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王妃有點狂
前面有的幾條獵獒,趴在地上不停的嗅着,鳳雲昊繃着俊臉緊跟它後面。
難道又是天師把阿音帶走了,如果是他倒不用但心阿音的安全,他相信天師是不會殺害她的。
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個時候,他寧願是天師把阿音帶走,也不願意是別人。
這時,有位黑衣人來報:“主子,王妃的氣味去了城外的湖邊。”
沒等這人的話音落了,鳳雲昊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他心裡有個很不好的預感,這個預感不敢去想。
阿音,一定要等我,一定不要有事。
“阿音!阿音!”鳳雲昊跑到湖前,大聲叫道。
迴應他的只有迴音,然後,歸於平靜。
這裡沒有一個人影,但他有預感阿音一定在這裡,莫非——
鳳雲昊臉色微微一變,身子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急忙跑到湖的邊緣。
雙眸緊張地在結了厚厚的冰面上尋找,不放過一絲的地方。
突然,眸光移向那個洞口,雙眸緊盯着那個冰口子,只覺得心跳已經停止了。
想也沒想,縱身順着那冰口跳了進去。
冰涼刺骨的湖水,瞬間穿透他的骨肉,感覺寒氣都已經進入他的心臟,只覺得心臟已經快要停止了。
這麼冷的湖水,阿音她怎麼能受得了,一時心裡開始矛盾起來,希望能找她,但不希望在這裡找到她。
下面激流的冰水,刮的他雙眼生疼,卻不敢眨一下眼。
在夜明珠微弱的光芒下,尋找,他多麼不希望在這裡找到她,這裡這麼冷,她還能活下去嗎,越想越害怕。
事實往往與現實相反,往下游了十幾米,終於看到了他心愛的人。
水靈音的身子已經成一個大字,無力的飄在水中,一頭烏髮隨着湖水的流動,來回盪漾,好像是睡着了一樣。
鳳雲昊急忙游過去,摟住她的腰,低頭覆上她的嘴脣,不停的渡氣給她,手下熱氣不停的輸給她暖身子。
摟住水靈音急忙往上游,卻遊不動,低眸一看,原來她的腳還在一塊大石上栓着,伸手扯斷那條繩子,快速遊了出來。
“快!快去把胡流銀叫來!快去!”
鳳雲昊撕心裂肺地吼着,抱着水靈音已經快要發瘋了。
“阿音,阿音快醒醒啊,阿音不要睡了好不好,快醒醒。”
鳳雲昊從在水裡找到她都不敢探是不是還有呼吸了,只是不停的給她輸着氣,腳下的速度快的異常。
鳳雲昊雙眸發紅,全身緊繃着,呆呆地站在牀邊,看着胡流銀不停地在水靈音身上忙活。
半個時辰過去,胡流銀剛站起身來,瞬間被鳳雲昊揪住。
“阿音她怎樣了?快告訴我她怎樣了?”
胡流銀低眸看着臉色嘴脣已經發青的水靈音,這麼美好的女孩就這樣不行了,雙眼只覺得微微有些發脹,無奈地說道:“阿音,她恐怕已經不行了,我只能吊住她一口氣,過不了十天就會……”
這還是因爲水靈音憋氣的功夫比較強,氣息還沒徹底斷了,這才吊着她一口氣。
鳳雲昊頓時呆愣住了,手慢慢鬆開胡流銀。
手不停的顫抖着,嘴裡一直的喃喃着,“不會的,阿音她不會有事的,她不會有事的,她只是睡着了。”
雙眸中只有牀|上的人,俊臉露出癡呆的表情。
來到牀邊看着熟睡的人兒,擡手輕輕地把水靈音抱了起來,擁進懷裡,讓她舒服地躺在自己的肩窩裡,輕柔地晃着水靈音的身子,小聲呢喃着,“阿音,乖,別睡了快點醒來。”
“阿音,你醒醒啊,我以後再也不點你的穴了,也不禁你的足了,你想到哪裡都行,快醒醒啊,別睡了好不好。”
“阿音,都是我的錯,你起來打我吧,隨便你怎麼打都行,只要你醒過來。”
突然,鳳雲昊猛的擡頭,聲音有些拔高:“阿音,你不是想要那塊白玉石嗎,我現在就給你。”
說着,把水靈音輕輕放下,匆忙跳下牀去,那樣子就好像是那塊石頭能救她的命一樣。
鑽到牀底下,在牀下面的牆上用力砸了一拳,頓時出現一個洞,從裡面掏出來一顆鵝蛋大小的白色石頭來。
來到牀前,依舊把她抱進懷裡,獻寶似的託着那塊石頭放在水靈音面前,“阿音,你快醒醒,你看這是什麼,你不是想要它嗎,只要你醒了我就給你,醒醒啊。”
看着已經快發瘋的鳳雲昊,胡流銀只覺得雙眸脹的生疼,轉身走了出去,接着趙飛揚也緊繃着臉走了出去。
憐衣不停的掉淚,輕輕地哽咽着。
都怪她不好,爲什麼要跑出去追那個黑衣人,如果不去,也不會中了別人的殲計,王妃也不會這樣了。
緊咬着下脣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害怕打擾王爺和王妃。
“阿音,你不是想在溫情谷蓋一間房子嗎,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到時候只有我們兩個人住,好不好,你說句話好不好,就一句。”
說着,說着,發紅的雙眸不停地開始往下落淚,緊緊擁着水靈音,附在她身上,聲音嘶啞,“阿音求求你不要睡了好不好,和我說句話,就一句,行不行。”
回答他的依舊是沉默,水靈音依然雙眸緊閉,沒有一點動靜。
憐衣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捂着臉跑到外面,蹲在地上小聲地痛哭起來。
到底是誰要害王妃,王妃平時那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能這樣對她。
連着三天鳳雲昊都是不吃不喝一直抱着水靈音的身體,不停的在她耳邊說着話,想要把她吵醒。
他知道她睡覺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像只蒼蠅一樣,在她耳邊不停的亂叫,那他就一直的說下去,讓她覺得煩了,有可能會主動醒來。
可是幾天已經過去了,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胡流銀見他除了給水靈音喂藥,其他的時候根本沒進一粒米一口水,心中不由擔心起來。
如果一直讓他這樣下去,身體肯定會垮掉的,到時不是死一個人了,而是兩個人。
看着情形如果水靈音死了,老大肯定是活不下去的,那他不是白白隱瞞了,也只好告訴他這種方法了。
如果告訴鳳雲昊,不用想,他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去。
但那個地方能活着回來的人,幾乎沒有,水靈音和老大之間做出選擇,他還是會選擇後者,雖然對水靈音也比較有好感,但比起鳳雲昊來說,水靈音就輕多了。
現在也只能告訴老大了,以老大的武功也許會活着回來的,他應該相信老大才是。
胡流銀微微嘆了一聲,對着近乎癡傻的鳳雲昊說道:“老大,我剛剛翻看了一下古書,裡面有記載天雪山的山頂上,生長着一種血靈草,那種東西興許能救活阿音,只是那裡有很多雪地上的猛獸,非常……”
胡流銀話還沒說完,衣襟便被鳳雲昊揪住,一臉急切地說道:“在那裡,什麼樣子,快點畫出來。”
“老大,你先放開我,這樣我沒辦法畫。”胡流銀很無奈地看着衣襟上的手。
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總比兩個人都完蛋的好。
鳳雲昊慌忙鬆開他,親自給他拿紙硯筆,磨墨。
胡流銀心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沒想到老大有一天會親自伺候他寫字,想到接下來老大有可能會死在天雪山,就忍不住重重出了一口氣,那裡真不是人去的地方。
鳳雲昊拿着那張圖,立即擡腳就要走。
胡流銀慌忙拽住他,擡手揉了揉額頭,無奈地說道:“老大,你是不是應該吃飽飯再過去,恐怕你沒到天雪山就已經餓死了。”
已經幾天沒吃過東西了,就這麼去了,還不落進那些猛獸的嘴裡,當點心。
鳳雲昊微微抿了抿雙脣,讓憐衣幫忙弄些飯菜。
雖然,他現在不想吃什麼東西,但是胡流銀說的對,他不能餓着肚子過去,他要養足體力,才能找到那株雪靈草,才能活着回來救阿音。
鳳雲昊硬逼着自己吃了一些東西,便出發了。
一連着兩天過去,都見鳳雲昊的蹤影,忍不住擔心起來。
他不會出事了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胡流銀立即搖了搖頭,否決掉這種想法。
不會,老大的武功那麼好怎麼會出事呢。
可是爲什麼還沒回來,以他的速度,可以來回兩趟了,而現在卻沒影。
胡流銀越想越不安,起身正要出去打探一下。
這時,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接着一個血人顫顫巍巍地闖了進來,白色的衣服幾乎快被血染成紅色的了。
那人一見胡流銀,立即從懷裡掏出來一株血紅色的草,交給他,急迫地說道:“你快點給阿音治療。”
說完這句話,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胡流銀慌忙把不省人事的血人鳳雲昊給抱了起來,趕緊替他檢查身體。
解開他的衣襟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他身上已經近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腿上整整被撕掉兩塊寬二十公分的皮肉來,身上有幾道爪印,皮肉翻卷,甚是恐怖,胸口有一個大洞還不停地往外冒着血,如果這個洞在往左一點,恐怕這個世上就會少了鳳雲昊這個人。
他竟然能拖着這樣的身體跑了過來,也不處理一下傷口,恐怕在這一路上流的都是他的血,不過,不得不佩服他家老大的意志力。
胡流銀替他清洗了一下身子,把傷口處理了一下,抱着他放在水靈音的身邊。
看着同時昏迷的兩人,無奈地哀嘆了一聲。
也不知道老大這樣癡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雖然現在能時不時的在他臉上看到笑容,但是這樣的他對他今後的大業,肯定只會有阻礙不會有幫助的。
成大事者,不能夠太過於在情感方面付出的太多精力。
胡流銀只能唉聲嘆氣,卻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呢,他也只有聽從的份。
第二天,鳳雲昊剛一醒,扭頭看到身邊的水靈音還是雙眼緊閉,沒有醒來的跡象。
胡流銀肯定給她服用了那株血靈草,可是怎麼還沒有醒過來,不覺又擔心起來。
這時,胡流銀走了進來,鳳雲昊撫着胸口坐了起來,雙眸看向他,緊皺着眉頭說道:“胡流銀,咳,你的醫術到底行不行,阿音,她怎麼還不醒來。”
老大竟然懷疑他的醫術,以前在醫學界他說是老二沒人敢說是老大,雖然,出現了個水靈音,他也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如她,也情願屈居第二,可是他的醫術還是一流的,老大怎麼能懷疑他的醫術呢。
胡流銀幽怨地瞥了一眼鳳雲昊,不滿之意盡顯。
“胡流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鳳雲昊那裡管他的心情,現在他一心撲在水靈音身上。
胡流銀拍拍胸膛,很自信地說道:“別人我不能保證死活,但是小水水一定不會有事,她的身體異於常人,兩三天之後,就會清醒過來。”
他如果不說,這位主恐怕又要發狂了,還是解釋一下的好。
鳳雲昊一聽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眼眸中微微有些溼意。
沒事了,她終於沒事了。
伸出手,愛憐地輕輕摸了摸那張還有些發青的小臉。
“不過。”胡流銀皺了皺眉頭,還是把話說出來了,“阿音身體被寒毒入侵,以後很難受孕,而且每到冬天就會特別怕冷,受不得一點的凍,不然就會腿痛肩痛,如果用湯藥可能需要四五年才能徹底把寒毒驅除掉,以後阿音要每天三頓喝湯藥才行。”
鳳雲昊在她臉上微微頓了一下,抿了抿雙脣,淡淡地說道:“孩子可以先不要,以後再說,至於怕冷本王也是有辦法的。”
本來還想用孩子來綁住她,現在看來沒有希望了,如果他把白玉石給了她,她會不會離開自己,回到現代。
算了,隨她吧,如果她真的想走,他也沒辦法,總不能一直囚禁她。
不過,到底是誰要殺她!不要讓他查出來,不然非要她後悔來這個世上。
水靈音沒事了,這纔想起來爲她報仇。
在阿音遇害那一晚上,他竟然沒有收到信號。
這些信號只要暗衛還有一口氣在,就有能力把信號發出去,即便是天師那樣武功高強的人都阻止不了,而這人竟然能辦到。
那只有一個可能,殺阿音的是他們自己的人了。
而這個人非常憎恨阿音,如果只是想殺她,大可一刀殺了便是,那還會有這麼多的花招。
讓阿音在水中痛苦地死去,不過,也幸虧她想在阿音臨死前折磨一下,要不然恐怕阿音早就不在了。
他肯定,這個人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鳳雲昊看向胡流銀,冷冷說道:“胡流銀,殺阿音的人是我們的人,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誰要害阿音的,查出來立即帶過來見我,記得要活的。”
說到最後,臉上的表情異常陰冷。
“我們的人?”胡流銀先是疑惑了一下,立即拱手答道:“屬下明白。”
然後,便出去了。
這時,鳳雲昊猛然想起來,雙手驟然握緊。
他記得當時就阿音上來時,她的臉上有明顯的巴掌印子,還有破皮的地方,那種傷口不用想也知道是人的指甲弄出來的。
扇巴掌這種事一般是女人做的,女人?
難道是她——
不管是誰做的,他都要那個人不得好死。
夜裡,一身紫衣的夜玥冷冷地站在那裡,下面跪着一位紅衣女子。
“不知門主找屬下有何事?”紅衣擡頭愛戀地看着那個背影,淡淡地說道。
她的表面平淡無奇,可是內心卻是波濤洶涌,緊張的要命,生怕被夜玥發現是她做的。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應該已經死了,對肯定是死了,和她搶門主的統統都要去死。
鳳雲昊緊握着雙手,冷冷地盯着地上跪着的紅衣,涼涼地說道:“把阿音扔進湖裡,是不是你乾的?”
紅衣一聽身子顫抖了一下,立即恢復平靜,淡淡地說道:“門主您怎麼能懷疑是屬下做的呢。”
鳳雲昊一腳把她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肩膀,咬牙說道:“本座不管你承不承認是你做的,本座既然已經認定是你做的那就是你了。”
“門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我給你做了這麼多事情,難道還比不上那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女人。”紅衣躺在地上,雙眸中含着淚水,委屈地說道。
“那就是你做的了。”夜玥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足以把人凍成冰棍。
腳下用力一踩卡擦一聲,紅衣的肩骨便折斷了。
“啊——”接着一聲悽慘的女叫聲隨即而起。
紅衣頓時痛的直冒冷汗,看着她愛了這麼久的男人,眼中帶着滿滿受傷,流着淚水,痛心疾首:“門主,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這麼做都是因爲我愛你,而你眼裡只有那女人一人,都看不到我的存在。”
夜玥低眸毫無感情地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被你這種女人愛着,讓本座感到噁心,阿音是任何人都比上的,你怎麼能和她比。”
然後,又在另一邊重重地踩了一腳,咔嚓一聲,紅衣徹底報廢掉了。
夜玥看向一邊站着的黑衣人,陰狠地說道:“把她帶到瑾王府去,不要讓她死了。”
說完,飛身走了。
她的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喉嚨裡乾的直髮癢,她這是怎麼了。
哦對,記得被紅衣扔進湖裡去了,那時,周身的水冰涼刺骨,可是怎麼這麼溫暖。
難道是她已經死了,這裡是陰曹地府,原來陰曹地府,並不是傳說中的陰冷無比。
不對,怎麼這裡有熟悉的氣味,淡淡的茶香味道,好熟悉,這種味道她一輩子都不會忘掉,是鳳雲昊的,不會他也下陰曹地府了吧,難道是給她殉情了。
不會吧,鳳雲昊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做這麼窩囊的事呢。
於是,水靈音用力睜開粘合着的眼皮,視線由模糊便的清晰起來。
入眼的便是某爺的穿着衣服的胸膛,還以爲自己是被黑白無常捆住了,原來是某爺的手臂。
原來她沒有死,沒想到又被他救了,看來上天還是待她挺好的。
活着的感覺真好,忍不住伸出手臂來。
鳳雲昊頓時被她的這個動作驚醒了,直直地看着她。
少頃,一把把水靈音拉進懷裡,緊緊地抱住她,好像一鬆開她就會消失,都忘記他身上的傷了。
“阿音,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爲你醒不來了。”鳳雲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興奮地嘟囔道。
水靈音忍不住直翻白眼,因爲她快被某爺勒死了。
擡手拉拉他的肩膀,不滿地說道:“喂,咳,可不可以不要摟着麼緊,我都快被你勒死了。”
鳳雲昊趕緊鬆開了些,但還是抱着不放手,低頭在那張小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眼眸中含着笑意,寵溺地說道:“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呃,可能吧,幾次都是這人救的。
不過,這次她太吃虧了,如果是鳳雲昊的愛慕者,殺她那是理所應當的,可以夜玥的愛慕者怎麼也跑過來湊熱鬧了,她和夜玥可沒什麼交際。
都怪那個夜玥沒事看好自己的女人,放出來淨會亂咬人,這次差點喪命了,這個紅衣她絕對不會饒過她的,不管她是爲了誰而來,她又沒怎麼過她,竟然要用這麼惡毒的招數來對她,等着瞧,一定會讓那個紅衣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貌似某爺說過這句話,不過,紅衣無論是落進誰的手中,都不會得到善終的。
突然,想起來什麼,立即說道:“鳳雲昊,這次害我的是夜閻門的一位護法,叫紅衣的,你幫我把她弄來,行不行?”
她現在沒那個能力,就她這個破身子,風一刮就倒了,雖然,鳳雲昊已經幫她把身上的穴道解開,可是要完全恢復健康,恐怕要過上幾年,在接下來十幾天裡,走路都是問題,還怎麼找那個紅衣報仇。
鳳雲昊捏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說道:“放心好了,我已經幫你把她抓過來了。”
敢傷他的阿音,他會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