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的注目下,巴少開口了。
他傲然的說道:“你,從今天開始給我離姜小妹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服氣爲止。”
他的話自傲又自大。
李天完全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
難道家世可以讓一個人大腦短路,從而分不清強弱的區別?
不過下一刻,李天便知道了。
因爲巴少見李天皺着眉頭,他也知道李天不滿。
但這無所謂,他仰着頭,威脅道:“我爸是巴山!”
巴山,帝都某局局長,雖然級別不高,但經常出現在媒體、電視的報道里。
也算是一個知名人物了。
巴少的跟班們一個個抱着雙手。
“李天,我們可都是知道你的,別自誤,巴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巴少在帝都都是人物,今天來廣城給你訓話,是給你面子,不然直接一個電話便能讓你跪着去求他開恩。”
“還不快點感謝巴少。”
“立即,馬上,不然有你小子後悔的。”
小弟們依然一個比一個狂,正所謂跟着什麼樣的老大,便有什麼樣的小弟。
在衆人的注目下,巴少自然得意非常。
老爸巴山是他的靠山,帝都是他的大本營。
在他看來,出了帝都,誰有誰敢惹他,必須給面子!
李天忽然笑了,他淡淡說道:“這就是你的底氣來源?”
沒等巴少反應過來,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
李天忽然伸手,右手拽上了巴少的鼻環。
“啊喲~快放手,放手啊!”
鼻環被拽住,巴少頓時疼得眼淚都擠出來了。
衆人瞪大了眼睛,只李天伸手拽着巴少的鼻環,巴少爲了降低鼻子的疼痛不得不弓着身子,彷彿小牛一般順着李天的手移動。
李天一會將手拽到左邊,一會將手拽到右邊。
巴少自然哀嚎陣陣的一會向左走,一會向右走。尤其是在轉動的空隙,慘叫聲要提高一個音階。
巴少的跟班小弟們全沙啞了。
他們跟着巴少吃香喝辣,耀武揚威,誰敢得罪巴少?
一般情況下,巴少報出名號,對方直接就給跪了,或是巴結,或是行賄,或是說好話。
從沒出現過李天這般拽着巴少鼻環的愣頭青!
是的,在他們眼中,李天的表現就是愣頭青。
“該死的,還不住手!”
“艹,你完了,你完蛋了!”
“幹,大家上,保護巴少!”
“幹他!”
小弟們這才反應過來,氣勢洶洶的朝着李天打去。
一拳塞了過來。
李天右手一拽,頓時巴少順着變換移動到右邊,擋住了打來的拳頭。
啪的一聲,巴少背部一疼,身子向下一弓。
頓時,帶着鼻環也向下一拉,疼得他立即慘叫起來。
“啊~”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衆人聞聲縮了縮脖子。
實在叫的太悽慘了。
李天再次一拽,巴少不由向走移動,又捱了一腳。
他又慘叫起來。
聞者落淚,叫聲悽慘。
這下小弟們傻眼了,不由紛紛停下了拳腳。
“快放了巴少!”
“有種放了巴少,我們單挑!”
“不錯,拿巴少當擋箭牌,算什麼英雄好漢!”
“李天,你完蛋了,竟然敢打巴少,你全家都完蛋了。”
“放了巴少,磕頭道歉,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小弟們投鼠忌器,卻依然囂張的叫罵起來。
忽然噗通一聲,巴少跪了下來。
小弟們的叫罵聲戛然而止,他們也被巴少的動作愣住了。
四周衆人也都一臉愕然的看向跪地的巴少。
巴少臉色蒼白,他也不想的,因爲李天向下拉了一下。
他不得不順着鼻環向下跪去。
恨,心中的怒焰滔天。
怒,滿腔憤怒在燃燒。
悔,悔不當初帶鼻環。
但無論如此,此刻巴少心中滿是殺意,恨不得將李天碎屍萬段。
“讓我鬆手是吧?”
李天忽然笑了笑,在衆人的目光中,他真的鬆開了巴少的鼻環。
巴少大口喘息起來,鼻子青腫高高鼓起,還有鼻血順着鼻環向下滴落。
他趕緊站起身來,一指李天正要對小弟們發號施令。
然而,李天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衆目睽睽之下巴少被打的一個跟頭栽倒在地。
“現在我鬆手了,你們可別後悔!”
說着李天站起身來,他臉色一片陰沉。
和柳絮吃頓飯竟然能遇到二代找茬打臉,是可忍孰不可忍。
“上,乾死他!”
“大家上!”
“艹,竟然敢打巴少!”
小弟們叫喊着,再次衝來。
李天不屑一笑,不閃不避一拳砸出。
砰的一聲,在衆人人注視中將排頭小弟的右臂打的扭曲成Z字形。
反手一握,抓住一個小弟打來的拳頭,一捏。
咔嚓一聲,哀嚎的慘叫響起。
李天回首又是一巴掌,想一個小弟扇飛出去。
簡單、直接、暴力。
對付這些小角色他都懶得使用招式,速度和力量足以碾壓。
剩下的小弟們傻眼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的驚悚。
地上哀嚎陣陣的同類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怎麼的,都不敢上前呢?那行,我來了!”
李天不屑一笑,他使出步履如風,一個箭步便來衝了出去。
拳如風,腿如影。
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中,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弟們哀嚎着倒地不起。
柳絮挑了挑眉頭,她驚訝的看着李天。
一段時間不見,李天竟然又強了。
是的,四合一真氣的使用,讓李天的即戰力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你,你,你,你別過來!”
巴少站起身來,他捂着鼻子一臉恐懼的看着李天。
李天冷冷的目光注視着他,一步步走了過去。
“現在才知道害怕?剛纔你不是很狂嗎?你爸不是巴山嗎?現在怎麼給我當沒卵的烏龜呢?”
李天一句一頓,一臉不屑的看着巴少。
“我,我道歉,我不敢了。”
巴少恐懼的望着李天,他忽然又噗通跪了下來。
長這麼大,因爲父親巴山的關係,誰不是順着他,寵着他,害怕他。
只有李天,竟然如此暴力的毆打他。
這讓巴少心裡滿是殺意的同時,卻也膽顫心驚。
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是的,在他心裡他是瓷器,李天只是瓦缸。
只要這次過去,以後他一定帶人讓李天付出血的代價!但現在卻是形勢逼人強,他要低頭。
李天不屑一笑,看對方咬牙的神情,自然明白對方的想法。
“是不是想着這事過去,下次帶着人來找回場子?”
在衆人的注目下,李天忽然蹲下身子拍了拍巴少的臉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