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厲戰波手裡拎着一把德國的MP7衝鋒槍,他手下的四名隊員也都拿着勃朗寧大威力手槍,有兩名隊員架着一個手臂負傷的黑衣蒙面人,估計是那夥襲擊者的頭目。林宇鵬雙眼精芒閃爍,沉聲問道:“厲叔,怎麼回事?對方一共來了多少人?”厲戰波沉聲道:“一共有來了八個人,有三個人被我報銷了,另外四個受了傷在樹林裡面躺着呢!這個當頭的被我擊傷之後抓了過來!”林宇鵬目蘊精芒點了點頭,邁步走到那黑衣蒙面頭目面前,打量了他一眼,只見他頭上帶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對冷森明亮的眼睛,此時這雙眼中滿含着憤恨之色,好像一直負傷的野狼一般。林宇鵬冷冷一笑,猛地伸出手一把拽掉了他頭上的面罩,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但見他臉色黝黑髮亮,一對朗目皁白分明,透着年輕人的蓬勃朝氣和傲氣,正是章躍然手下的得力干將、原來天穹集團保安部副部長秦夕!“哎呦,這不是秦副部長嗎?幸會幸會啊!”林宇鵬打量着秦夕,嘿嘿乾笑道。這回他心中有了底,“水雲天”肯定是章躍然的秘密產業,這傢伙出任天穹集團總裁多年,實力雄厚,手下也有一把子人,俗話說狡兔三窟,以他的實力開個豪華夜總會並不困難。秦夕是章躍然的死黨,對林宇鵬自然是恨之入骨,他雙眼瞪得好像豆包子,逼視着林宇鵬,雙臂一陣抖動還想要做困獸之鬥。架着秦夕的兩名金董的衛隊員各個身懷絕技,手底下的功夫可不是吃素的,隨便拿出哪一個來都能把制服,此時一見秦夕還想像小雞似的撲騰兩下,二人立即較上了真力,但聽得“咔嚓咔嚓”兩聲脆響,秦夕雙臂被拽脫了環,軟軟地垂了下來,疼得他豆大的汗珠只往下滾,再也沒力氣反抗了。林宇鵬冷眼看着他,嘿嘿一陣乾笑道:“秦夕,說實話以前我對你印象不錯,但是現在我覺得你很蠢!俗話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死心塌地跟着章躍然,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就是他的一條狗而已!除了爲他賣命,別無選擇!”秦夕氣得臉色鐵青,林宇鵬無論怎麼諷刺他,他就是緊咬牙關一句話都不說,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章躍然呢?他是不是還活着?在哪呢?”林宇鵬雙眼瞳孔急劇收縮,兩道針一般銳利的精芒暴射而出,刺在秦夕臉上,語氣冰冷。秦夕輕蔑地一笑,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擺起了肉頭陣。林宇鵬知道這傢伙是死硬分子,想從他口裡套出實話來,還真得下一番苦功,他轉頭看向厲戰波,沉聲道:“死的那三個人都埋了,活着的全帶走!”說罷,林宇鵬護送着花美瑜的父母走出樹林,鑽進了那輛福特轎車,風馳電掣般地駛進了市區。今天晚上算是大獲全勝,厲戰波、鄧玉虎和冷瑞帶人處理完戰場,押着今天俘虜的人,包括秦夕、夏卓、付春光、趙豔梅、何雯雯以及保安一共十七個人,分兩輛車押解回天穹集團,暫時放到地下倉庫裡,聽候處置。林宇鵬回到天穹大廈,先帶着花美瑜父母雙親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裡,安排和花美瑜相見。花美瑜一見林宇鵬果然沒說大話,真把日思夜想的父母救出來的時候,對他的感激之情更是無以復加。林宇鵬給這一家人安排了一座豪華套房,指派專門的服務員負責他們的生活起居,鑑於目前的形勢,這一家三口必須要受到嚴密的保護,沒有他的允許,不能隨便離開天穹大廈,免得遭了那個神秘“老闆”的毒手。一切安排好之後,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多了,但林宇鵬還不能休息,剛抓來的這些人必須要連夜突審,爭取挖出更多的情報來。林宇鵬撥通了厲戰波的電話,沉聲道:“厲叔,麻煩您準備一下,我要審審他們,怕他們不說實話,最好搞點刑具什麼的,嚇唬嚇唬他們!”厲戰波應了一聲,立即掛掉了電話。過了半個小時,他向林宇鵬打來電話:“林總,都準備好了,您可以過來了!”林宇鵬撂下電話,立即從辦公室出來,坐上電梯直接來到天穹大廈一層,現在已經是拂曉了,正是人睡得最香的時候,但天穹大廈一層仍然是戒備森嚴,一隊保安正警覺地守着門口和其它重要出口。一樓大廳的樓梯間下面,有一個地下倉庫,位置比較隱秘,分裡外兩間,平時放一些藥品和醫療器械。林宇鵬來到地下倉庫的門口,守在門口的兩名保安將門拉開,他邁步走了進去,來到裡屋,一股冷氣撲面襲來。只見秦夕、夏卓、付春光、趙豔梅和何雯雯這五個重要人物渾身綁着繩子,一個個好像待宰的羔羊一般雙腳離地、直挺挺地吊了起來。厲戰波、鄧玉虎和冷瑞就站在他們對面,周圍是還有幾個金董的衛隊員和集團的保安。“林總,您來了!”鄧玉虎和冷瑞齊地走了過來,躬身一禮,厲戰波因爲是和金董平輩,只是衝林宇鵬微笑着點了點頭。林宇鵬嘿嘿一笑,雙眼電芒閃爍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原來他看到厲戰波身旁有一個比普通木盤大三圈的炭火盆,上面正燒着一塊三角形的大烙鐵,不斷地冒着紅光和白煙。林宇鵬心中暗自忖道:“這個厲戰波可真夠狠的了,我讓他搞點刑具,他把烙鐵都準備好了,這烙刑可是古代最重最厲害的大刑之一,任憑受刑者練過什麼硬功夫都避不住,烙一下就能燒焦一大塊肉啊,那滋味比死都難受!”他眼光又落到炭火盆旁邊,那裡放着一個大木盆,裡面盛滿了一盤無根涼水,盆子裡還有一個大皮鞭子,這招林宇鵬以前倒是用過,皮鞭子沾涼水,美其名曰“寬條過水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