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的身體她是看習慣了,男子的‘裸’軀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免有些羞澀。
但看到啓諾身上的繃帶,想到他爲了聖‘女’付出了那麼多,卻什麼也得不到,不由更堅定了信念,“你知道嗎?啓諾,我愛你,我愛你愛到可以爲了你去死。”
忍着羞意讓赤身**的兩人擁抱在一起,爲二人蓋上被子。
她剛想出房‘門’,想了想,她又把啓諾的身子托住翻個身,讓他壓在聖‘女’身上,兩人緊密地皮膚貼着皮膚。
這樣,受了傷的啓諾要聖‘女’的身子,更方便了。
再過不用一盞茶的功夫,‘藥’力就會促使兩人失去理智。然後,啓諾就能得償所願了。
把被子爲面對面疊着的兩人蓋好,她出了房間的‘門’。
沒有離去,而是就守在房‘門’外。她得防止別人進來,她也事先假傳聖‘女’與啓諾的命令,不讓別的下人接近。除了‘侍’候的下人,至於‘門’主與啓渠長老,或別人,經過一天的內鬥大戰,大家肯定都在休息。哪怕啓諾重傷,也不會有人挑在這個時候前來探望。
這正是一個成全二人的好時機。
根本沒到一盞茶的功夫,只是她恍了一下神而已,房內傳出了聖‘女’的痛‘吟’聲,然後是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哼聲輝印成一片……
‘藥’效可能下得太重了吧,房間裡的發展比預計中早了些。
淚水自木雅清秀的小臉滾落,像斷了線的珠子,收也收不住。
她最愛的男人正在跟別的‘女’人歡好,她的心何其痛苦!
可是,啓諾服了鳳驚雲給的‘藥’醒來後,他說連活着的**也沒有了,他說想死,他說沒有聖‘女’的愛,他活不成。
她不忍他消沉下去。
這個傻男人,方纔有機會,竟然還想推開聖‘女’,還不願碰她。
就讓她做壞人吧。
心再難過,她也該開心的。因爲她心愛的男人終於得到了他心愛的‘女’人。
一邊抹着淚,她一邊努力地在‘脣’角扯出笑容。
她還悄悄聽過‘門’中的一些老嬤嬤說,男人的第一次時辰都很短,果然,沒一會兒,裡頭就沒了動靜,只是安靜了少頃,裡頭男歡‘女’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房間裡終於又歸於平靜。
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原以爲房間裡的人會衝出來找她算帳,等了又等都沒有動靜。
才發覺,房間裡的人似乎累得睡着了。
是啊,哪怕‘藥’效退了,啓諾傷未愈,經過‘兩次’勞累,肯定累壞了,聖‘女’與反叛的**惡戰那麼久,肯定更加累。
天將黎明的時候,夜妖嬈醒了過來,甫一睜開眼,全身痠痛不已,手‘摸’到了一副溫熱的‘胸’膛,頓時整個人彈坐起來,“啊!”
反‘射’‘性’的尖叫劃破長空。
尖銳的嗓音嘯得萬蠱‘門’很多房間都掌起了燈,聽聲音是聖‘女’的慘叫,都紛紛疑‘惑’發生了什麼事。
啓諾也轉醒,見到此情況,坐起身,眼中充滿了歉疚,“聖‘女’……”
夜妖嬈捉着被子,手在顫抖,“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