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殘忍的生命經歷,鑄就一羣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這裡的二十多位,都是青衫樓殺手中的精英王牌,這樣的一羣殺胚,雖然還是殺手,但榮譽感已經極強。
龍爪殺皇雖然是天王堂副堂主,但是,大家名義上還是一個組織的成員,西門霜寒毫不留情…,不,應該說是狂妄到屌爆天了的怒罵烏列,站於他這一方的殺手們,齊齊感覺受到了巨大侮辱。
“西門霜寒,閉嘴,你個滿嘴噴糞的玩意。你塔瑪的不知道你面對的是誰,敢這樣囂張,一會有你後悔的,我要折磨死你…,對,折磨死你,我要擒住你,然後…讓兄弟們將你身後的小娘們輪上一百遍…,讓你看着。看樣子,你們倆關係好像不錯,輪死她,你會不會興奮呢?哇哈哈哈,就這麼辦”。
烏列目眥欲裂,直接將惡毒想法說了出來。
這樣的話有損龍爪殺皇的威名,侮辱弱女子,讓同行的男修看着,這是魔鬼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喪心病狂。
烏列也是被氣瘋了,話出口也感覺不妥,但已經說了出去,此時怎能示弱?只能老哥一個在那裡囂張大笑。
般宿不吱聲了,歪着腦袋,以看白癡的眼神瞅着烏列,其中還帶着一絲憐憫。
這道眼神,衆殺手都看清楚了,不明所以。
“嘎嘎…,呃,西門霜寒,你塔瑪這是什麼眼神?你小子莫不是失心瘋了,就算你不知道我們是何人,難道,感知不到面對之人的修爲波動?裝什麼牛逼,一會就讓你哭”。
他身上法魂巔峰的波動愈爲明顯,包圍般宿的二十名龍爪殺王,同時鼓盪着自身法魂初階到高階不等的修爲波動。
“傻逼”。般宿輕輕吐出兩個字。剎那間,二十一名敵人齊齊愣怔。
“我靠,你說什麼?西門霜寒,你死定了!你的同伴也將爲你的愚蠢付出慘重代價,我弄死你,全體都有,一道出手,捉住西門霜……!”
“閉嘴,我有話說。”般宿驟然冷喝一聲,阻住烏列的話頭。
一揮手,止住將要發動攻擊的殺手們,烏列的紅瞳紫環眯縫起來,獰笑道:“小子,現在想求饒可是晚了,老子已經決定折磨死你了,你不要試圖拖延時間。
我告訴你,你沒有時間激發符籙,更沒有時間引來大陣禁錮。因爲,只要我們一動手,你就會被打翻在地,永世不得翻身。
嘎嘎,小娘們,你認命吧,你長相平庸,本來大爺沒興趣的,不過,你既然和西門霜寒混在一塊,說不得,受到牽連了,看你的臉,好像還是處子呢,臨死前做一把女人,也是很不錯的”。
烏列對般宿發狠之後,轉首對羞答答站在目標身後,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女孩這樣說道。一看這女孩害怕的樣子,本因此女長相平凡沒多大興頭的,但被這種女孩家的害怕和羞窘刺激到,烏列可恥的發現,某種反應很是強烈。
“不知死活的東西”。般宿輕蔑的罵出一句話。
“哼,我們看看誰纔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烏列眼神一楞,手臂舉起,就要發命令。
勝券在握,沒必要髒了自己的手,地魔堂的殺手們代勞即可,怎樣完成任務都行。
至於以多打少之類的?殺手們心中從沒有公平這兩個字。在烏列這裡,現身出來不採取暗殺手段,已經很給面子了。
青衫樓做事,何時講理過?拳頭大的就有理。特別是血月江這種三不管地帶,誰的武力強橫,誰就是天王老子。誰讓大多數法相天地的大能進不來呢。那除了王月鑾這樣的牛人,救屬烏列這樣的牛掰。
人家怎樣做都有理。
“這位大爺,請慢動手啊”。一道很是害羞,很是小心翼翼的話忽然響起來。
低着腦袋,看着自己足尖的小女子,緩緩從目標身後走了出來,別說,這道聲音真尼瑪美,充滿誘惑力。
“我去,這小娘們還有這樣動聽的聲音?”這一下子,圍着的男殺手們齊齊心動了。女殺手們也是心頭一跳,感覺到有些心搖意動,齊齊心中大罵不要臉的狐狸精。
媽的,怪不得西門霜寒這樣的人,能看上長相這樣平凡的姑娘,原來,人家還是有點本錢的。
烏列的手臂緩緩收回來,以意味深長的眼神,瞅着張口說話的姑娘,一直以爲她害羞的不敢說話呢,此時莫不是逼急了,出來求情?哎呀媽啊,這小娘們說話聲真好聽,要是能將她按倒,然後……,那種動人的婉轉呻吟,怕不是要了老命?
烏列這種喜好漁色之徒,開始幻想起來。
做殺手的,調節繃緊的神經最重要的兩環,就是女人和烈酒。
女殺手自然找帥哥。
他們的心理壓力太大,特別是,剛開始執行任務之時,親眼看着鮮活生命在自己手中消亡,那種觸動不是一般的大。不想辦法調節心理,時間長了必然產生種種心理阻礙,對修行極端不利。
這也是般宿在殺手生涯中流連歡場閱美無數的原因所在。做殺手,大不易。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殺手們都性好漁色,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很多。
這不,在這沒人管的島嶼中,身份高貴的龍爪殺皇也是這幅德行。可以理解嘛。
“姑娘,你有話說?”烏列下意識緩聲問道。
害羞的姑娘擡起頭來,一張臉上浮現紅暈,她不好意思的小手指繞着衣角,看眼長相帥氣英俊的烏列,臉上紅暈更深。
咦,衆殺手齊齊驚異起來。
這小娘皮好像挺喜歡烏列啊,也是,烏列這皮相,比這小娘皮牛性太多,看人家,身材健美,一張臉端正俊逸,還有,那詭異的紅瞳紫環,對女性有着極大的吸引力。此時,這小娘皮看烏列順眼,也在情理之中啊。
“這位大爺,我和西門霜寒只是認識…,在這裡,我修爲低微寸步難行,西門少爺可憐我無依無靠,做好事幫助我。可是…,你們爲什麼這樣對我呢?我不是你們的敵人啊。
你還說…,還說,要輪…,嗯…,我還是黃花…,不要,我不幹…,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人家好害怕…。
大爺,你氣質不凡,好可愛啊。這雙眼睛是怎麼回事呢?哎呀,好有趣,我很是喜歡你呢……”。
這姑娘說着話,頭兒低了下去,一直低到胸部。那裡有個小東西不安的在衣服下蠕動呢。這姑娘臉紅的都蔓延到白皙的脖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