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最大的那艘海盜船,其他兩艘,擊沉!”
白言拿起對講機,沉聲說道。
“是,我的主人。”
對講機內傳來總指揮恭敬的聲音。
“轟!”
“轟!”
“轟!”
連續的導彈不斷的從婉顏號身後冒出來,飛快的轟向海盜船。
不少人拿出望遠鏡,眺望着婉顏號背後。
“我的天啊~!”
“上帝啊!這是哪個國家的艦隊!”
只見整整十艘驅逐艦,從海平線浮現出來,它們飛快的朝着婉顏號全速前進。
每一艘驅逐艦上都配備着完善又齊全的火炮陣地,光看那些主炮、副炮大大小小的炮口,就不下餘三十多根!
每一個炮火都在猛烈的開炮,隨着“轟轟”的聲音響起,每一根炮管都不斷往回縮着,送出拖曳着火焰的炮彈!
這些驅逐艦全身漆黑,每一艘上面都用英文和華夏語寫着一行大字:“惡魔島!”
每一艘驅逐艦的上方,都飄揚着旗幟。
旗幟通透黑色,上面只有紋繡上去的一根鮮紅色權杖,權杖透着邪意的感覺,讓人看去不寒而慄。
這是惡魔島海軍第三艦隊!
一般國家派出的巡邏軍艦,都不會像這般,一次性出動十艘!
而且所有炮火齊全,猙獰無比,這完全就是爲了戰爭而打造而成的軍艦!
就在婉顏號上的人震驚之時,有異響從海面傳來。
“咕嚕嚕~!”
一艘艘巨大的非核潛艇出現,依然是通體漆黑,上面寫着惡魔島三個大字!這是第二艦隊!
最後,兩三艘特製的軍艦出現,它們沒有任何炮火力量,上面只有幾顆超級巨大的露天雷達信號接收器。
這是第一艦隊,也是總指揮戰艦,同時他們還肩負着遮蔽衛星信號捕捉和遮掩戰場的重任。
十艘驅逐艦,飛快的靠近。
它們的前方艦體打開,猶如黑洞一般,不斷放出惡魔蜂巢戰鬥機。
“咻咻咻~!”
“咻咻咻~!”
“咻咻咻~!”
每當一架惡魔蜂巢戰鬥機俯衝下來時,都會丟下一枚又一枚的掛載空對地導彈。
在最新的惡魔島主控系統的分析和計算下,每一枚導彈都精準無比的擊中了海盜船。
在交叉式的火力覆蓋下,僅是一輪攻擊,就將這艘海盜船打的搖搖欲墜,滿目蒼夷。
脆弱的船體金屬,根本無法在密集的導彈襲擊下保持完整的攻勢。
喬爾·英格拉姆很幸運,他所在的海盜船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但是他帶來的其他兩艘海盜船,卻已經徹底在炮火下毀滅,其中一艘被第三艦隊的炮火擊沉,另一艘海盜船則是被惡魔蜂巢戰鬥機集中火力打沉。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在絕對的火力壓制下,僅有孤零零的一艘海盜船漂浮在海面上。
喬爾·英格拉姆和大副可憐巴巴的匍匐在甲板上,祈禱着這些艦隊手下留情,不要殺光他們。
喬爾·英格拉姆的身後,則是滿滿一片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顫抖的海盜們。
海盜們一個個都面無人色,表情慘白極了,他們不斷顫抖着的身軀就像是羔羊一般,無助又可憐。
惡魔島的第二艦隊包圍了這一艘海盜船,所有的炮火都集中瞄準。
第二艦隊,甲板上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惡魔島軍官大聲呵斥:“所有人,抱着腦袋,趴在地上,丟掉武器!等待收繳!”
喬爾·英格拉姆聽到這話,更加不敢動了,原先高傲和瘋狂的表情早就不見了,只剩下欲哭無淚。
這尼瑪是從哪裡殺出來的軍艦啊!
火力強大的一塌糊塗,而且根本就不跟你囉嗦,也不先禮後兵,上來就一通炮火轟炸!
打的這羣SML海盜一點脾氣都沒有。
惡魔島第一艦隊靠近婉顏號。
“噶擦~!”
對接通道建立。
在婉顏號甲板上富豪們的歡呼聲中,一羣穿着黑色制服,面容堅毅的男人們整齊踏着正步,來到了婉顏號甲板上。
他們清一色都是統一的制服,通體漆黑,左胸口紋繡着一枚紅色權杖。
“太棒了!你們是哪個國家的軍人?”
“你們來的太及時了!感謝上帝,感謝仁慈的主!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我要表彰,我要捐款!我要感謝你們!”
“太帥了,這纔是軍人!好有安全感啊!”
不管是男女,都激動不已,控制不住劫後餘生的狂喜,紛紛迎了上去,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
這些富豪把白言剛纔的憤怒丟在了腦後,一個個高呼着上帝,瘋狂感謝着這些黑衣軍官。
甚至有不少貴婦,衝着這些面容堅毅的軍人瘋狂拋媚眼。
“請讓開!”
幾名持槍惡魔島軍人上前,將瘋狂的富豪們攔截在外。
第一艦隊的總指揮帶着手下的一羣人,連忙疾步走到白言面前。
“立正~!行禮!”
總指揮怒吼。
“啪!”
所有上船的惡魔島軍人,足有上百之衆,紛紛面容一肅,雙腳併攏,右手捶胸,宛如磐石。
“惡魔島第一艦隊總指揮,作戰部李旭部長麾下第一小組組長,上官夋!見過主人!”
上官夋滿臉肅容,表情堅毅,眼神狂熱的看着白言:“惡魔島海軍三艦隊已經掌握戰場局勢,請主人下達下一步指令!”
“什麼?”
所有的富豪都齊齊傻眼了。
全場失聲。
大家都傻愣的看着這一幕。
這個白先生,居然是這些軍人的主人?他居然擁有這樣強大的海上軍艦力量!
惡魔島究竟是什麼勢力?!
是一個島嶼嗎?
爲何他們的海軍力量,比之國際上很多大國都不差!
所有人既震撼,又充滿了疑惑。
“天啊!白先生居然是他們的主人!”
“上帝....啊不!呸,狗屁的上帝,白先生纔是仁慈的主!”
“白先生真牛逼!居然有這麼一羣強大的手下!”
“這真是一個神秘又強大的華夏男人啊!好像爬上他的牀啊......”
不管是貴婦還是富豪們,所有人都小聲議論着,他們不再呼喊仁慈的主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人都聰明的選擇了順從。
衆人的目光帶着震撼、羨慕、嫉妒的看着白言。
這個年輕男人,擁有着他們所有人都難以企及的財富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