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蘇落雪拒絕了這次的合作纔有資格成爲她真正的競爭對手。
想到這些也沒有多做猶豫轉身就想離開,邁克突然之間收到了外面傳來的消息。
“小姐,外面傳來消息說只要是排得上號的家族他們都派人前來想要見小姐一面。”
邁克收起之前那種詫異的神色,一臉無比認真的說道。
“通知所有人把那些人全部都攔住,我誰都不見。”
維代可冷哼一聲直接拒絕了這些人提出來想要見面的要求,她漂洋過海來到這個地方,只不過是爲了見秦風一面。
至於其他的這些人,在她的眼中可有可無,甚至沒有過他們的存在。
……
站在辦公室窗前的蘇落雪心裡面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惆悵,面對那麼大的誘惑都沒有輕易的答應下來。
維代可離開之後一直都站在辦公室的充錢,思考着兩個人的對話,她想要的一切只要把秦風趕出她的世界就能夠垂手可得。
不但明光集團一躍成爲整個霧都的大公司,而且就連蘇家也能夠成爲霧都當中一流家族,這樣的誘惑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拒絕。
看着玻璃裡面自己的倒影蘇落雪忍不住的拍了一下她的頭喃喃自語。
“蘇落雪,你究竟是怎麼了,爲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損失了這麼多。”
……
到了黃昏時間秦風還是一如既往的騎着共享單車去超市裡面把所需要的菜全部買回來,不過,剛想往回走的時候一輛香檳色的寶馬車停在了面前。
“秦先生,我們家大少爺有請。”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身穿着中山裝戴着墨鏡的中年男人滿臉嚴肅的說道。
秦風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中年男人隨意的問了一句!
“你們家大少爺是誰?”
中年男人聽到了秦風的話臉上帶着驕傲之色居高臨下的回答。
“我家大少爺就是張家,張宸星。”
秦風聽了這個名字之後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眼神當中全都是戲謔之色。
自從維代可來到霧都當中這些豪門公子都蠢蠢欲動,張宸星是第一大家族張家的繼承人,同時也向蘇落雪一樣自己在外獨自創業。
而且他的公司只差一步就上市了,這樣的人能力十分強悍也不知道找自己有什麼事情,秦風臉上帶着莫名的笑容提着手中的菜走上了這輛車。
剛上車就把自己手中的菜隨意丟在街上的皮座上,而且還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翹着二郎腿。
“張少我提着這些菜上你的車應該沒什麼影響吧?”
“只要張先生開心隨意就好。”
坐在一旁收拾得一絲不苟的年輕人,臉上帶着得體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秦風。
這個年輕人就是張宸星赫赫有名的年輕有爲,從來創造事業就沒有依靠過家族裡面的一分一毫,可以說是年輕人當中的翹楚。
“真是不錯,你是整個霧都當中最有涵養的一個年輕人,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不瞞張先生,這次我找你確實有一事相求。”
張宸星並沒有任何的隱瞞,臉上從始至終都帶着得體的微笑,並沒有因爲眼前的秦風穿得很隨意就看輕。
而且語氣當中十分客氣,就怕一不小心就把眼前的這尊隱形大神得罪了。
“張少還真會開玩笑,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什麼事情能夠幫到你這樣的人?”
秦風翹着二郎腿十分隨意的說道。
“秦先生還真是太謙虛了,你的大名在整個霧都的豪門當中都已經傳開了,每一次只要聽到你的名字就如雷貫耳。”
千穿萬穿我有拍馬屁不穿,他知道秦風這樣的人不需要別人去恭維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恭維兩句,隨後又揉了揉他皺着的眉頭一下。
“請先生,其實我這次找你幫忙,是因爲我的父親生了重病已經請了所有名的醫生都束手無策,聽說你的醫術高超,所以前來請你去給我父親看一下。”
“只要你肯去報酬不用你開口,絕對包你滿意。”
“我?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秦風聽了他的話之後感覺到有一點點意外。
“張大少,我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只是一個公司裡面小小的保安根本不懂得什麼醫術。”
面對這樣的邀請秦風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這樣的請求,不想和這些豪門望族扯上任何的關係。
“秦先生,求求你幫我這一次,楚家的事情我早就聽說了如果你還要拒絕的話,我的爸爸肯定就沒有救了。”
“我的身份你肯定有所顧忌,放心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利益的事情。”
張宸星臉上帶着濃濃的懇求之色,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他恨不得馬上跪在地上懇求秦風前去出手醫治他的老爸。
看到他這一副懇求的樣子也認真思考了一下,想起來到霧都當中得罪了不少豪門望族,就算是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也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能夠打通一些關係對自己也有好處。
“讓我出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是壽終正寢沒有任何挽救的機會你也怪不得我。”
秦風稍微思考了一下還是把這些話說了出來,至少要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人而不是神,那些大限將至的人也沒有辦法從地獄當中把他們拽出來。
“只要秦先生能夠出手張家絕對必有厚報。”
聽到秦風答應之後張宸星也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加恭敬。
很快一輛寶馬才飛奔在路上,才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後就停在了一棟豪華的別墅前面,幾個人剛剛下車就看見這些人臉上都是緊張之色。
“秦先生,快裡面請。”
站在一旁的張宸星態度十分恭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因爲張宸星的到來所有人都對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剛看到他身邊的秦風時候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看着一個穿得像窮酸一樣的秦風,手裡還提着幾個塑料袋,裡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食材。
“二伯,我回來了!”
張宸星對着站在不遠處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揮了揮手,而且頭頂上已經禿了一塊明顯的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