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娘子的。”帝景珩的聲音,也沙啞着。
他看了下天色,天已矇矇亮,又看着凌亂的牀,那潔白的帕子,早已落在地上,他微皺了下眉頭。
“娘子,最後一次。”帝景珩俯身撿起了潔白的帕子,放在了一邊,然後又壓了上去,攻城略池的纏上她的丁香小舌。
蕭七七被折騰了一晚上,早已累到不行,剛答應她的人,立馬又反悔,氣一下子就來了,想要推開他,卻推不得,最後火冒三丈,趁他的舌掃着她的皓齒時,就一口咬了下去,鮮血瞬間瀰漫在兩人的口中。
“再鬧我,我咬死你。”蕭七七睜着鳳眼,瞪着帝景珩,見他嘟嘴滿是委屈的看着她,然後又萬分委屈的點頭。
蕭七七這才拖着疲軟的身體,眼睛一閉,很快入夢,真的很累。
帝景珩見她睡着,然後拿過那一旁的潔白帕子,伸出舌尖,擦了一下,上面立馬有了殷紅,看着像一朵綻放的紅梅,妖異的很。
看着滿意的傑作,帝景珩用舌頭鼓起了腮幫子,將口中的血,吞了下去,然後淺淺的勾脣,“來人,備熱水。”
站在庭院裡的文悅,早已被凍到意識快迷糊了,現在聽到帝景珩吩咐,打顫着牙齒,“是。”
她自是聽見了屋內的聲音,只是光聽着,就讓她怨恨的很,沒想到王爺人是傻的,但身爲男人的本能還是可以的。
早知道如此,她早該前幾年,就給王爺下藥,生米煮成熟飯,再懷個孕,相信現在她已經是王妃了。
真是好恨,竟然被蕭七七給搶了先。
文悅含着恨,僵着身子,一步步的往外挪,看到二等丫環,穿着厚衣服,站在迴廊裡,又想着她現在的遭遇,伸着僵硬的手,對着二等丫環,就是一陣掐。
二等丫環含淚咬牙,任由着文悅掐着她的手臂,半聲都不敢吭。
“去提兩桶熱水來,王爺王妃完事了。”文悅伸手扒下了二等丫環的厚重外套,給自己披上了,冷着聲音吩咐着。
“是。”二等丫環被扒了厚外套,雖然很冷,可真是連半點顫抖都不敢,彎着腰,低着頭,慢慢的退了下去。
等走了有些遠,二等丫環才雙手搓着雙臂,不停的打顫,眼淚不停的掉,直到廚房,才停了下來,啞着聲音,將話傳了一遍。
文悅的身子,漸漸的回暖,她站在庭院,看着主臥,緊咬着牙關,一字一字的小聲呢喃着,“蕭七七,王妃這位置,你可坐不久。”
忠勇侯府可是皇上忌憚的一個勢力,而王爺也是皇上忌憚的人,這二者合一,皇上又怎麼會放心呢。
當然不會,要麼就是要蕭七七死,要麼就是讓忠勇侯府跟王府的關係冰裂。
所以,蕭七七你就算是王妃,是八擡大轎進門的王妃,但今後又怎麼會好過,到時候過的日子,可是連丫環都不如,又要怎麼在她文悅面前作威作福?
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就讓她先得意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