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說雲笙,你太嚴肅了,弄得我都神經兮兮起來了,無論是誰,還是快點找到神器吧,”程白被雲笙的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除了魔獸迴廊,再往下的就是太淵花苑了。
按照玉碑上所說,太淵花苑是太淵城主爲了紀念他離世的愛妃所建造的,它是一座城中花苑,裡面種植了大量的奇珍異草,還有一些在大陸上難得一見的聖品甚至是神品的藥草。
看到了這裡,藥皇閣和法廟一行人眼神,頓時灼熱了起來。
聖品,甚至是神品的藥草,這一趟,就算是他們沒有找到神器,也是不需此行了。
“嘖,這城堡也太大了吧,比起皇宮還誇張,光是起居室,居然有那麼多間,”再往下看,數目將人的起居室,讓衆人不由抱怨了起來。
別說是找神器了,就是逛完這些起居室都需要至少一天的時間吧。
抱怨歸抱怨,可神器還是要找的。
衆多起居室後,就是太淵城堡最核心的地區了,城主殿。
城主殿按照區域分,分爲了內殿和外殿,外殿是昔日太淵城主商議要事的地方,可看成是議事廳。
內殿則是太淵城主的寢宮。
看到了這裡,幾大勢力的領頭人都在心裡暗暗說道:“神器可能是在內殿裡。”
除了內殿之外,整個太淵城堡最特殊的一部分,還要屬地宮。
地宮,是太淵城主爲了自己百年之後,安葬骸骨用的特殊陵墓。
在太淵城發生那場神秘的事故前,地宮一直是閒置着的。
看到了這裡,整個太淵城堡的構造,就已經很清晰了。
幾名領頭人還在沉思着。
“我有個提議,穿過太淵花苑後,接下來的路,不如由每個勢力選定各自的目標,至於誰能找到神器,那就全憑各自的本事了,”如翼提議道。
進入太淵遺蹟,尤其是進入太淵城主府後,各大勢力的領頭人心中都很明白,真正的比試纔剛開始。
早前進入太淵山時,說白了,不過是和魔獸鬥,和太淵山的惡劣環境鬥,可眼下,卻是和人鬥。
這世上,最可怕的莫過於人。
地圖就擺在入口處,太淵城堡那麼大,誰能先找到神器,就算是誰贏了。
包括藍、獨孤休在內的幾人,也都贊同瞭如翼的主意。
雖說是各自尋找,可是衆人心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神器這種重要的東西,最可能的就是藏在了的城主殿那樣的重要位置。
每個勢力都派出了一人,謄了這份地圖,魔獸迴廊和太淵花苑,還屬於一條直路,但按照地圖,一旦穿過了花苑,就會出現抄手迴廊,通往數量衆多的起居室了。
走到了迴廊的盡頭,雲笙的眉頭皺了皺,藥皇閣的幾人卻發出了一聲歡呼聲。
前方,一片藥草芳香撲面而來。
儘管五百年來,無人打理,可是這座位於太淵城堡內的室內花苑,卻依舊生長良好。
這其中的奧秘,就在於花苑正中的一個巨大的四相魔法陣,這種魔法陣,兼具有土、水、火、風四大自然魔法元素。
四相魔法陣是一種很古老的魔法陣,關於這種魔法陣的繪製,已經失傳了。
它可以保持花苑內的溫度,溼度以及土壤肥沃度和空氣流通,讓這裡的藥草和花卉保持最佳的狀態。
“是七葉紫參,”
“聖品的翡翠雪蓮,”
“還有金箭鬆,”
面對瞭如此多的奇珍異草,別說是藥皇閣的人了,就連一些隨行的武者和魔法師們,全都衝了上去。
他們不顧一切得采集那些珍貴的藥草。
“雲笙,這些藥草沒有問題,蛇煌導師需要一些翡翠雪蓮,我去採集一些,”棄也想去採集一些,這裡的藥草,可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棄可以肯定,這些東西沒有毒。
“等等,”雲笙拉住了棄,“不要忘記了太淵桉。”
雲笙也看得出,這些藥草沒有毒,無論色澤氣味都和她在大陸上曾經見到過的藥草相差無幾。
可是一想到走前太淵桉的經歷,雲笙就不敢貿然行動。
太淵城主,不僅是名召喚師,他在藥草和毒方面,也有獨到的建設,這樣的男人,怎會爲了紀念一個女人,花這麼大的力氣,構建魔法陣,興建太淵花苑。
“啊——”
悽慘的叫聲,打斷了雲笙和棄。
一名藥皇閣的醫師正在採摘一顆七葉紫參,可是就在他碰觸到了紫參時,他的手,突然化成了一攤膿水。
那速度,就像是遇上了濃硫酸,一下子別腐蝕了。
不僅是他,還有多名武者、魔法師都慘叫着,跪倒在地,他們的手腳,凡是碰觸到了那些藥草,全都化成了腐水,這些腐水很快就將一個大活人,活生生的侵蝕掉了。
“回來,誰都不許妄動,”幾大勢力的領頭人見狀,立刻勒令手下的隊員,誰都不許碰觸那些藥草花卉。
棄也是吃了一驚,手腳瞬間冰冷,方纔若不是雲笙拉着他,恐怕他現在……
“見鬼,真他媽見鬼,這些到底是什麼鬼玩意,”程白抹了把冷汗,媽呀,他剛纔還差點動了念頭,打算挖一株紫參回去,給自家老頭子泡人蔘酒喝的。
這可是生死一線,他差點就化成了水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些藥草明明沒有毒啊,”藥皇閣的領頭人慾哭無淚,剛纔,去採藥的就數藥皇閣的人最多,光是醫師就被這些“毒”花給腐蝕了三四個,法廟也有兩名魔法師中招。
其他勢力的情況稍微好些,可也都有兩人以內的死亡。
這片看似優美的花苑,一下子就變得猶如亂葬崗般可怕。
雲笙走到了一灘膿水前,查看了顏色,又嗅了嗅氣味。
“藥草沒有毒,方纔這幾人,都摸過那些紫金雕像。若是沒猜錯的話,問題就出在那些魔獸紫金雕像上,雕像上,應該抹了什麼,一旦遇上了花苑裡的這些藥草,就會形成一種強烈的蝕毒。這座城堡的主人,告誡我們,貪心必會遭受到懲罰,”雲笙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