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七連忙點頭,“可不是嘛。”先哄好阿珩,反正他們不會知道。
“娘子什麼時候能口是心非的誇一下爲夫?”帝景珩更加幽怨的看着蕭七七了,她都肯口是心非的誇他們,怎麼就不能誇他一次。
而且,他根本就不覺得這些是口是心非的誇,是七七發自內心的。
啊?
蕭七七楞了一下,見帝景珩說的一本正經,想了一會兒,說道,“好軟?好小?好快?”
“蕭七七!”聽着蕭七七的話,帝景珩氣的抱着她的頭,就是在她脣上輕咬,“你這是誇嗎?你是要爲夫不舉嗎?誇一下會死嗎?”
氣死他了,竟然說了這樣的話,留下心裡陰影的話,以後還怎麼跟娘子爽歪歪。
“你不是讓我口是心非的誇了嗎?”蕭七七眯着眼笑看着帝景珩,“這就是口是心非啊。”
好軟,好小,好快的反義詞,不就是誇他了嘛。
“爲夫得懲罰你,爲夫自信心受創了,得在娘子身上找回信心。”帝景珩重重的啃了她一口,然後上下起手,蕭七七嬌笑着躲開了。
“王爺,熱水來了。”門外,大胖紅着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着。
帝景珩看着因爲打鬧,而露出潔白肌膚的蕭七七,低頭在那塊地方輕咬了一口,“晚上再跟你算賬,罰你跪上一個時辰。”
“阿珩,要節制,小心******蕭七七笑着說道,一個時辰,那她明天肯定牀都下不了。
“娘子不如試試?”帝景珩輕挑眉,調侃的看着蕭七七。
大胖提了熱水進來,一張臉紅彤彤的,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等放好了水,又匆匆的出去了。
“阿珩,你好喪心病狂!”蕭七七舒舒服服的泡着熱水,享受着帝景珩給她洗頭髮,昨晚夜深,沒有洗頭。
帝景珩小心翼翼的給蕭七七洗着頭髮,有些地方打結了,他就更是輕了,怕弄疼她,“爲夫沒有一夜七次,已經夠剋制了,還喪心病狂?”
“你現在可是連讓白蘭大胖個伺候我洗澡都不願了,你這不是喪心病狂是什麼。”蕭七七說道,自從嫁給他之後,只要他在,就基本不讓丫環伺候她洗澡,他親自上,邊給她洗,邊吃她的豆腐。
帝景珩給那如柔軟的三千髮絲抹了香皂,輕哼了一聲,霸道的說道,“娘子的身子,只能爲夫看。”就算是女子,他也不喜歡。
“所以說,你喪心病狂啊。”蕭七七看着屋頂,心想着這樣的悠哉恩愛的日子,不知道還能跟阿珩處多久。
“娘子若再說一句,那爲夫就補上剛剛娘子沒有誇的獸性了。”帝景珩輕輕的給蕭七七抓着頭皮,威脅着。
蕭七七忙閉上雙眼,“我什麼都沒說,我閉目養神一下。”
開什麼玩笑,再來一次,她今天就不用出門了。
帝景珩看着蕭七七緊閉雙眼,一副怕他再吃她一次,覺得有些好笑,不由得輕勾了脣角。
看來他的能力,娘子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