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臉上血色退盡,嚇得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我……我馬上就……就讓人打我五十大板,再走進柴房……”
“五十大板打完,你怕是走不進柴房,只能爬進去了。”
“是是是……我一定爬進去。”大夫人連忙應聲,心裡是又氣又怕。
“不知雲兒有沒有興趣親自監工看着大夫人挨板子?”君佑祺討好地問鳳驚雲。
魏雪梅在一邊舉手,“我有。我有興趣看大夫人挨板子。”
“魏大娘有興趣,那就地開打吧。”君佑祺走到樹下先前鳳驚雲睡的躺椅上坐下,隨便指了大夫人身後的兩個家丁,“你們兩個來執行。”
被點到的兩名家丁顫抖地站出來,“是……是。”
鳳歸晚瞳眸裡滲着霧氣,哽咽地說道,“齊王爺請開恩,晚兒的孃親有傷在身,手指又不知被誰剁了一根,傷還沒好,實在是經不起五十板子。”
君佑祺掃了鳳歸晚一眼,“你誰啊?”
歸晚馬上報出名姓,“小女子乃長樂候第五女鳳歸晚,正室夫人所生,嫡女。幼時進宮曾見過齊王爺一面,不知齊王爺可還記得?”也是在那時,丟了一顆芳心。
“當然不記得。本王一向不喜歡記這些無關人等。”君佑祺神色輕蔑,“本王是說,你以爲你是誰,本王要做的事,容得了你求情?”
“大夫人是晚兒的親孃……”歸晚心傷,“晚兒實在不忍孃親再捱打。”
“既然你那麼不忍心。那就一塊挨板子吧。本王的心可是一向‘善良’得緊。”君佑祺微笑着說完,直接下令,“動手。”
“是。”兩名家丁分別走到鳳歸晚與大夫人跟前,“五小姐、大夫人,小的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您們見諒。”
鳳歸晚臉色慘白,咬着下脣似是嚇傻了。
大夫人幾乎快昏過去,“齊王爺,不關晚兒的事,她身嬌肉貴,經不起板子的……”
“再敢多說一個字廢話,就雙倍受罰。”君佑祺面色閃過不耐煩。
大夫人雙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家丁看到這情況,“大夫人暈了,齊王您看……”
“照打。”
“遵命。”一名家丁拿起木棍朝大夫人身上落下,大夫人痛得,“哎呦!”慘叫一聲。聲音又尖又細長,再沒有往日那等溫婉。衆人看出她哪是暈了?分明是裝暈。又一棍落下,又是一聲慘叫,好比殺豬聲。
鳳歸晚腿軟地倒地,另一名家丁憐憫地說,“五小姐,得罪了!”也開始杖打。
開始鳳歸晚死命咬着下脣,原想有骨氣地在齊王面前不吭一聲,哪知,才受了一棍就受不了地哀嚎,“啊……”
翡翠與魏雪梅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翡翠說道,“夫人,大夫人、五小姐她們也有今日,以往就知道老是打我們。今天家丁手裡每個都拿了棍子,想必算計好了杖責我們的。”
君佑祺聽了,帥氣的面上閃過怒氣,“給本王用力打,力道要是輕了,你們的腦袋可就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