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連太后都不放在眼裡!”言沫沫的可愛可是沒有人欣賞的,一道凌厲的爆喝傳來,一頂大帽子,咔嚓一下,蓋在了言沫沫的腦袋上。#中.
哇塞,好大一頂帽子啊,這是什麼人啊,那麼大一頂帽子,頂的動不?就這樣扣在她頭上,真的好嗎,好嗎?言沫沫扭頭,朝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哇塞,一個小正太啊,不過,那眼神,那臉色,怎麼看,怎麼不友好呢?話說,她得罪他了嗎?沒有吧?
言沫沫前思後想,左思右想,就是沒有想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眼前這個小正太,然後讓他將那麼大一頂帽子,就這樣一點都不手軟的扣在了她的頭上。畢竟,在這之前,她可是連見都沒有見過眼前的小正太的。
言沫沫不解,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她就說嘛,這世上啊,絕對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了。
而她言沫沫這樣的萬人迷美女之所以被眼前這個小正太嫌棄,敢情兒是因爲某個極品女人啊。瞧着小正太看着萬雪怡那緊張的神情,那可是比看到親媽都要來的小心翼翼啊。
瞧,主動上前將萬雪怡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又十分殷勤的給萬雪怡掃着身上的灰塵,那殷勤的程度,唉,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是能夠看出這個小正太的意思的。
而萬雪怡,言沫沫一點都不懷疑,她根本就是知道這個小正太喜歡她,可是,她卻如此利用一個喜歡自己的人,言沫沫也是無語了。極品啊,都是極品。
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個誰也怪不着。
可是,你說你們之間的事情,爲什麼要將她牽扯進來呢?而且,還給她扣了那麼大一頂帽子,真心是讓言沫沫想要咆哮啊。
言沫沫頓時就委屈了,目光哀哀悽悽的看向了沈風。“小風風,本小姐好可憐啊,要被滅了。”
沈風原本想要逃跑的,不過,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逃跑了。這眼前之人,可是他主子在乎的女人啊,這如果在家門口被欺負了,那還了得,他毫不懷疑,主子一定會滅了他的。
“小侯爺這話可不是隨便亂說的。”沈風無奈開口,同時給了身邊之人一個眼神,身邊的暗衛意會,隨即悄悄隱退。
小侯爺慕容遠聽到沈風的聲音,隨即擡起頭來,凌厲的視線掃過沈風,“沈風,記得你的身份,小心我告訴舅舅懲罰你。”
哇靠,舅舅?哪一個?軒轅無情?小侯爺?言沫沫抓着重點,眼神朝着沈風看了過去,尋求解釋。
“言小姐,屬下給您介紹一下,眼前這位,就是慕容府的慕容遠小侯爺。”看出了言沫沫眼中的疑問,沈風隨即正色,給言沫沫介紹着,同時,點出了言沫沫的身份。
雖然沈風並沒有說出言沫沫的真實名字,不過,這皇城有名的姓言的,可不就是丞相府那一家。而能夠出現在戰王府門前的,又沒有被人趕走的,這範圍就再一次的被縮小了,所以說,即使沈風並沒有點出言沫沫的身份,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言沫沫的身份,畢竟,那轟動,可是開天闢地頭一次啊。
果然,慕容遠在聽到沈風的話後,臉色立刻跟着變了變,目光帶着點不可思議的看向言沫沫,隨即帶着打量和審視。
忽然,衣襬被人輕微的拉動,慕容遠隨即回神,低頭,目光對上了萬雪怡那楚楚可憐的小臉,小臉上還帶着對他的擔憂。
慕容遠的心,忽然就一片柔軟。這個女人啊,是他最喜歡的,柔柔弱弱不說,還十分善解人意,就好像此刻,明明她都受了委屈,竟然還擔心他,讓他如何能不感動。
慕容遠將心理的感動壓下,然後,目光再看向言沫沫的時候,又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沈風,你是不是活膩了,這個人不將太后娘娘放在眼中,你不將她拿下,竟然還給她做什麼介紹,難道是等着本小侯爺進宮去稟明太后娘娘,治罪於你嗎?”
哇靠,這口才,真真是口若懸河,顛倒黑白的本事一流啊。言沫沫真心佩服了。
慕容府?言沫沫的腦子快速的轉動着,可是,依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哪一位。不過,有一點她是明白的,那就是眼前這個叫慕容遠的小正太,那是和軒轅無情那個妖孽有親的,也就是說,這個小侯爺是和皇家有關的,而又不是和皇家一個姓氏,那麼,自然就是母親是公主了。
唉,聽這人的意思,好像和軒轅無情不是一個輩分的,那現在這不是亂套了嗎?當然,言沫沫最佩服的,就是萬雪怡那個白蓮花的女人。
自己喜歡軒轅無情,這邊還勾搭慕容遠,不知道這慕容遠到底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又或者,知道了,也在裝糊塗?
唉,皇家的一切,好複雜啊,真心不是她這種腦子一根筋的能夠想明白的。
不過,即使不明白,也不代表這些人就可以隨便往她頭上扣屎盆子啊,她言沫沫看起來,就那麼好欺負嗎?
好吧,適當的做做弱者也是好的,比如說,現在就來讓小風風來保護她吧。於是,言沫沫怯怯的目光就看向了沈風。
沈風一個趔趄,心裡發寒,渾身顫抖。不過眼下,自然是要先將人保護住啊。“小侯爺,事情的經過,您真的瞭解了嗎?”
“放肆,沈風,你不過一個奴才,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跟本小侯爺說話!”慕容遠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自然的,臉面就被更加看重,怒火自然就更加高漲了,那看向沈風的目光,凌厲而充滿了刀子,彷彿要將沈風活活颳了一般。
“哎呀,小風風,你有沒有聽到狗叫?好吵啊,恩,聽聲音,還是一條被人利用的,不分青紅皁白的狗,唉,真是可憐又可恨啊。”聽到慕容遠罵沈風,言沫沫頓時也不裝柔弱了,整個人瞬間氣勢改變,話語更是夾槍帶棒,明嘲暗諷一樣不落。
“該死的賤人,你在罵誰是狗!”慕容遠可是被捧在手心中長大的,從來都是被人巴結的對象,何時被人如此謾罵過,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頓時,讓慕容遠心理的憤怒就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也因爲憤怒,慕容遠的修養頃刻間都化爲虛無,目光狠辣的看向言沫沫,怒罵出聲。
而慕容遠的怒罵剛剛結束,頓時,一股森寒之氣,漫天而來,讓慕容遠的身子跟着,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