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上完了藥,見她之前的崩帶染血髒了,他撕下自己袖袍的一塊,小心地作爲崩帶纏包起她的腕傷,打一個不鬆不緊的結。
她的肌膚白皙無暇,他撕下作爲崩帶的衣布是黑色的,黑白分明,更顯她肌膚白潔嬌嫩。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着,力道從揉到捏。
她微擡首,撞進他天生幽冷血森,此刻卻飽含了熾熱慾望的眸子裡,那火燙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燒酌。
知道他想要自己,她也很想要他。
已經很久沒有纏-綿-歡-愛了。
他那方面不是一般的厲害,她有孕,先前胎兒又不穩,兩人總是剋制着不敢償試。
其實,她懷孕七個多月,蝕心蠱毒又解了,她的功力也恢復了八成,有高深的內功護體,寶寶現在很安全。
只是他受了重傷,還劇烈運動的話會傷及身體。
他壓着她倒在了地上的柴枝鋪蓋,吻如綿雨、如浪滔襲上了她的頸子、身子……
她欲推開,他就像充滿了力量的巨石,不動如山,不容她抗拒。
理知起初還佔據着她的腦海,“君寞殤,不要……你的傷重……”
“再不‘碰’你,我會死的。”他的呼吸很沉重,“渴望而死。驚雲,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她睜着美麗清澈的明眸,注視着他一許。
他的右臉俊美無鑄,左臉卻恐怖如厲鬼,左頰上一塊塊的疤痕讓她看一次心痛一次,那沒有眼珠子的左眶更是讓她痛惜不已,這個殘缺而又俊美的男人,幾乎奪了她的魂。
她主動勾住他的頸項,輕聲喃語,“讓我來……”
她竟想主動……他詫異而又帶着興奮。
她小心地翻壓在他身上,解着他的衣裳,脣一一吻過他的眉、他殘缺的臉……
巖洞外頭風雪交加,寒風呼嘯。巖洞內室燃燒的火堆旁,兩具身體交疊纏-綿,共赴巫山雲雨……
許久許久,似乎到天快亮了,歡-愛才停歇了下來。
她靠在他懷裡,感受着他溫熱的體溫,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格外的安心。
起初由他主動,後來還是變成他爲主導,他像瘋了一樣……
她只能一邊擔心他的傷口開裂,一邊一切任由着他。
他很是滿足地擁着她,“驚雲,剛纔有沒有傷着你?”
“我沒事……”就是太激烈了,她皺眉,“倒是你……”她坐起身,忍着歡娛過後的痠疼不適,“趴着,讓我看看你的背。”
“沒事……”
“我叫你趴着。”
他無奈,只好側過身體趴着,她一瞧他的後背箭傷處,“該死的,流血了。”想到他在她身上的瘋狂,那麼狂肆,傷口不開裂纔怪。
她點了他傷口周圍的幾處穴道,給他止了血之後,撿了一塊地上之前從衣衫撕下的碎布,仔細地擦淨他傷口周邊的血,又拿起地上那枚類似四角星的暗器,裡頭還有一點點沒上完的藥粉,將藥粉倒在他的傷口處,“最後一點藥了,用完了別亂動了。再亂動,血流乾了就把你的肉一塊塊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