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他的話,已經碰觸到了宇文辰天的逆鱗!
鮮于陽在聽清楚這個黑壯大漢那充滿了污辱性質的話時,心底就暗叫一聲不好,但他又壞心地想看宇文辰天的笑話,也就沒有出聲,甚至還一把按住了欲上前幫宇文辰天教訓那個黑壯大漢的鮮于紅衣,不讓她上去給他解圍。
鮮于陽的脣角勾起一絲冷笑,他宇文辰天不是挺狂的嘛!那就讓他狂好了,最好狂給大家看看,看看你宇文辰天到底有什麼資格可狂的?
下一刻,鮮于陽便感覺到宇文辰天的身上爆發出一股駭人的強烈殺氣。
那股強烈的殺氣,形成一波一波的無形氣流,迅速向四周擴散了出去,整個大堂的氣壓瞬間低了下來。
就連四周圍或坐或站着的那些傭兵們,也在瞬間感覺空氣凝滯,讓人呼吸都喘不過來。
而那個污辱宇文辰天的黑壯大漢,被怒到極點的宇文辰天給一把拎了起來,直接朝着門外的大街上,運足了氣勁,狠狠地丟了出去。
直把那個黑壯大漢給摔得渾身痛得嗷嗷直叫,嚇退了無數走在街上的人們,膽小的趕緊跑走,膽大的,則縮在一邊看着這頭的熱鬧。
隨即,宇文辰天又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形一閃便出了門,一臉森冷地盯着那個黑壯大漢。
在宇文辰天的注視下,黑壯大漢趕緊忍着痛,從地下爬了起來,一張黑臉膛脹得通紅通紅的,張嘴就想罵,但在看到宇文辰天臉上那恐怖的煞氣時,那原本想罵的話,竟一下縮了回去,憋得他幾近內傷。
原本大堂裡坐着的那些傭兵們,此時也全跟着涌了出來。
見宇文辰天和那黑壯大漢對峙着,那些傭兵們頓時開始叫嚷了起來,全都朝那個黑壯大漢吼,“黑皮,給老子乾死他!”
他們怎麼允許一個新人這麼囂張?竟然膽敢一來就挑釁他們傭兵工會的傭兵?真是不想活了!
“黑皮,別丟我們傭兵工會的臉,快乾掉他!”
“黑皮,你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不然,我們傭兵工會的人還有臉嗎?以後還有地站嗎?”
“就是!就是!”
“快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聽到這如潮水般洶涌的怒吼聲,鮮于紅衣有些不忍地看向那個依然一臉傲然冷酷地站在中間的宇文辰天,她有些擔憂地問鮮于陽,“大哥,宇文公子不會出事吧?”
鮮于陽現在是巴不得這事越鬧越大才好,遂回頭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妹,“你彆着急,我們先看一會,真要不對勁了,我們再出手救人!”
鮮于紅衣又急切地說,“這萬一宇文公子出了事,爹不會饒了我們的。大哥……”
還沒等鮮于紅衣說完,那個叫黑皮的壯漢已經怒吼着朝宇文辰天衝了過去。
那破空的堅硬如鐵的拳頭,帶出一道道狂暴的勁風,疾衝向宇文辰天的命門。
眼見着那鐵拳就要落在宇文辰天俊美的臉上,鮮于紅衣都有些不忍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生怕看到自己不想看見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