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廢話了,只要你能探查明白那個地方的隱秘,甚至是帶出來什麼東西,我將以一千塊中品靈石,在加上有助於築基期的各種丹藥數顆贈送給你!”朱文宇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靈酒,這才似笑非笑的說道。
“既然宗主都把話挑開說了,那麼小子也說實話吧。那個地方的事情,我曾聽說過一些事蹟,可謂是無比兇險。往年鬼天宗進入的修士,能夠活着回來的人幾乎寥寥無幾,更是重傷的狀態。築基期的丹藥,雖然寶貴,但我也不會因爲此物將自己置入險地。”劉逸風明白,今日的事情,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被動的境地,若不答應,他十分相信眼前這金丹修士不會活着讓自己離開。
不過,自己現在最缺便是有助於修爲的丹藥,倒是不妨藉助此人獲得。
“你也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我想不用我當面說出來了。大約在過半個月,我便會秘密的將你們三人送走。爲了能讓你有更大的活命機率,我會贈與你一些東西。”朱文宇臉上的笑意的已經逐漸冷卻,渾身上下也慢慢的露出了一股殺氣。
“那好,晚輩就答應你。但是醜話說在前面,在裡面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定然只會關心自己的安危,至於那兩人我是斷然不會理會他們的死活。”
兩人之間的話題,雖然只有寥寥數句,但其中的火藥味已經十足了。
這朱文宇既然貴爲一宗之主,自然有過人之處,況且自己能夠完好無損的從虛無之涯回來,就算是金丹期修士依然會動心。說不得對自己施展一個搜魂之術,那麼可就得不償失了。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金丹修士一戰,也許依靠那神秘的無天,估計有點勝算,但是他實在是不敢賭。
“哈哈,我果然沒看錯人。你放心,只要你忠心於我,在鬼天宗的地位,自然是凌駕於衆人之上!”見到劉逸風答應了,朱文宇當即大喜。
凌駕於衆人之上,哼,恐怕到時候事情一旦完成,你會第一個殺我滅口。
劉逸風對此自然是嗤之以鼻,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他可不認爲朱文宇會這麼簡單就把這個重任交給了自己,肯定有後手。
“恕晚輩直言,宗主就不怕到時候我得到了好處,從而逃走嗎?”
“我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不怕你懷有這個心思。哼哼!”原本還笑容滿面的朱文宇,突然間毫無預兆的出現在劉逸風的面前。接着將手指點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一股全身痠麻的感覺蔓延在劉逸風的體內。
“你幹了什麼!”察覺到朱文宇的舉動,劉逸風當即大喝道。
同時,他只感覺到體內多了一股什麼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卻始終無法找到。
“劉師侄還請稍安勿躁,爲了避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我在你體內種下了一個禁制,如果你不在規定時間回來,這個禁制便會發作。”
你個王八蛋!
劉逸風現在幾乎是恨得牙根直癢癢,
這樣一來,算是把自己徹底逼上了絕路。
搞的他現在都想貼上降靈符和這朱文宇大打一場了,但最終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宗主此舉,實屬正常不過,小子並無意見,不過可否先將此此的獎勵以及有助於我的東西拿來?”這句話幾乎是咬着牙說的,現在劉逸風已經接近暴走邊緣。
朱文宇在儲物袋中摸索一陣,只見他取出了一些靈石,還有幾個丹藥的玉瓶。
最後,竟然取出一張長方形且冒着陰森之氣的符紙。
“考慮到你現在的身家,故此先交付給你一些靈石和丹藥作爲修煉之用,待你能夠活着回來,且帶回來我想要的東西,自然會將後續的東西交給你。”
“還有這張符寶,論珍貴程度不亞於剛纔這些東西,催動後可揮發出金丹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希望能祝你渡過難關!”
這朱文宇話中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就算劉逸風能夠活着回來,如果沒有朱文宇想要的東西,剩下的報酬也不會交給他,估計更不會解除那種在體內的禁制。
“小夥子,我等你凱旋的歸來。命運這東西,是把握在你自己手中的!”
劉逸風現在根本無意繼續和此人糾纏,時間久了說不得會牽扯出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當即,和朱文宇簡單的說了兩句話後,便臉色不善的走了。
看家劉逸風離去後,朱文宇臉上原本笑嘻嘻的神色瞬間凝固住。
隨即在他的臉上也佈滿了貪婪之色,“真是想不到,此人竟然鑽研起來了降靈術,並且還有所小成。更重要的是,芥子空間中的那個老東西想必他已經見到了。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此子了,也罷!這具肉身大可不要了,可憐的小娃娃,你做夢也想不到,就算你能夠從那個地方活着回來,但是卻終究免不了一死吧!”
對於朱文宇這些自言自語,劉逸風自然是不知曉,若是他現在知道了,也許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當然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就在劉逸風離開朱文宇的別院後不久,便去找了李文浩,要求給自己重新開闢一個的洞府。
現在的他已經有了“凝氣後期大圓滿”的修爲,要想重新申請洞府,自然是毫無問題。
很快的,一座嶄新的洞府被他拿到了使用權,然後便開始了一個短暫的閉關。
時光匆匆,半個月的時間一閃即逝,這半月來劉逸風除了呆在洞府內,便是去時常控制那薛姓老者,後者知道了自己的真正修爲,雖然想把他殺掉滅口,但一名築基期修士無故死去的話,恐怕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就這樣,半個月過後他被朱文宇的傳音符叫了出去,地點是朱文宇的別院。
當劉逸風趕來的時候,發現裡面並不止有朱文宇自己,還有一男一女的青年築基修士。
男的一身青衫,有點黝黑的皮膚,模樣倒也英俊。女的一身白衫,姿色當真是用傾國
傾城來形容也不爲過。
這女子,劉逸風自然熟悉不過,正是那凌傲雪。
兩人都有着築基初期的修爲,從氣息上,早已穩定下來。
原本正在和兩人談話的朱文宇見到劉逸風來了之後,當即在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好了,這回人齊了!”
兩人一聽,當即把頭轉了過去,見到劉逸風后,男子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只是有些疑惑爲什麼會出現一名凝氣後期大圓滿的修士。
至於女子,則是不同了,一臉的驚駭之色,深深的流露出她那震驚的心。
“劉……劉道友,你竟然從虛無之涯活着出來了?”
也難怪凌傲雪吃驚了,七個月之前的情況還歷歷在目,直到現在他還認爲劉逸風根本不可能活着從虛無之涯活着出來,就算活着出來也是瘋子。
但是沒想到,會在這個場合看見修爲大漲的劉逸風,當即那雙美目上均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凌師姐別來無恙啊!七月之前的恩惠,小弟一日不曾忘,若有機會,必定涌泉相報!”
劉逸風把兩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倒沒什麼想法,但是對於這凌傲雪,他是真的感激。
當日若是沒有此女,估計自己已經和那薛姓老者打了起來,那樣的話,自己會怎麼樣都不得而知了。
強行壓住了心中的震驚後,凌傲雪這才恢復了常態,然後微微一笑:“劉師弟說笑了,當日的事情我也只是隨手一幫,不過令我驚訝的是劉師弟的修爲,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雖然不明白劉逸風爲何會出現在此地,但凌傲雪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凌師侄相比你已經認識了,在他旁邊則是金仲師侄,這次的事情,將會由你們三人一起共患難,莫不可產生內訌啊!”朱文宇看着三人的神色,輕輕的走上前,並緩緩的說道。
此話一出,名爲金仲的男子和那凌傲雪當即一驚,沒想到事情真如猜想般的一樣,這凝氣期大圓滿的男子竟然真會與自己兩人同行。
兩人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那不可置信的表情。
“朱師叔,他雖有凝氣期的修爲,但終究不是築基修士,這……”金仲的臉色爲難了起來,看着劉逸風,又看了一眼朱文宇,過了半響,纔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哈哈,有何不可,其實並不是築基修士才能參加,凝氣期修士也可以。往年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沒有成功進階到築基期,但依然去參加了。陳勝師侄的事情你二人也知道了,我這也是沒辦法。宗內的凝氣修士,真的沒有幾個能讓我看上眼的。”
朱文宇哈哈一笑,並沒有當即解釋。而是話鋒一轉,敘述起了以往的事情。
兩人不是傻子,朱文宇敢這麼做,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還請宗主放心,劉師弟若有什麼困難的話,我二人必定竭盡全力保護他周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