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

水靈音騎着馬,朝着南方跑去。

選擇去南方是有理由的,她這個破身子去北方寒冷的地方,肯定會受不了的,那裡可沒有梧桐院那樣的溫暖,只能到更溫暖的地方,還有就是青崖山也在南方,是她來古代的第一個地方,如果想要回現代還是要從那裡找路子的。

現在肯定是不能去青崖山,鳳雲昊發現她跑了,第一個要查的就是青崖山,還有她現在竟然沒有一點回現代的欲|望了。

既然現在不能去青崖山那就在古代再待上一段時間,等過一段時間再來看看。

如果一直待在鳳雲國,以鳳雲昊的能力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他揪出來,還是去別的國家看看,就當是散散心,旅遊一下,到時候也許就沒有這麼矛盾的心裡了。

南邊有個很小的國家,叫鈺靈國,這是一個沒有冬季的國家,溫度比較暖和,環境很好,適合她養病。

曾聽憐衣說過鈺靈國的國主肖偉峰是位賢君,這並不是他出名的,讓他聞名於世的原因是他的後宮裡只有一個女人,也就是他的皇后。

國家雖很小,但也是個國家,做爲一國之主,竟然只娶一位妻子,不得不說是位好丈夫,他肯定也是很愛他的妻子的。

如果鳳雲昊只娶她一個人,那該有多好,她也不會逃跑了。

心中的某個地方頓時難受無比,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水靈音吸吸鼻子,擡手抹了一把眼淚,卻弄了一手的花花綠綠,不用照鏡子也能猜出來現在她的樣子比鬼還恐怖。

拿出一塊錦帕擦了把臉,把臉上的塗料弄了下來,露出原來的小臉。

扭過頭再一次朝着瑾王府的方向看了看,牙一咬,卯足勁往前衝去。

她並擔心鳳雲昊會用獵獒來探尋她的行蹤,因爲在這些無聊的日子裡,研製出來可以改變體味的一種藥物,這種藥可以改變身上體味達到一個月,到時她也不知道正在那個角落裡。

估計過不了多久,鳳雲昊就會娶別的女人,他很快會和別的女子生兒育女,慢慢就會把她忘掉。

一想到他即將要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心裡就痛的要命,不是已經放下了嗎,爲毛好還會心痛。

就這樣騎着馬往前狂奔了一個白天,出了鳳城,天也快黑了。

那些易容用的東西,敷在臉上很不舒服,水靈音也就沒再易容,只是買了一頂面紗遮住整張臉。

正騎着馬行走時,水靈音突然感覺腿如針扎一樣的疼,頓時額頭上開始冒起冷汗來。

這裡的天太冷,天天待在溫暖的屋子裡,猛的出來,又一直的騎馬趕路,風吹打着雙腿,導致她的腿疾犯了。

看來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處理一下雙腿。

擡眸看到不遠處有個小客棧,慢悠悠地騎過去,然後,從馬上下來,誰知腿已經痛的毫無知覺,剛落地,雙腿一軟,沒站穩猛的摔倒在地上。

頭上的面紗也摔飛了出去,水靈音坐在地上,拿出一粒止痛的藥丸吃掉,然後,開始自己給自己鍼灸起來。

“咦?恩公,娘子是恩公。”

這時,響起一道有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語氣中透着驚喜。

水靈音擡頭順着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一位男子和一位婦人打扮的美女,朝着她走過來。

這人便是李源生,水靈音偶然在路上幫一位被認爲已經死去的孕婦,接生了一次孩子,這個婦人就是當時救下來的那位孕婦。

那婦人慌忙跑了過來扶住水靈音,擔憂地問道:“恩公,你這是怎麼了?那裡不舒服了?”

她也是聽她丈夫說的,眼前這位年輕的女子,就是把她和她的孩子從死亡中拉出來的恩人,看着她坐在地上,心裡也很擔心。

“是呀,恩公你怎麼會坐在地上,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李源生站在一邊,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水靈音強忍住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額頭上的冷汗頓時順着臉頰流到脖子裡,臉色白的像張紙一樣,雙脣痛的直髮抖。

擡手搖了搖,弱弱地說道:“沒多大事,只是腿疾犯了,休息一會就好了。”

看着她的臉色很不好,但是她已經說了沒事,他也不好過問,又喊來一位丫鬟過來幫忙。

那位婦人和剛來的丫鬟攙着水靈音往客棧裡走去。

“恩公,你夫君呢,怎麼沒和你一起?”李源生見只有她一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對恩公的相公記憶猶深,那樣的人必定是人中之龍,他也很想結交一下,只是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們夫婦,也沒見過有人用他的手令。

水靈音雙眸微微閃爍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他在家中,我出去辦些事情。”

隨口撒了一個謊言,她並不想和別人深交,訴說有關她的事,她又不是怨婦到處來說她的事情。

“恩公你這是要去那裡呢?”李源生繼續問道。

“哦,我去鈺靈國。”水靈音隨口說道。

這也不算是撒謊,她本來就是要去鈺靈國的。

“還有你也別喊我恩公了,我姓水。”然後,水靈音又加上一句。

這個恩公聽着很不舒服,如果她的每個病人都喊她恩公的話,幾乎認識的一大半都讓她看過病,乾脆她換名字好了。

李源生很自覺地喊了一聲,“行,水夫人。”

水靈音:“……”

在這裡女子一般是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別的男子的,李源生還以爲她說的是夫家姓呢。

水靈音鬱悶地擡手揉揉眉心,不過,也沒有過多解釋,隨他叫吧,反正就是一個稱呼,沒什麼大不了的,夫人就夫人吧,她也不是什麼少女了。

李源生低眸看了一下水靈音的雙腿,有些擔憂地問道:“水夫人,你的腿還能不能騎馬了?”

“我這雙腿,恐怕是不能再騎馬了。”水靈音在疼痛的雙腿上輕輕地揉捏着,瞥了下嘴無奈地說道。

看來她是要僱一輛馬車了,騎馬是不可能了,現在坐着都是痛的,別說騎馬了。

那婦人頓時眼睛一亮,開口說道:“水夫人若不嫌棄可以和我們一起走,我們是馬車,要去的地方正好是在鈺靈國的邊界。”

“對呀,我們可以送水夫人一程。”李源生也隨聲附和。

“好,謝謝了。”水靈音立即滿口應了下來。

正好發愁往那裡僱馬車呢,他們既然這麼說,那她也就不用客氣了。

吃過飯,微微又休息了一下,水靈音便和李源生夫婦一起走了。

也不知道阿音現在在家幹什麼,是不是又在那裡搗鼓她的藥了,又或者在學刺繡。

忍不住從懷掏出那張繡着一隻脫了毛的雞的錦帕,看了看,又小心放進懷裡。

鳳雲昊騎着馬飛快地往家裡趕,恨不得馬上見到她。

本來是要用兩天的時間,沒想到他用了一天便完成了,把剩下來的一些瑣碎的事情交給下屬們去做,便回來了,他還要回去準備他們的婚禮。

於是,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到天剛黑時便到了家裡。

“阿音,我回來了。”鳳雲昊一進屋,便衝着屋子喊了一聲。

這麼安靜,這丫頭不會是睡了吧?怎麼今天睡的這麼早?

走到牀前,看到面朝裡躺着人兒,脣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彎腰伸手想去抱抱她,剛碰到她的身子時,頓時,感到不對勁,阿音穿的褻衣不是這種布料。

輕輕的把她翻了過來,看到那張臉時,心裡咯噔一聲,臉色刷的白了起來。

牀上躺着的不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兒,而是昏迷着的憐衣,頓時,就好像被澆了一盆涼水,直接從頭涼到腳。

猛然發現桌子上的胭脂盒下面壓着一張字條,慌忙過去抽出來,打開。

上面寫着:

鳳雲昊,我已經找到了那塊玉石,我要回現代了,你不用來找我。

我知道你愛我,我承認我也愛你,可是我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以後你會有很多的妻妾,看着你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折磨。

我要的是唯一,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丈夫,而你卻做不到,那我也只好選擇離開,即便以後我被你抓住,我也不會嫁給你,還會想辦法逃走,除非你禁錮我一輩子。

如果你還愛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來尋我,放了我吧,拜託了。

與其相互折磨,不如相忘於江湖。

我希望,我們永不相見。

水靈音

鳳雲昊捏着那張字條,骨指有些泛白,眼眸中的失落盡顯,喃喃地說道:“阿音,你怎麼知道我做不到呢。”

猛然想起,前一陣子她問過他的話,問他可不可以只娶她一人,當時他回答的是會一輩子愛她一人,疼她一人,卻沒有說過只娶她一人。

如果能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這麼說了。

臭丫頭竟然就這麼走了,難道就沒有捨不得他嗎。

不去找她,那是不可能的事,這輩子你只能待在他身邊,等到抓到她,一定狠狠地打爛她的屁股,看她還敢不敢跟他玩失蹤。

鳳雲昊捏着那張紙條,衝着外面喊道:“黑衣,青衣出來!”

嗖!嗖!兩聲,扮成暗七,暗八的兩人跪倒在地上,齊聲喊道:“參見門主!”

鳳雲昊捏着那張紙條,冷冷地說道:“你們暗中查找王妃的下落,還有找到不要驚動她,暗中保護她的安全,立即過來稟報本王,還有派人封|鎖青崖山,不要放進去任何人,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人都不要放進去。”

“是,屬下遵命!”兩人齊聲回答,立即轉身就走。

黑衣臨走時擡眸偷偷看了一眼鳳雲昊手中捏着的那張字條,心裡無限感慨。

同樣的留了張字條,在夜閻門裡守衛那麼森嚴,外面又是機關重重,還有賀老仙翁布的石頭陣,最後還是讓王妃逃跑了,這次竟然是在他們眼皮子低下逃跑了。

對於王妃的能耐,他是不得不佩服。

幸虧主子英明知道他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人,纔沒有懲罰他們,要不然這次肯定要完蛋了。

主子的追妻路怎麼這麼坎坷呢,以後他要是娶妻一定要娶一個腦子笨點的,太聰明瞭,天天還要防着她時不時的弄個以外給他,肯定是萬分痛苦,看看主子就知道了,這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黑衣帶着一連串的感慨,去尋找水靈音了。

黑衣和青衣走後,鳳雲昊又把趙飛揚找了過來,冷冷地說道:“對外聲稱王妃生病了,婚禮延後,再去通知各個關口,讓他們嚴加防守,秘密檢查王妃的下落,本王給你畫幾幅王妃的圖像,你帶過去,讓那些守城的士兵都記在腦子裡,不準讓外人知道王妃逃走這件事。”

如果被朝中的那些匹夫們知道了,肯定會拿阿音做文章的,對她的名聲也不好。

“是,主子。”趙飛揚面上很恭敬地回答道。

心裡卻是鬱悶無比,主子對王妃怎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也看的出王妃是喜歡主子的,可是爲什麼就不願嫁給主子呢,搞不懂。

沒想到一向魅力無限的主子也有被嫌棄的時候,難道是主子的魅力掉價了?

“記得找幾個女人仔細查看要出城人的右手臂,如果有紅印子立即壓下來,嚴加檢查。”鳳雲昊一邊畫一邊又加了些話,打斷某揚的胡思亂想。

“是,屬下遵命。”趙飛揚忍不住脣角抖動了幾下。

王爺的佔有慾還真強,爲了王妃的手臂不能讓別的男人碰,竟然找女人在那裡把守。

“水夫人,出了城再往前走不遠就是鈺靈國了,在下讓車伕把你送到那裡,我們就從這裡下來。”李源生指着前面的城門口,好心地說道。

水靈音往城門口一看,那裡排着很長的隊,正在嚴加盤查。

城門口中央用木柵子擋住,只留兩邊很窄的路口,每條隊伍,都各站着兩名三四十歲的婦人。

那四名婦人在每個人的右手臂上都是搓搓,才讓過去。

水靈音:“……”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鳳雲昊派來的,讓人無語地不是這些人查看手臂,而是派了幾個女人在這裡查看,鬱悶。

水靈音收回視線,微微笑了笑,對着李源生說道:“不用,這裡不是太冷,騎馬沒問題,還是去忙你們的事吧。”

她今天還是不要過的好,明天再說。

李源生見她推辭,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道:“好,前面檢查的比較嚴,可能是在查什麼罪惡至極的逃犯,過的時候有些慢。”

水靈音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她纔不是什麼罪惡至極的逃犯好不好,只不過有口難說呀。

不過,面上還是依舊平淡自然,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和李源生夫婦分開之後,水靈音便走進一家酒樓。

她頭上戴着面紗,沒人能看出她的面目,也沒引起別人的矚目,因爲在古代很少有少女在大街上行走的,即便是有,大部分女子也會遮住臉面的,所以遮擋住臉也沒什麼稀奇的。

水靈音找了一個靠牆的桌子坐下,要了點飯菜。

忽聽,旁邊有人在小聲議論着,好像提到瑾王爺這幾個字。

水靈音心中頓時感到好奇,側耳聽了一下。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壓低聲音說道:“據說瑾王爺即將大婚,沒想到王妃卻生了大病,婚禮延後了,這裡肯定有蹊蹺。”

“是呀。”另外一名青年男子,用同樣輕的聲音說道:“說是大婚那都是假象,其實是瑾王妃被採花大盜給弄走了,要不你看這些天各個關口檢查的那麼嚴幹嘛,肯定是這個原因。”

說的是無比的肯定,好像他見到她被採花大盜弄走了一樣。

聽到這個謬論,水靈音快要吐血了。

有的時候八卦是很難讓人相信的,越傳越不像話,活人都能傳成死的,輿論有時候是很可怕的,能害死人的。

這不她好好的名聲被這兩個人給毀了,如果她是一位古代女子還不上吊自殺呀。

水靈音在心裡狠狠地把這兩個人鄙視了一番。

那位中年男子,忍不住嘆了一聲,“未來的瑾王妃還真夠倒黴的,能嫁給瑾王爺可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竟然就這樣沒了,以後能找到恐怕瑾王爺也不會娶她了,即便是普通男子也不會娶的,一下子從天上落到地上,這名女子還真夠倒黴的。”

“是呀。”另一位年輕男子也跟着哀嘆道,“就這麼把一位女子給毀了,那個採花大盜真應該五馬分屍纔是。”

水靈音:“……”

這都是沒有的事情,竟然有人開始同情她起來了,還有那個杜撰出來的採花大盜也夠倒黴的,竟然就這麼被無緣無故的判處五馬分屍了,鬱悶。

水靈音也不想再聽這些八卦,直接要了一間上房住了下來。

第二天,水靈音依舊是頭戴着面紗,牽着馬排在一隊人的後面,慢慢地等着檢查。

看着前面的婦人一個一個的搓着路人的手臂,水靈音心裡一點都不擔心,對付她們還是有辦法的。

就個樣一個一個的過去,有的手臂上有一點的紅印子,都被帶下去嚴加檢查了。

有一個更搞笑的是,一位差不多還不到一米五的小男孩手臂上有圈紅印子,竟然也被華麗麗的拉了下去了。

難道她有變矮小的能力,這些士兵也真是太過於緊張了,連小孩也不放過。

等到該水靈音時,那位婦人示意水靈音把袖子捋上去。

水靈音把頭湊了過去,小聲地對她說道:“我不是不讓你看,是怕嚇到你,大嫂,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少囉嗦,快點捋起來。”那婦人不難煩地催道。

“好吧,既然你要看可不要怪我。”水靈音慢慢地把袖子往上提,露出一截手臂來。

那截手臂並不是原來的細嫩白希,而是佈滿血絲膿水,上面到處都是黃黃的疙瘩,有的疙瘩上面還冒出膿水來了,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那樣子看了就反胃。

那位婦人立即往後退了一步,眼眸中閃着慌亂的光芒,好似水靈音是瘟疫一般。

水靈音把那截手臂放在她的眼前,輕輕晃了晃,輕聲說道:“這種皮膚病會傳染的,大嫂子,你千萬不要碰哦。”

那婦人不敢上前碰,雙眼驚慌失措地看着水靈音的那截手臂,臉上的恐懼盡顯。

太恐怖了,她來這裡只是爲了掙一些銀子,可不想被感染到噁心的皮膚病。

“磨蹭什麼!還不快點檢查!”有一位將領見這位婦人呆在那裡不耐煩地出聲喝道。

那婦人慌忙在水靈音的手臂上空來回的摸了一下,並沒有碰到她的手臂,便讓她過去了。

水靈音就這樣大搖大擺地牽着馬走出了城門,到外面便用錦帕把手臂上用蜂蜜弄成的膿水疙瘩抹掉,還有把臉上沒用上的蜂蜜都弄掉。

雖然擦掉了還是覺得粘粘的,很不舒服,還是找個地方洗把臉的好。

隨後,騎上馬往前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正在山路上走着,突然,見到前面,有一羣人在追着一個人跑。

那人握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跑着,看似傷得不輕。

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竟然是賀老爺子。

水靈音立即趨馬趕過去。

“賀老爺子,快上馬!”水靈音騎馬跑到賀老爺子的身邊,朝他伸出一隻手臂,衝他喊道。

賀老爺子先是一愣,立即拉住她的手,飛身上了馬背。

水靈音立即打馬便跑,那些人緊跟其後,速度很快。

這裡是山路,騎着馬很不好走,很快那些人便趕了上來。

剛剛只顧着救賀老爺子,沒仔細看。

一回頭嚇了一跳,這些人竟然是面無表情,眼眸中死灰一片,目視前方,跑的雖很快,但是很呆板,除了兩條腿在不停的跑路,手和上身竟然像塊木頭似的,直直的。

看着有點像電視裡演的殭屍一樣,不同的是,殭屍是用蹦的,手向前平伸着的,而他們的腿可以像人一樣自由的奔跑,手臂夾在身子的兩邊,沒有一點的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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