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時間,總是讓人覺得無比煎熬的。()
不過,這一次的等待,卻並沒有花費什麼時間,幾乎是藥汁灑在衣服袖口的一瞬間,言沫沫手中的衣服的袖口就這麼忽然的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哈哈,本小姐成功了,成功了!”言沫沫看到這一幕,率先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丫頭,小心!”軒轅無情看到言沫沫的動作,隨即一顆心都懸高了起來,不是擔心孩子,而是擔心她,畢竟,孩子在她的肚子裡,如果孩子不好,她的身體也會跟着不好,同時,一定她也會無比自責的。
上前,一把將言沫沫抱住,“好了,就你厲害,快,收拾一番,吃飯吧!”
原來,時間在各種實驗中,已經悄然流逝,轉眼間,黑夜已經拉開了帷幕。
入秋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房門開着,忽然一陣冷風襲來,言沫沫忍不住的跟着一個顫抖。
剛剛沒有感覺,此刻才發現,原來,入秋的夜晚,也可以這麼冷,這麼凍人啊,尤其是對於懷孕的敏感身體,更是嚴重的刺激啊。
懷孕的身體是異常敏感的,冷,冷不得;熱,也同樣熱不得。
感覺到言沫沫得顫抖,軒轅無情不由得更加抱緊了言沫沫。
而這一次,太后竟然沒有開口。
晚飯過後,言沫沫又去看自己的勞動成果,發現,消失的那一塊袖口部分,依然處於消失狀態,沒有任何的改變。
恩,看來,加入了血藍,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啊。
而此刻,自己研製出來的這個藥汁,是不是就和紫無邪那隻臭老鼠所擁有的那個東西一樣了呢?
紫無邪手中的那個東西,會不會就是隱身衣一般的存在?
味道一樣,當然,一定是衣服而不可能是藥汁全部灑在人的身上,看來,是隱身衣無疑了。
恩,看來,自己應該努力開始研究解除這種隱身的藥物了。
而等到自己研究出了那種藥物,相信,再一次遇到紫無邪的時候,一定畫面會十分美好的。
言沫沫想着,不由得開始各種期待了起來。
不過,言沫沫這個晚上還是沒有去研製解除的藥物,而是被太后強行拉着上牀休息了,原因,自然是因爲明天,拍賣會要開始了。
而因爲想到拍賣會,言沫沫自然是心情又盪漾了起來,眼前金光更是閃爍不停,彷彿看到無數的金銀珠寶朝着自己撲來,都主動自己飛進了她的懷中。
睡夢中,言沫沫都被自己這個美夢笑?醒了,然後,看看外面的天色還早,又開始各種繼續睡。
第二日一早,言沫沫是難得沒有人叫自己主動起了一個大早。
在環翠迎雙的服侍下,將自己打理好,又快速的吃了早飯後,隨即和太后一起,帶着浩浩蕩蕩的隊伍出發了。
當然,出發的時候,言沫沫還是特別留意了一下,以免紫無邪那隻臭老鼠抓住空隙又竄了出來,如果混進王府,就不美好了。
不過這一次,言沫沫很顯然想多了。
紫無邪確實出現了,不過,在看到言沫沫出府後,並沒有藉機想辦法混入王府,而是腳步匆匆的朝着城西的破廟而去。
“你是說,那丫頭出來了?”破廟中,鬼婆的紫眸似乎更加絢麗起來,帶着妖冶的光芒,無比詭異的落在了紫無邪的身上。
紫無邪感覺到恐怖極了,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絲毫。
對着鬼婆恭敬的點頭,“回前輩,是的,言沫沫那丫頭出了王府!”
“帶路!”鬼婆又看了紫無邪一眼後開口,然後,目光朝着縮在角落裡的紫夢看去。
此刻的紫夢已經完全和之前判若兩人了,不要說只是簡單的見過她一次兩次的人,就是紫無邪,她的親兄長,都已經不認識她了,因爲她那張臉,已經被毀的很徹底了。
當然,被毀掉的,可不單單是她紫夢的臉,還有她的聲音。沒錯,此刻的紫夢,就是一個沒有聲音,又被毀容的面目全非的醜陋女人,任何人見了,都會覺得無比的噁心,恐怖,害怕,那模樣,簡直就是鬼婆第二。
鬼婆在看向紫夢的時候,紫無邪也順勢飛快的掃了一眼,眼裡還是劃過一抹心疼。
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妹妹啊,一奶同胞。
不過,紫無邪的心疼也只維持了幾秒鐘,隨即就跟着消失了,目光不再看向紫夢,也直接無視了紫夢的求救視線。
紫夢的一顆心,頓時冰冷了起來,也跟着同時冰封了。
眼神原本的期待,也變得暗沉,沒有一絲亮光。
“跟着!”鬼婆彷彿沒有瞧見這兄妹二人的互動一般,對着紫夢吩咐着。
紫夢雖然很不想跟着,其實,她想要逃跑的,可是,她不敢,因爲鬼婆說過,如果她不乖,她會將她的手腳都廢了,那她就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最廢的廢人了。
瑟縮着,顫抖着身子,紫夢從原本縮在一處的模樣站了起來,唯唯諾諾的到了鬼婆的身邊。
鬼婆又掃了一眼紫夢後,隨即目光落在了紫無邪的身上,沒有開口,但是,那一雙恐怖的紫眸卻似乎帶上了不悅。
紫無邪回神,不敢怠慢,急忙帶路。
這邊紫無邪給鬼婆帶路朝着言沫沫所在的場地而去且不說,再說此刻的場地,那絕對是空前火爆啊。
當然,這個也只是在內部看到的,外表看來,這場地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言沫沫此刻所在的房間是三樓的一個彷彿現代的監控室一般的存在的房間,在這個房間中,她可以將一樓二樓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看着每一個雅間都有人進入,言沫沫彷彿看到了無數的金錢滾滾而來。
不得不說,這軒轅無情的辦事效率能力各方面都是讓人無可挑剔的,就好像此刻,竟然連拍賣的主持人以及展示物品的人都找好了,絕對是吸引人的存在。
拍賣即將拉開帷幕,所有人的心,都是各種複雜而興奮激動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場地的大門口,走進來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一個年級略微年長一些,而另一個看樣子,似乎年輕不少。
兩個女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醜,醜的無可救藥;醜的讓人幾天都無法吃飯,無法安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