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對冰鸞進行癒合治療。
墨漓抱着葉楚楚焦急的跑進來“快,快去找大夫!”
“主人,有我們幾個在,大夫那技術太小兒科了吧?”冰鸞一邊包紮傷口一邊嬉皮笑臉的道。
“住嘴,快去,她動了胎氣,你們幾個還懂這個?”墨漓俊臉陰氣沉沉,像是被欠了幾十個億似得。
阿四一聽,立刻閃身出去找大夫了。
不到片刻,皇宮裡的大夫就被他拉了來,那太醫見了墨漓嚇得腿一軟,渾身哆嗦的跪了下去,這朝代剛剛易主,鬧得滿皇宮的人也人心惶惶,老太醫以爲這是抓他來清楚餘黨呢!
“起來,給本王治好她。”墨漓不等老太醫叩首,一把將他從地上揪起,陰沉的警告“要是她又一絲閃失,你們整個太醫院的人就等着給滅九族。”
“是是是!”老太醫點頭折腰,刻不容緩的替葉楚楚把脈,把完脈,他沉吟片刻後跪下“恭喜新皇,娘娘有喜了!”
墨漓陰霾的不等他說完廢話,直接將他提起“本王知道她有喜了,本王問的是,她爲什麼突然喊肚子疼?”
“回稟陛下,娘娘只是身體太虛弱,加上運動量過大,動了胎氣,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
聽到老太醫的話,墨漓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他手上一鬆“好了,你可以走了。”
老太醫嚇得滿頭虛汗,被阿四等人帶下去了。
待宮殿裡的人都退下完後,墨漓才走到她牀前,將她抱進懷裡,看着這樣越發蒼白消瘦的小臉,他深深的嘆出一口氣“傻丫頭,你要爲夫怎麼做,你才肯乖乖聽話。”
黑暗夜色將整個帝都籠罩住,城郊的一處草屋裡,雲笙正在簡陋的屋子前燒着火堆,用廢棄的鐵鍋煮着香噴噴的野雞。而葉香香則坐在草屋裡靜靜的看着那忙碌的身影,臉上洋溢着此刻的幸福,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啊!
忽然
一道疾風掠過,使得雲笙的火苗偏竄,同時捲起草屋的布簾飛揚。
雲笙驚覺到不對勁,立刻起身,可那黑影速度太快。
就像一陣旋風般,就在他起身的瞬間,那黑影已經鬼魅的移動到了他身前,雲笙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已經倒在了地上。
當然,疾風掠過的時候,葉香香也立刻做出了反應,周身的雷靈力暴漲,全身似流動着雷電一般“什麼人?”
然而,待她周身的雷靈力釋放那一刻,雲笙已經倒在了地上,那黑影似乎也並沒有打算繼續前進,她這纔看清了來人的臉!
是文錦哥!不,應該說他是狼妖!
“怎麼?看到本尊好好的活着,你很驚訝?”狼妖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佔據了劉文錦的身體,此刻他一身暗夜的黑衣,腳正踩在雲笙的胸口。
而他臉上的表情更是像足了狼妖,邪魅而殘忍的勾起嘴角。
葉香香自知不是狼妖的對手,可雲笙還在他腳下,她本能的屈服懇求“大人,救救你,放過雲笙吧,他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劉文錦邪惡的笑容更甚,眼睛裡閃動着幽冷的綠光,看上去異常的恐怖“放了他?媚姬,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本尊嗎?”
葉香香聞言臉色一白,渾身都忍不住顫抖,她彷彿失去了力氣一般跌坐在地上,狼妖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又要羞辱她?
“怎麼?看到本尊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劉文錦偏着頭,極其陰冷的盯着她的雙眼“本尊倒是不明白,這個臭小子有什麼能耐,把一個野心勃勃,賤到骨子裡的女人騙的死心塌地的愛上他的?”
“大人,大人媚姬救救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會隱居山林,不會破壞你任何計劃。”葉香香此時已經顧不得什麼侮辱了,她在狼妖面前從來都是沒有尊嚴的。
她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真心愛着自己,對自己好的男人,她是真的想與他白頭到老,退出這紛紛擾擾的。
“放了你們?你們兩可是都知道了本尊的秘密?讓本尊要是放了你們,你們跑到葉楚楚哪裡告狀怎麼辦?”劉文錦陰冷的勾起嘴脣,綠油油的眼睛裡閃動着兇光。
葉香香心頭一驚,他果然是擔心他們會破壞他的極壞“媚姬發誓,絕不會破壞大人的計劃!”
然而,劉文錦彷彿聽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哈~~!媚姬,你是不是久了沒待在本尊身邊已經不瞭解本尊的個性了,本尊不是教過你,只有死人才能徹徹底底的保守秘密嗎?”
說着,他踩在雲笙胸口的腳也狠狠的加了幾分力道!
咔擦--!
葉香香出清楚的聽到雲笙胸腔裡傳來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雲笙也因此而在暈厥中吐血。
看到那地上的鮮血,葉香香驚恐的捂住嘴巴,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顆一顆的砸到地上。
她跟在狼妖身邊大半年了,他心裡想要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她本已經答應雲笙不再作惡,而那天葉楚楚不但救了雲笙,還放了他們,從那一刻起,她已經將過去的恩恩怨怨放下了。
然而,這一刻,她卻爲了雲笙,不得不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抱着,爬過去,抱着他的大腿求饒“不要!不要!救你,放過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很好~不愧是本尊親手調教出來的,媚姬依然是最懂本尊心的人啊!”劉文錦眼底閃過陰戾的冷芒,他忽然彎下腰,揪起雲笙的頭髮,將一顆藥丸塞進了他嘴裡,並逼迫他嚥下。
“你給他吃了什麼?”葉香香驚恐的睜大眼睛,一雙眉眼裡的淚水還在打轉轉。
“放心,只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本尊自然會給你解藥的。”劉文錦像摸着一條聽話的狗一樣摸着她的頭頂,清俊的臉上再也找不回當年那溫文爾雅的氣質,整個人變得邪惡又殘忍!
“那你要我怎麼做?”葉香香抱着雲笙,垂着淚,心如死灰,她知道,她要是再幫他爲虎作猖,她這一輩子就真的註定與幸福二字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