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的眉頭一皺,這女人怎麼說話這麼不客氣?
“大熱天的,一股子酸臭味兒,把我們門前的空氣都污染了,誰還能進我們這個大門啊!晦氣死了!快拿着你那些騙人的假藥材滾遠點賣去!”女人又是不客氣的說道。
“哼!她在這兒賣藥材是你們恩賜,你連這都看不出來,趁早辭職吧!”王小飛冷笑看了兩眼那女人說道。
隨後,王小飛便是衝大娘說道:“大娘,別八百了,我給你八萬,這些都給我行嗎?”
聽到他的價格,老大娘嚇了一跳。
“八,八萬?行啊!當然行!”老大娘激動的看着王小飛說道。
王小飛也是微微一笑,旋即給老大娘轉了八萬塊錢過去。
“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啊!”老大娘一邊衝王小飛道謝,一邊將攤子收拾好給了王小飛。
那尖嘴猴腮的女人等老大娘走後纔是譏諷的說道:“傻小子,你被騙了!這些老不死的就喜歡用這種手段欺騙你們無知青年!”
王小飛聽到之後卻是面不改色的說道:“是嗎?我看無知的人是你纔對,有你這樣的店員真的是門店的不幸!”
隨後他便是從地攤上那一對人蔘中,抽出來了一顆碩大的人蔘。
女店員卻是不屑的看着王小飛說道:“咋?不就是大了點?老孃幹這行十多年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這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蔘而已!”
她一臉譏諷的看着王小飛,衆人也是紛紛駐足,看王小飛就像是在看笑話一樣。
聽到這話,王小飛也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說你蠢你真是一點都不聰明,看清楚了,這可是百年野山參!”王小飛冷笑了兩聲,說完便是將手中的野山參根鬚拔下,又將末端掰成了兩截。
衆人紛紛朝着他的手中看去,片刻後,女店員身後的店鋪裡便是竄出來了一個老頭。
“百年野山參!這是百年野山參啊!小夥子你運氣好啊!”老頭激動的看着王小飛手中的東西。
他百分百確定就是百年野山參,不論是根鬚的長度還是截面的顏色,都是百年野山參!
周圍買賣藥材的人都是趕忙爲了過來,都想蹭蹭這百年野山參的運氣,順便好好見識一下這天材地寶的真正模樣。
“我給你一百萬,你將這東西賣給我如何?”老頭就差上去直接搶了,他看着王小飛手中的野山參眼睛都要冒火了。
衆人震驚不已,一顆藥才一百萬?
更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面,王小飛不屑的看了一眼老頭說道:“一百萬?我給你五百萬,你給我買一顆來?”
聽到這話,老頭一臉尷尬,沒想到這小子是個懂行的人啊?
“那,那你要多少錢才肯賣?”老頭咬咬牙問道。
只要價格不是太離譜,他一定要花錢買下來!
“不好意思,我不賣!”王小飛眉頭一挑,接着說道:“而且因爲你這個工作了十多年老員工的緣故,我要向所有人聲明這顆人蔘不是從你這裡買的,以免敗壞了你們的名聲!”
王小飛勾起嘴角,剛剛那女店員說老大娘敗壞他們的名聲,實際上如果有人發現了百年人蔘並且購買的話,他們店鋪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但現在,受到影響的就只有他們店鋪的名聲了。
“多嘴,我讓你多嘴!”老頭氣憤不已,呵斥着女店員。
轉過頭,卻早就不見了王小飛的蹤影。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王小飛便是和許昕緣一起打理店鋪,不論是藥材準備還是手續等東西已經全部齊全了下來。
這天,王小飛正在統計藥材,外面忽然傳來了呼救聲。
“救命啊!救救我媽!”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王小飛趕忙起身查看。
許昕緣正好在門口,跟着對方一起將一位老婦人給架了進來。
王小飛仔細一看,發現老人嘴脣無情,臉色蒼白,且呼吸微弱,這分明是中毒了!
雖然醫館還沒有正式開業,但這並不影響王小飛幫忙看病。
“病人怎麼會中毒?”王小飛皺起眉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青年身材瘦小,並且面相看起來有些尖嘴猴腮的,看着可不像什麼好人。
王小飛知道問他也沒用,所以他很乾脆的將病人扶到了一旁的牀上躺好。
“脈搏微弱,確實是中毒了。”許昕緣在診脈之後也是衝王小飛說道。
“你先仔細想想,你媽媽吃什麼東西了?”許昕緣一邊去拿藥材控制情況,一邊又是讓青年仔細想想。
青年撓撓頭,最後纔是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沒跟我媽在一起吃飯,她每天吃什麼我也不知道啊。”
王小飛看他這樣子也是是年紀不大,而且看着就是遊手好閒不像是有正經工作的人,這樣的人卻還不着家?
“我來吧。”王小飛搖搖頭,指望他提供線索是指望了,還是自己來檢查吧。
隨後王小飛問許昕緣要了幾味藥材,然後依次捻成了粉末,老太太混着水喝了下去。
這是最簡單直白的一種辦法,而最後還真叫王小飛給試出來了。
“真是食物中毒,去給我抓點八前子過來。”王小飛一看結果,立即衝許昕緣說道。
他剛剛也只是猜測食物中毒,但沒想到真是。
青年搓着手在一旁祈禱,王小飛則是搖了搖頭,平時多顧家一點比什麼都強。
“然後怎麼辦?”許昕緣將藥材給王小飛拿過來之後也是連忙問道。
“鍼灸逼毒,我來吧。”王小飛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太太已經年紀不小了,這麼被折騰一頓身體自然是受不了,所以王小飛要親自來進行治療。
這時,外面又有人過來,神秘兮兮的將許昕緣給叫走了。
而那青年在見到這些人之後,面色忽然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你過來,我給你指兩個穴位。”王小飛衝青年喊了一聲。
青年的表現就像是被嚇了一跳一樣,他趕忙咳嗽了兩聲,然後往王小飛這邊挪了挪。
王小飛皺皺眉頭,不過倒是也沒有多想什麼,只當他是心中擔憂母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