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轉過來了。”蕭七七緊張的說話都咬舌頭了,她就不該信這半夜闖人房間看她洗澡的男人,會是個正人君子的。
她怎麼會這樣愚蠢!
帝景珩淺淺的勾脣,上前伸出手,很是自然的給她繫腰帶,“大半夜前來,難道要空手而歸?”
蕭七七被他的動作,給弄的身體都僵着,但看他竟是低頭很自然的給她繫腰帶,眉眼微微一挑,伸手拍上了帝景珩的肩膀,“哥們,你今晚來,到底所爲何事?”
她蕭七七,可不是隻吃虧的主。
要不是跟這傢伙有發生過關係,她緊張,換做別人,早就起來,直接撒一把毒藥過去,反正身體被死人看了就被死人看了吧。
可到了這面具男人面前,她好像太過羞澀了。
帝景珩微微皺眉,低頭看着笑的一臉狡黠的蕭七七,“你對我下藥了?”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啊。”蕭七七躲避着目光,怎麼覺得在他面前,她就好像變笨了。
帝景珩給她繫好了腰帶,然後往後退一步,咬牙切齒的看着她,“沒有的話,爲什麼我就那樣了。”
明明看到她,他都有反應了,他已經極力壓制了,可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應。
可是,在她拍了他肩膀,他聞到了一絲甜膩的味道,很微妙的味道,他很快就摒棄了呼吸,可他還是中招了,然後有反應的地方,就被打回原形了。
“我也不知道啊。”蕭七七眨眼,裝無辜,裝不知道,她是很純潔的娃。
帝景珩欺身逼近了她,蕭七七一步步的後退,直到被逼到牆角處,咬着舌頭,“你……幹嘛。”
不對啊,她怕他做什麼,好後悔爲什麼身上沒毒藥,應該就毒死他。
“男人要對女人做什麼,不一定要舉起來的。”帝景珩貼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聲音帶着絲絲冰涼。
蕭七七可真敢對他下手,竟然給他下了什麼不舉的藥,她最好有解藥,不然她這輩子的幸福,可毀在她自己手裡了。
竟然無意間,就中了她的招,帝景珩對此,是又恨又愛的。
“你不舉啊。”蕭七七說着,煞有其事的低頭,想要去掃某個地方,這男人那天可是把她給折騰壞了,今天還敢來做採花賊,不給點教訓,還真當她蕭七七是隨便的人啊。
“蕭七七。”帝景珩咬牙看着她,低下頭,與她脣貼脣,緩緩的開口,“你是要與我試試別的方法嗎?”
“逗逗!”蕭七七聽着從他口中吐出的那羞恥的話語,臉一下就通紅了起來,他竟然說可以指教!
好邪惡的男人!
她身上就應該放毒藥,直接把他給毒死,她都後悔救他了。
“你說的是它嗎?”帝景珩說着,一手提起了一個小白球,放到了蕭七七的面前。
蕭七七瞪大了雙眼,看着逗逗的兩根觸角被他給打結了,就那樣用食指給勾着的,“放了逗逗。”
逗逗黑溜溜的大眼睛,聚滿了淚水,可憐兮兮的看着蕭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