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蕭俊皺了下眉頭,看着已經不裝傻的帝景珩,問道,“是不是得到什麼風聲,所以纔會在這樣時刻,下殺手?”
會不會有人透露,其實王爺在裝傻,皇上就忍不住的下了殺手。
“他一直都不放心,這是早晚的事。”帝景珩對此很坦然,皇上要殺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而他也早有防備,府內沒有人,但周圍卻是早已換上自己的人。
“這可是手足兄弟。”蕭飛揚看着舉起的雙手,很是感嘆,“殘殺手足,不就等於斷自己的手腳?”
人,怎麼就那樣狠心,就爲了那樣一個冷冰冰的位置。
“平常百姓爲了爭家產,爭爵位,都會如此,何況是帝王家。”蕭飛竹倒是看的透徹,何況殘殺手足跟七七交代他的那件事比起來,真的算還好了。
蕭飛揚一聽,忙大笑着將手搭上蕭飛竹的肩膀,“你放心,哥我就等着你罩我,不跟你搶,多給點銀子花花,哥什麼都支持你。”
蕭飛竹聳聳肩,要把蕭飛揚的手給甩下去,“你別給我惹禍就成。”
“爹,貪污災銀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我們家裡搜出髒銀的?”蕭七七看着打鬧的他們,似乎昨晚的事,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
說到這事,蕭飛揚就很自責的開口,“這事怪我,這不是年底收賬嘛,有個莊子送了銀箱子來,也沒查看,就收入庫房了,誰能想,竟然是髒銀。”
說起這個事,蕭飛揚就一肚子火,也很內疚,這是他第一次幫着收賬,結果就出了大事。
“不過王爺厲害,短時間裡,就找到了證據,還有人證,賬本什麼的。”蕭飛揚說起收集證據這個事,對帝景珩是佩服的到不行。
由此可見,王爺這以往也不是到處裝傻混安全,而是也有自己的人脈勢力,還有那武功,簡直了。
“七七呢?怎麼會敲急鍾?”蕭俊疑惑的問道,這敲急鍾可是百年都沒有過的事了,現在是敲了,但也沒見什麼事。
蕭七七就把趙香蘭給自己下紅花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至於後來的事,他們也基本知道了。
“侯府出事,再是七七被支開,然後是王府出事。”帝景珩聽着昨晚發生的事,微微的眯起了眸子,“這是想一網打盡,無論哪一件成功了,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損失和痛苦。”
蕭七七給帝景珩包紮好,順手給他穿好了衣服,才淡淡的說道,“所以,他們今後都別想好過了。”
敢傷害她的家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從誰開始?”帝景珩挑起眉,看着蕭七七眼底閃過的戾氣,她生氣了,對她來說,家人就是她的逆鱗,碰了她的逆鱗,還想好好的過?
“帝秋怎麼傷的那樣重?”蕭七七答非所問的看着帝景珩,帝秋身上的傷,可是比他還要重。
“他救了我,很多處傷口都是爲我擋下的。”帝景珩說道,那個時候他軟骨香還沒解,但死士已經到來,是帝秋跟顧一涵拼了命的救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