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保重,又有多少意義。”他幽嘆一聲,“把宇文杏瑤的皮全部撕刮下來,再把她扔進棺材。”
園子毫不猶豫地照辦。
嘶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在山洞。
一具沒皮、沒死的肉身被扔進棺材。
君佑祺連眼睛也不眨一下,戴着無相面具的臉沒有半分表情。
棺材裡血淋淋的肉身被兇屍飲血,君佑祺覺得懲罰不夠,他的聲間清晰明朗,“你被圈、禁已久,大約還不知道,因爲你的無知,使得本王不得不要了你,你父襄陽候宇文襄已被貶爲庶民。本來,就算是平民百姓,你父與你的家人也可以安穩地活下去。現在,你無知地欺騙本王,你的全家,將會給你陪葬。今晚派死士滅宇文襄滿門!”
“是。”園子恭敬地應聲。
棺材裡瀕死的宇文杏瑤聽完整個人悔得腸子都青了,她不甘、她恨、她怕、她懼……她惹了怎生個恐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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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爲了多活一刻騙他,至少自己死得不會這般慘,至少不會多害兩個無辜的人,更不會害了自己全家!
果然如表哥所說,她真的後悔了!
極度的悔恨中,她被棺材裡餓久了的兇屍飲盡其血而亡。
魂魄被被兇屍吞了。
隔天,早就被貶爲庶民了的宇文襄一家上下四十口人,被不知何人一夜滅門。
此滅門慘案官府接手查探後,三日結案,說是覬覦宇文家雄厚家財的強盜所爲。
……
雲起山莊,雲闕居小院裡,鳳驚雲正在曬太陽。
初冬了,天也涼了。
寒風料峭,吹得人瑟瑟發抖。
中午出了太陽。
她喜歡曬一曬不強烈的陽光,那會照暖身子。
在躺椅上躺了一會兒,她又起身,拿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杯品一口香味清幽的熱茶。
翡翠在一旁說道,“主子,京城宇文襄一家被滅、門的慘、案,今天結-案了呢。說是強盜所爲。主子,您說,現在的強盜怎麼那麼大膽,天子腳下,竟然……”
鳳驚雲面色淡然地繼續品茶,“據我所得到的消息,那被捉的五個強盜是替人頂罪。此案有上頭十皇子的勢力壓着,宇文襄一家被強盜所害,定然另有內情。”
翡翠瞪大眼,“主子……您的意思是,此案與十皇子有關?”
“有無關係又何妨?”鳳驚雲聲音沒什麼起伏,“君佑祺連死士都豢養了過萬名,其勢力之大,大有吞併天下之勢。我想,他的野心,不僅僅只是祁天國的龍椅寶座。他手上的人-命-血-案,不知幾多。不差那麼樁把樁,件把件的。”
“奴婢覺得十皇子好恐怖……”末了又加上一句,“殤王爺更恐怖……”
“江山之爭,向來血染成河。歷朝歷代,都是如此。”她放下茶杯,取了塊糕點品償,“怪只怪巔峰寶座、萬里山河太誘人。”
“主子,奴婢覺得咱們這樣就很好了。”翡翠想不通了,“難道對男人來說,當皇帝真有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