來。
其他人看着寧彬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光頭田豹提拎了起來,臉上都露出驚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