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智全臉色陣青陣白,比變色龍還複雜,一臉歉然地衝着林宇鵬道:“林總,你看這……這……對不起啊!”林宇鵬顯得倒挺大度的,他拍了拍常智全的肩頭,微笑道:“沒事!你的員工工作都很敬業嘛,不錯不錯!”隨上這樣說,心裡卻暗自發狠:“好你個田欣,一點面子都不給我,連句話都不跟我說!別怪我對你下手,這都是你逼我的!”常智全見林宇鵬樂呵呵的,看起來一點都沒生氣,還表揚了他幾句,懸着的心落回了原位,不禁對林宇鵬生出敬佩之心,天穹集團高層領導他見得多了,像林宇鵬這樣平易近人的根本沒有,這要是換成那個佟裕,他臉上肯定早就多了幾個血紅的五指印了。林宇鵬沒有發火,反而鼓勵常智全,這也是出於要買人心的心理。他表現得越大度,就顯得田欣越小氣。他又在實驗室裡轉了一圈,然後便邁步走了出去,臨離開實驗室的時候,他又瞥了一眼俏臉陰冷帶着鄙夷之色的田欣,慾望再一次衝破了道德底線,心中更加堅定了原先制定的那套計劃……中午吃過午飯之後,林宇鵬和秘書小茹一起回到了辦公室,小茹去了休息室裡的淋浴間沖澡,林宇鵬則坐在辦公室裡,打開電腦,進入天穹集團的內部網站,將產品開發部副部長魏鐵的個人信息記了下來,重點就是他的家庭住址。魏鐵住在江漢路的廣陽小區,這是一個近兩年新建的住宅小區,距離林宇鵬的住處不算太遠,正好是機器人監控的範圍。正在推敲着監控方案的時候,忽聽得浴室裡的小茹忽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令人恐懼的事情。林宇鵬立時一愣,心道:“出什麼事了?這可是在我的休息室呀!”當下他立即站起身,快步走進休息室,小茹的尖叫聲是從浴室傳出的,現在他也顧不得避嫌了,況且小茹已經是她的女人了,就是和她一起洗澡都很正常。這間從休息室裡隔斷出來的浴室裡,有一個大浴盆,和一個淋浴器,裡面清一色的大理石鋪地,牆壁是金色的瓷磚,顯得乾淨整潔而又富麗堂皇。打開浴室的門,就見小茹身上披着浴巾,緊緊地*在裡面的牆上,嫵媚嬌美的俏臉上露出恐懼之色,溫柔如水的眼波中蕩逸着無助的芒彩,睡蓮般輕盈優美的嬌軀輕顫着。林宇鵬冷了冷,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小茹顫抖着纖美的玉手指着林宇鵬身後的牆面,緊咬菱脣,顫聲道:“那有蜈……蜈蚣!”林宇鵬聞言一驚,心中暗道:“這高樓大廈裡怎麼會生有蜈蚣呢?奠非是小茹她看花眼了吧?”他順着小茹玉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在*近門口的牆頂上和頂棚交界處,有一隻體而扁,呈灰白色的小蟲子,腿比較多,毒額很大,正在牆上來回亂竄,行動很敏捷。林宇鵬一眼就認出這不是什麼蜈蚣,而是一種叫蚰蜓的昆蟲,多生長在陰暗潮溼的屋子裡,俗稱錢串子,*捕食蚊蛾爲生,無毒,對人基本無害,但就是樣子很像蜈蚣,比較嚇人,尤其對於女孩子來說,其可怕程度要超過蟑螂。“寶貝,站那別動哦!我把它弄走!”林宇鵬凝注着小茹,柔聲道小茹柔順地點了點頭,顯得十分乖巧可愛,林宇鵬看得心中一熱,急忙從屋角找來了一個拖布,對着牆上的錢串子戳了過去。就見那錢串子立即從牆上掉了下來,仰面摔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小腿亂動起來看着有些噁心,小茹嚇得又叫了起來。精通醫學的林宇鵬知道在中醫裡有一種理論,大致是說一般有硬殼的蟲子雖然能嚇人,但不會把人嚇出精神病,而那種軟體蟲子則很容易將人嚇成精神病,在國內也經常發生過這樣的案例,有的男孩嚇唬女孩,將軟體的毛毛蟲放到女孩的脖子裡,將女孩嚇出了間歇性精神病,這只是古代中醫裡的一種說法,有沒有科學根據還沒有經過堅定。林宇鵬俯下身出,將地上掙扎着的錢串子抓了起來,想起民間有一種說法,遇到錢串子主要發大財,而打死錢串子則意味着要破財,他雖然不迷信,但也想圖個吉利,沒忍心將它捏死,轉身走出休息室,來到樓道內的衛生間,將那錢串子放進了垃圾桶裡,叫它自生自滅好了。他扔掉闖禍的錢串子之後,在衛生間裡把手仔細地洗了一遍,然後回到浴室,見小茹披着浴巾還*在*在牆邊,俏臉方纔那驚恐之色尚未褪去,見林宇鵬回來了,忙向乳燕歸巢般撲進了林宇鵬的懷裡,嬌軀抖動負聲道:“我好怕哦,咱們屋裡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噁心死了!”林宇鵬心中暗道:“有些女人,在男人面前表現得膽小無助,見個蟑螂都嚇得小臉煞白,等男人不在的時候,她甚至能一腳踩死個大老鼠,嘿嘿,不知道小茹是不是這種女人。”但小茹既然已經給了自己機會,那就得好好利用一把,當個護花使者了。於是他緊緊地抱着小茹顫抖着的綿軟嬌軀,輕輕地撫摸着她烏黑的秀髮,柔聲安慰道:“寶貝,別怕,一個小蟲子而已,沒有毒的!”“啊!你的手…”小茹清純嬌美的俏臉又現出了驚恐之色,林宇鵬微笑道:“我的手已經洗過啦!”言罷,他將小茹攔腰抱起,邁步走出了浴室,輕輕地將她放到了牀上。小茹剛剛洗過澡,雪白粉嫩的胴體上散發着沐浴後沁人心脾的體香,令人陶醉不已,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散發着絲絲水蒸氣,片片豔麗的嬌紅隱約可見,勾起了男人蓬勃的慾望。林宇鵬將小茹抱在懷裡,極盡呵護,繼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別怕哦!那不是蜈蚣,是錢串子,益蟲哦,據說見了錢串子還會發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