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見不到你,生不如死。”
見她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沒什麼反應,他邪氣的瞳子裡蘊上寵溺,“何時,你纔對本王的事情,稍感一點興趣。”
撫着她絕美的面龐,感受着指下如凝脂般滑嫩的感觸,不知是舒服得感嘆,還是心下嘆然,“有一種情,明知無路,前邊是萬丈深淵,即便摔個粉身碎骨,卻也只能往前走。”
他的話不是什麼華麗的語言,只是最簡單的一種心境。
她面無表情地說,“曾經,我也面臨着這樣的一種境況。我選擇了相信、無畏地向前。最終……”
他凝眉,“如何?”
“沒什麼。”她無所謂地說道,“骨頭都不剩而已。”
他邪魅的瞳子裡盈起疑惑,“本王查過關於你的事情,你並沒有接觸過情愛。你說的是何時的事?”
“夢裡的。”
他一怔,沙嘎地笑了起來,“女人就是多愁善感。你是在說你與本王麼?想不到你做夢也會夢見本王。”
她撇了撇脣,懶得解釋。她說的是與孫文昊的事,往事如煙,除了不願重蹈覆轍,也不再剩其它。
“你放心。”他擁着她身軀的力道緊了緊,“即使粉身碎骨,本王也會陪着你!”
她的心微不可覺地跳動了一下,睜開明澈如水的雙瞳,“我是怕讓我粉身碎骨的是教主你。”
“呵呵……”他的笑聲冷徹骨髓,“本王是地獄裡的幽冥厲鬼,難保哪天不將你捏死。”
“你現在就捏痛我了。”她秀氣的眉毛皺了皺。
他才發覺,抱着她的力道不知不覺過於重了,“是你的身軀太讓本王渴望,本王恨不得將你揉進骨髓裡!”
將她的身軀往下放躺於他大腿靠近腰間的地方。
她清晰地感覺被抵住了,感覺到他的yu望。
不舉回陽丹的毒,是徹底地解了。
“爲什麼給本王解藥?”他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遊走,“你不是說不會給解藥的?”
“若是那晚,你沒有吃三日斷腸丸,那就一生也得不到解藥了。你偏偏吃了。”
“一顆藥而已。”他無所謂,“是你給的,就吃了。穿腸毒藥又何妨?”
她聽得心緒有幾分不寧,“不要說了。”
見她不甚安寧的眉目,他邪邪地勾起了脣角,“怎麼?心動了?”
“心煩。”
“何人讓你煩,本王去殺了他。”
“你。”
“好辦。”他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一刀狠插下去,那深度,毫不留情,長長的鋒刃盡數淹沒盡胸膛,只餘刀柄在外頭。
她瞠地睜大眼,“你瘋了!”他插的位置,不是別的地方,是心臟!
“本王早就瘋了,你不是早已知情?”他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語氣平緩,好像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冷涼的鮮血自傷口潺潺地涌了出來,越涌越快,粘稠而腥氣。
血沾染到了她潔白的衣襟上,他掏出一塊白色的絹帕輕柔而又悉心地幫她輕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