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兩人歡好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她絕美的小臉血色盡失。
“對不起……”他囁喏着開口,嗓音很是沙啞。
啪!她重重地朝他甩了一巴掌,“啓諾,你竟然對我……對我……”身體的不適與腦海中的記憶清晰地提醒着她,她被啓諾破了身子,她已經是啓諾的女人了!
“不……”她淚流滿面,“怎麼會這樣……”雖然她外貌美豔,妖冶十足,愛慕她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可她從未失身,現在竟然失了清白!想起那桂花香摻雜了別的香味有古怪,出於習慣性對木雅的信任,她沒有懷疑。
一定是那怪香就是催-情藥,昨晚又在昏沉中親口聽到木雅說對她下藥。木雅是侍候着她長大的,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是我不好……”他無意多解釋是什麼,啪啪啪!不斷地往自己臉上哐掌,打得一張臉都腫了。
她猛地傾身掐住他的脖子,用力過度,指節都快爆出皮膚,發狠地道,“我要殺了你!”
他不反抗,“我也不想事情發展成這樣,是我錯,你殺了我吧。”
她十指的力道收緊,掐得他喘不過氣,臉都漲成了豬肝色。看着他快窒息卻盈滿內疚的眼簾,她陡然鬆開了手,“我知道不關你的事,我知道你也是被下了藥,昨晚我沒有完全昏過去,只是提不起力,只是疲累得發不出聲,只是被藥效控制得主動配合着你……”
“對不起……”
“別道歉了!”她大聲地咆哮,“你道個歉,我的清白之身就能回來嗎!”
“你殺了我吧。”
“你就是死一百次,我也成了個殘花敗柳!”
“你怎麼會是殘花敗柳,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他瞥了眼牀上的落藥,驀地想到,她的意思是想另外找別的男人,別的男人會覺得她是殘花敗柳,他眼中流下了淚水。
“看在你捨命救了我,又對我好了那麼多年的份上,我不殺你。此事嚴格說起來,你也是受害者,你無心碰我的,卻要了我。”她發狠地道,“木雅那個賤婢,居然有膽子下藥,我要將她千刀萬刮!”
走下牀,忍着身子的不適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怒氣衝衝地要去找木雅,剛一打開房門,見侍婢木雅就跪在房間的門外。
門外不知何時站滿了萬蠱門的**。
**們讓開一條道,原來是長老啓渠與門主夜月天也到了。
“發生了什麼事?”夜月天威嚴的嗓音才一發問,瞥見夜妖嬈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地從房間出來,又見啓諾剛好在穿衣服,頓時明白了,“該死的,你們在幹什麼!”
木雅哭着懺悔道,“奴婢深愛啓諾,啓諾以前又救過我,我不忍他繼續耽誤青春,我想他與聖女在一起,於是,給聖女與啓諾下了催-情藥,使得他們成了夫妻。啓諾是無辜的,我也辜負了聖女對我的好……”
話未說完,夜月**得一柺杖揮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