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所有的皇子選妃都已結束,回到家裡的何娉婷依舊沒能從這次選妃的打擊中醒過來。
王氏也是十分的無奈,原以爲自己的女兒會成功的當選曜王妃,可結果……
不經王妃沒當上,反倒成了三皇子妃,這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看着自己的女兒整日坐在房裡不吃不喝,王氏也是心焦不已。
可是她也無力改變什麼,只能是無數的嘆息與無奈。
自己的這對兒女,怎麼都是這樣的癡情種子呢!
幸好自己的兒子過得還算幸福,能給她一點安慰。
想到嵐嵐肚子了的孩子,王氏的心情便好了幾分。
嵐嵐這幾日害喜的正厲害,大家正是着急的時候,卻從宮裡送出來一筐新鮮的橘子,說是佳瑤郡主託人帶來的。
這可是高興壞了嵐嵐了,每天吃上兩個橘子,也能緩解不少反胃的感覺。
這邊春風等人出宮的時候,曜王和七皇子親自護送兩姐妹回府,還帶着不少宮裡的賞賜。
這可是羨煞一衆世家小姐們的眼了,誰家曾有過這般的殊榮啊,能讓兩位皇子親自送回府來。
且這親兩姐妹,還是一個曜王妃,一個皇子側妃,在這京城之中也算是頭一份了。
百里墨塵將春風送回府後,立馬將暗地裡保護春風的人撥到明面上來,且增加了不少人手。
足見曜王對這位未來的王妃有多麼重視。
春風雖然不習慣這樣的高調的感覺,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的甜蜜。
不過一想到大姐的事,心裡又是有些不舒服了。
不過春風孃的感覺更微妙了,就像買彩票中了頭獎,又怕被人惦記上的感覺。
既爲兩個女兒的婚事有了着落高興,有擔心兩個女兒能否適應這樣的皇家生活。
不過一想到有曜王的保護,且當着衆人的面承諾只娶春風一人,春風娘心裡就又放心了一點。
有曜王護着春風,春風幫襯着她大姐,應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就在春風一家高興的時候,府上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夫人,郡主,大小姐,外面來個女子,說是你們老家的親戚,您看要不要見?”
門房的張伯進門朝屋裡的幾個人說道。
“老家的親戚?”春風疑惑的重複了一句。
老家那裡還有什麼親戚,還是個女子?
在春風心裡已經自動的,把老段家那些個人,給排除在親戚的圈子外面了。
所以這會兒春風還以爲是秦嬸送貨過來找她了,或是張嬸老家的親戚。
“是的,郡主,那人是這麼說的!”張伯再次肯定道。
“恩,那就出去看看吧!”春風看了自己家娘和大姐一眼說道。
來到大門前,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正背對着大門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臺階下,還停着一輛青布馬車。
“你是?”春風看着這有些熟悉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但還是出口問道。
“喲,春風妹妹,三嬸,等了半天我可算見到你們了,這真是發達了,我們這些人就連見個面都難了啊!”
柳香一轉身,看見出來的是春風母女幾個,忙搖着手裡的絹帕,酸裡酸氣的說道。
那濃的刺鼻,令人作嘔的脂粉味兒,讓春風狠狠的皺了皺眉,恨不得一腳將她踢得遠點。
“怎麼是你!”春風見是柳香,臉色便立刻變得不善起來,聲音冷冷的問道。
“當然是我了,怎麼這才大半年不見,妹妹你就不認得我了?”柳香繼續搖着手裡的絹帕,怪聲怪氣的說道。
像是當初在大河村顯擺她那根不得了的絲帕一般。
不等春風開口,柳香又繼續道:“也是,現如今你們姐妹一個是郡主身份,還是未來的準曜王妃人選,一個是皇子側妃,可都是飛上枝頭作鳳凰,不認得我們這些窮親戚也是正常的。”
那一副嘲諷的樣子,真想讓人一巴掌把她給拍在牆上,讓她媽都不認識去。
“行了,少廢
話,說罷,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要是沒事趕緊滾!”春風對於這樣的人向來是沒多大的忍耐程度,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喲,別這麼大火氣嘛!這都是要當王妃的人了,脾氣怎麼還是這樣大!”見着春風的語氣不好了,柳香的口氣,也稍微的軟和了下來。
“有事兒說事!”春風已經不耐煩了,一旁的春風娘和春雨同樣是沒有好臉色。
這個柳香真是跟她那個娘一個德行,都是那般的厚臉皮,不要臉。
見到春風的語氣這般的強硬,柳香也不再扭扭捏捏,倒酸水了。
反倒是嬉皮笑臉的說道:“三嬸,兩位妹妹,你們看咱們在怎麼說也是有血緣的親姐妹不是,你們現在這都是王妃皇子妃的了,可不能忘了我這個親姐姐啊,要不你們看,能不能……”
“停,停,停,打住,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我們現在都是王妃,皇子妃了,順便也把你帶進府去做個側妃小妾什麼的?來個姐妹共事一夫?”
聽着柳香的話,春風便知道她在打什麼注意,當下便毫不留情面的說了出來。
現在是在府門外,就挨着大街上,春風這一番話,在場的不少行人都聽見了,紛紛側目而視。
饒是柳香的厚臉皮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了,連忙有些紅着臉的說道:“妹妹你也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嘛!”
“呵!我說的難聽?那你就是這個意思咯!既然你都能說的出這樣的話,那我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說你丟不丟人啊,在清水鎮丟人,大河村丟人還覺得不夠嗎?這還要丟到京城來。有你這樣子上杆子給人做妾的嗎?你別說你是我們府上的親戚,我們可沒有你這樣的親戚。你走吧!告訴你,你想的那些事,不可能!門兒都沒有。”春風站在門口聲音越說越大,也不怕丟不丟人,反正她今日就是要絕了柳香心裡的那些小心思,也絕她的白日夢!
柳香被春風的一席話說的是面紅耳赤,站在原地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眼裡含着淚珠只打轉,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