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秋的話中,帶着她強烈的不滿。
畢竟對於她來說,在這些事情上所有遇到的一切,都還是沒有什麼想到過會是如此的情形。
仔細想一想,一國太子,居然被徹底架空,手中要錢沒錢,要兵沒兵。
而原本是衛國的軍將,卻成爲了手握實權的大將軍、宰相以及國舅後黨一羣人的私兵,由着他們去掌控着這一切能爲所欲爲。
這樣的一切,讓秦夢秋更加是感慨之極,看着眼前的季昆鵬,她的眉頭也還是擰得越來越緊了。
“是不是認爲我太過於垃圾,所以連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解決不了啊。”
季昆鵬又還是再一次地開了口,說話間又還是苦笑着搖了搖頭。
如此事情,真正輪到要去解決的時候,總還是會有着太多太多的問題,一次次地冒出來,令人不知所措。
“你是肩上壓力太多,所以不知道如何去抉擇了。”
“我明白,你的身份和你的所處境況,制約了你太多的事情,讓你任何一個舉動都是要多方考慮,甚至是說出的話,都要考慮許多,再去一一說出。”
季昆鵬的話音一落,秦夢秋又開了口,認真之極地說出話來。
秦夢秋對於季昆鵬的這麼一席話,倒也確實是真正發自內心深處的。
出自於這樣的一刻,秦夢秋說話的同時,也還是下意識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季昆鵬的肩頭。
“兄弟,加油吧,現如今神武大亂,大亂的同時需要大治,這也就正是需要雷霆手段的時候,更加是有着許多的機會。”
“昆鵬好兄弟,加油吧,我們一起抓住這個大機會,大變革間找準機會和擺正位置,爭取成全我們自己!”
面對這樣的一種結局,秦夢秋並沒有過多的擔心,反而是微微一笑,說話的同時,握緊了季昆鵬的手。
“夢秋,謝謝你。我就知道這一次出宮是最明智的選擇,遇上你就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事。”
秦夢秋的話語之後,季昆鵬也露出了會心的笑意來,他看着眼前的秦夢秋,說話間兩人的手握得更加緊。
同時季昆鵬的手也是爲之動了動,然後將季昆鵬朝着自己的身前一帶,兩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
秦夢秋這一次並沒有拒絕,而是也將自己的雙手給鬆開,然後與季昆鵬的舉動是一樣的,兩人擁得越發緊了。
如此事情,並沒有其他的不應當,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應當美滿的吧。
“走吧,我們該去皇家別院了。”
秦夢秋倒也還是就此迅速回過了神來,她當然明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些什麼了啊,於是趕緊就開了口,說話的同時又還是伸出手來,拍了拍季昆鵬的肩頭。
“兄弟?”
聽着秦夢秋的話,季昆鵬是應了一聲,不過在這會兒,此時他的心裡邊卻也還是之於此,有着一種絕對的意外。
“怎麼,難道我不能叫你兄弟?兄弟者,生死與共也,或者是說,你不願意與我生死與共?”
秦夢秋眉頭一挑,然後又一次地開了口,連聲不斷地說出了話來。
並且,也就在秦夢秋的開口說話之間,她又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拍了拍季昆鵬的肩頭。
季昆鵬在這會兒是隻得輕輕點了點頭,對於這一件事情應承了下來。
但是,在季昆鵬的內心深處,卻是對於此一樁有些不滿的。
畢竟剛纔都已經是烘托到位了,與秦夢秋之間的感情基礎原本就是存在,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情,正是恰到好處。
如若繼續下去,也恰好了季昆鵬的心意。
可是,畢竟現在事情重要,想要再去繼續,卻也還是完全沒有可能了啊。
出自於這會兒的一切,季昆鵬也清楚地明白,什麼樣的事情是需要去做到,什麼樣的事情,只能夠遺憾地中止了。
“夢秋,一會兒你可一定要讓我衝在前邊了。”
季昆鵬這會兒一臉認真地對秦夢秋說着話,說話的同時,更加是帶着堅定。
之前秦夢秋可是出了大力,也因爲此秦夢秋身上可能當成武器的東西也已經是越發少了。
現在要闖的是皇宮別院,雖然季昆鵬身爲皇家太子,但是對於這一個地方卻並沒有萬全的把握。
失去了武器,想要解決眼前的問題,可並不是那麼簡單和容易的。
“好。”
秦夢秋笑着迴應季昆鵬,對於這一樁事情是完全地應承了下來。
因爲秦夢秋明白,季昆鵬對於自己的一片真心,所以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自己要是去爭取,反而會造成自己與季昆鵬之間情感的生分,這並不是一件應該的事情。
“走吧,前方就是皇家別院了。”
季昆鵬看着前方的建築羣,倒也還是不由得擰緊了眉頭。
一片佔地不下近千畝的建築羣,蔓延開去,顯得十分雄偉。
雖然此時看上去一片寧靜,但季昆鵬知道,在這潛在當中,不知道埋伏着多少的兵士,想要去輕易衝得進去,那也幾乎是完全沒有什麼可能的了。
皇家別院的大門口居然就只有兩位青衣小帽的家丁,兩人看着季昆鵬和秦夢秋二人到來,居然沒有一絲驚訝的模樣,甚至連頭都沒有擡一下。
季昆鵬在前,秦夢秋在後,二人走到了離大門還有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秦夢秋很不滿意,這皇家的規矩,似乎是有些大得太過分了吧。
並且季昆鵬可是神武太子啊,怎麼就如此的被人輕視了啊?
季昆鵬由腰間掏出了一枚令牌來,然後就此高高舉起。
“我乃季昆鵬,今帶樑老國醫的後人回來,要替父皇診治病情。”
季昆鵬並沒有多言,就只是這樣子高聲說出了話來。
門口的兩名家丁聽到季昆鵬的話,一人走了過來,由着季昆鵬的手中接過了這令牌,然後就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話“請稍候”就此轉身離去。
拿着令牌的青衣家丁轉身進了院子,另一名只是站在門口,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並且也沒有拿正眼瞧向季昆鵬和秦夢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