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苦果,只能自己吞,要查,他也得私下查。
王公公扶着正德帝回宮,然後宣了太醫,因爲正德帝昏迷不醒,太醫診斷過後,只說勞累過度,就沒有查出另外的毛病來,開了藥方,然後讓正德帝好好休息。
蕭七七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黑,而帝景珩守着花廳,等着她吃飯。
沐浴之後,蕭七七把那瓶不舉藥掛在了牀頭,然後把帝景珩給趕下牀,自己又抱着被子入睡。
到了半夜,帝景珩起身,把蕭七七連人帶被子,從牀上抱了下來,抱着她入睡。
“不用說,我又投懷送抱了。“蕭七七醒來的情況,與昨天一樣,她轉身看着含笑的帝景珩。
“娘子真有自知之明。”帝景珩笑着應道,他纔不說是他抱娘子下來一起睡的。
要是被娘子給知道了,誰知道娘子會不會給他來什麼藥。
娘子不能惹啊。
蕭七七呵呵了兩聲,“等着瞧。”晚上她裝睡,她倒要看看,是她自己滾下牀跑他懷裡的,還是他趁她睡着,把她抱下來的。
“娘子現在瞧也可以,不用害羞,偷偷瞧的。”帝景珩站起了身,看着蕭七七,然後兩手放在了褲頭上,大有一下子就脫乾淨,讓她看個夠。
蕭七七擡起頭,緩緩的站起了身,呵呵了兩聲,笑着說道,“夫君,大膽一點,手用力一點。”
“娘子,爲夫現在是要往東走,還是往西走?”帝景珩看着蕭七七這樣,忙討好的笑着。
娘子,你不要向牀走去,手更不要伸向牀頭的不舉藥,那是你的幸福啊。
蕭七七伸手撥弄着瓷瓶,緩緩的說道,“蹲下。”
帝景珩撇嘴,然後很聽話的蹲了下來,“娘子,可以了嗎?”
“雙手揪耳朵。”蕭七七把瓷瓶拿了下來。
帝景珩伸出雙手,聽話的揪着耳朵,“現在可以了嗎?”可以放下不舉藥了嗎?
“就這樣,在屋裡蹦躂三圈,說娘子,我錯了。”蕭七七拿着不舉藥,走向了帝景珩。
“娘子,我錯了,我們不罰跳,罰跪吧?爲夫能跪上一天的,而且……”帝景珩的話還沒說完,就蹦跳了起來,“娘子,我錯了。”
蕭七七看着帝景珩這樣,滿意的將瓶塞塞了回去,然後把瓷瓶收在了袖子,“三圈,不許偷懶。”彎下腰來,收起地上的被子等東西。
“是,娘子最大。”帝景珩雙手揪着耳朵,蹦跳着,然後口中說着,娘子,我錯了。
蕭七七洗漱了一番,打開了房門,還沒關上門,卻看到管家就站着,而此時帝景珩正蹦了過來,口中還喊着,“娘子,我錯了。”
“管家,可真早。”蕭七七撇嘴,在管家眼裡,她這是又欺壓帝景珩了吧?
管家的目光跟帝景珩對視了一眼,他有些詫異,然後心中冷呵了一聲,便低頭恭敬的說道,“皇上身體不適,王爺王妃可要進宮探望一下?”
“皇上身體不適?”蕭七七詫異的看着管家,一副你沒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