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他也只能愛她一人!寵她一人!
或許她對他來說,就真的只是一時的新鮮,當他的新鮮感一過,她也不過就是他衆多妻妾中的一名而已!
“小東西吃醋了?”墨漓掩飾下內心的情緒,埋頭在她頸項間,對她眨了眨眼,壞笑。
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語氣輕柔,毫無形象,毫無威嚴可言的賴皮,賴在她頸項上。
吃醋? 葉楚楚啊葉楚楚!你還是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
將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揪痛掩埋,臉上的嘲諷更勝,她似輕笑了一聲,目光依舊那般清靈靈的望着他的眼睛“我又沒有愛過你何來吃醋之說?”
隨後,她有些溫怒的掙脫他的懷抱“謝謝你救了我很多次,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想,我們不適合,再賤!”
這一刻,她沒有生氣,沒有憤怒,只是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痛楚,沉沉悶悶的在發疼,她不怨他,要怨就怨自己眼睛不好!
葉楚楚冷冷清清的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她想,這一輩子她和他就醬紫吧!
不適合?他等了她那麼久,那麼久,就等來她一句不適合?
她冷漠的眼神就像雪亮的匕首,一道一道刺向他的心坎裡。
“小東西適不適合,那要試了才知道!”不過,不管她適不適合,他纔不會給她半點離開的機會,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將她霸道的拖進懷裡。
“你幹什麼?”葉楚楚被他霸道的禁錮在懷裡,羞憤的怒瞪着他壞笑盈盈的俊臉。
“當然是讓你愛上本王咯!”墨漓笑容親暱,低頭就在她臉上印了一記。
尼妹的花心大蘿蔔!那麼多嬌妻美妾還要纏着她?葉楚楚怒瞪他,清靈的眼睛更加生動了“我不會愛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人死不了,這條心就死不了,你會愛上本王的!”某男一臉笑意,完全無視她的怒氣。
葉楚楚忽然覺得,與他說話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淡定淡定!她深吸一口氣,扯出一抹笑容“好吧,那王爺認爲是怎樣,那就是怎樣好了!現在呢,本姑娘要到外面的世界去浪跡天涯,你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墨漓長臂一攬,橫欄在她胸口“小東西,拋夫棄家可不行!你們都給我聽着,從即日起,王妃不得踏出王府半步,直到你愛上本王爲止。”
葉楚楚挽袖,叉腰,氣的小鼻子都歪了“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是你的王妃!你憑什麼禁足我!”氣死她了,他確定他這是在求愛,而不是囚禁?
墨漓眸色動了動,淡淡打開摺扇笑道“小東西,不管你喜歡喜歡本王,你以後都不能踏出王府半步。”這也是爲她好!她身上的血容易招惹妖魔,而她身上的力量已經被人窺視上了!
“好,好!不出就不出!我會攪的你家天翻地覆,不得安寧!”葉楚楚怒氣中燒的看着某男在那裡悠哉悠哉的耍帥。
無人,察覺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縷狡黠精芒。
“娘子這才乖嘛!”
正當所有人以爲她要留下來時,葉楚楚突然撒出一把粉末“臭男人,好好睡覺去吧!”
“不好!是迷藥!”冰鸞等人反應過來,想上前追捕葉楚楚,但被阿四抓住“用不着咋們追,咋們王爺會親自把她追回來。”
而葉楚楚撒完迷藥,一個躍起,便躍出了王府外!
“葉楚楚!你給我回來!”墨漓出聲的時,身影已經追了出去!
區區迷藥而已,他完全不放在眼底,只是一個起落,他已經負手而立,橫擋住了她的去路“娘子,跟我回家吧!”
“誰是你的娘子?回什麼家!”葉楚楚一翻白眼,已經另一頭跑去。
墨漓怡然自得的搖着摺扇,身影未動,但只是眨眼間,已經出現在葉楚楚身後,並霸道的將她橫抱起,伏在她耳邊壞笑“好啦好啦,本王這輩子只寵你,疼你一人,別吃醋了,好酸。”
“你!魂淡!”葉楚楚被他從後面禁錮的死死的,任她怎麼踢打,他愣是沒反應,還那樣嬉皮笑臉的壞笑。
門口的衆人看的目瞪口呆,居然有人敢這樣罵他們主人,不要命了!
葉楚楚纔不管他是誰呢,她現在氣的肺都炸了,胸口起起伏伏,口不擇言的亂咬“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是劉文錦!我要嫁的是劉文錦那樣的人!”不是他這種妻妾成羣的!
她喜歡劉文錦!
墨漓腳步一頓,眸色忽然變得幽暗可怕,臉上的笑容也斂去了,那張極俊極美的臉上,似乎像狂風暴雨即將來臨一般!
這樣壓抑的氣氛,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那些妻妾們心中暗笑:這下這女人死定了!因爲他們王爺生氣了!
“原來你喜歡的一直是他?”他深深的閉眼,再度睜眼是,那瀲灩如夢的眼底已經徹底變得陰沉可怕。
甚至,葉楚楚覺得,他的聲音也變得可怕起來。
葉楚楚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凌厲之氣,趁機跳出他的懷抱,他的問題忽然讓她覺得心跳漏了一拍,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突然沒由來的心虛“我,我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
葉楚楚,難道劉文錦在你心裡就是這麼的重要?難怪她醒來後不來晉城找他!原因是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他!她心裡一直心心念唸的是別的男人!
“當然有關係!你忘了,你這一輩子,註定是我的人!”墨漓沉着臉,聲音冷到極點。
那般陰冷的眼神讓葉楚楚忍不住身體輕顫,不知爲什麼,心裡卻有種苦澀的痛,他明明已經有那麼多嬌妻了,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
她暗暗磨牙,倔強的抿着脣,望着他的眼睛“瘋子!”
他嘴角勾起殘忍的冷笑“我瘋嗎?那本王這次讓你好好見識一下真正的瘋狂!”
言罷,他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狂吻住她,大掌已覆蓋上她的肩頭!
葉楚楚雙眼愕然睜大“唔唔,魂淡!”可是,她的力氣對他而言,簡直如同撓癢癢。
她怎麼推也推不開他!而眼前的衆人就這樣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着他對她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