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娘與曹大功對視一眼,兩人眼裡出現了怯弱,轉身準備逃跑,鳳驚雲手中兩枚銀針飛出,好死不死的,那銀針力道剋制得剛好,深入曹大功的骨頭,將曹大功的左、右胳膊分別釘到了樹幹上。
同時,呂秋娘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無力地軟倒,爬也爬不起來。
鳳驚雲清冷的聲音如地獄裡的幽魅,“我沒叫你們走,你們也敢走?”雖是沒什麼起伏的語調,卻令人覺得狂肆霸道,猶如天神般不可違逆。
呂秋娘臉色煞白,顫抖地問,“你……你想怎樣?”
“我想怎麼樣?”她笑了,“反正殺了那麼多人了,多殺幾個、少殺兩個無所謂。誰派你們來的,說出來饒你們不死。”
“我不能說。”呂秋娘咬着牙道,“說了沒命了。”
“你們完不成任務,不是照樣會死?”
“至少逃走不用馬上死。”
鳳驚雲瞭解地點頭,“你要是不說,可就馬上生不如死了。”蓄着內力的手刀一揮,內力像是刀刃一樣,直接砍斷了呂秋娘的胳膊。
“啊!”呂秋娘發出淒厲的慘叫。
“對於要殺我的人,”鳳驚雲撇了撇脣角,“不論男女,我可沒有同情心。砍條胳膊,對我來說可比剁菜簡單多了。想起來,我很久都沒做家務了。”除了上輩子出任務的時候裝着做點家務,她是真的曾爲前世的愛人孫文昊洗手做羹湯一段不短的時間。
呂秋娘一手捂着不斷滲血的胳膊,臉上盡是驚駭,“你……你不是人……”
“再不說實話,我會讓你更清楚‘不是人’的含義。”
“你……”呂秋娘見她眼裡的殺機,絕望地欲以另一手劈向自己的天靈蓋。哪知還沒劈到,鳳驚雲掌風一揮,又斬了她一條胳膊。
“啊啊!”呂秋娘又次淒厲慘叫,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就暈了。”鳳驚雲嘖嘖了兩聲,無聊地轉過身,走到曹大功身邊,見他一張四十多歲的平凡臉孔白得像紙。
鳳驚雲欣賞地瞅着他,“不錯,被釘住了沒動。只要你一動,兩隻胳膊可就廢了。”
“姑奶奶饒命!”曹大功恐懼地道,“我跟呂秋娘與地上死的幾十個殺手不是一夥的,我跟她只是收人錢財辦事。”
“我都說了,只要把幕後主謀供出來,饒你們不死。”
“是……是……”曹大功滿身沁冷汗,“不是我不說,說了只有死路一條……”
“不說不是像呂秋娘講的一樣,死的更快?”她語氣無瀾地說道,“知道爲什麼光把那幾十個黑衣人殺了,留下你們嗎?就是因爲知道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他們比你們更專業、不畏生死。對他們逼供沒效果,逼你們可就不同了。呂秋娘那個不急氣的暈了。至於你嘛……”
素手一揚,一把藥粉對着他當頭撒下,“就算你痛到斷氣,也昏不過去。”撿了一把死人手裡的長劍,在曹大功脖子上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