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冰雪消融,萬物重現生機,經過了一個嚴寒恐怖的冬天,春天來得格外不易,暖暖的陽光灑遍大地,暖洋洋的愜意生活似乎又回來了,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獸人們的病漸漸好轉,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神使不僅帶走了災難,而且還帶來福澤,獸人們再也不用爲生育的問題擔憂了。
那日後雌性們身上的病好了,沒多久便產生了個奇怪的現象,很久沒有雌性換上胎兒,引起獸人的驚慌了段時間,認爲神女帶來的災難還沒完全散去。
日子在緩緩中流逝而去,一年時間後,族中很多雄性鼓起了大肚子,直到第一隻雄性生下了小崽子,大家才明白過來,這是神的恩賜,神賜福給人類,所以讓薄弱的雌性免於生子之苦,而讓數量多且生子強悍的雄性生下嬰孩,徹底解決了雌性少,所以族中的獸人跟着越來越少的問題。
由此獸人們更加感激神使的偉大獻身精神,獸人們給神使雕塑了座神像,從此以神的禮遇供奉神使。
後世傳聞中這段關於神使的傳奇故事,翻成無數個版本在流傳,生生不息,只要有人的地方這段傳說將會源源不息的傳頌下去!
至於蛇族,在這次中立了一份功勞的種族,不知怎的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再也沒人知道蛇族的去向,還有向來習慣隱匿的龍族,也再也沒有任何蹤跡。
有人傳言說蛇族立了功勞所以被神帶上了天,也有人說蛇族的人得罪了一個強悍到幾乎可以和神媲美的人,結果被人滅了族。
至於龍族,由於太久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早已被時間的長流衝散了人們的一些記憶,每當有人提及之時,人們也只是隱約記得那是一個強大的種族,神秘的事物總是讓人遐想,龍族被描述得越發神奇。
時間流逝,當世上所有獸人都進化成了人類的時候,後世的人不知前人的故事,但是前人關於龍的神奇以及強大卻一代一代的傳頌下來,自認爲前人中沒有什麼比得過龍了,奉其爲神明,自詡爲龍的子嗣。
“進入冰棺後你可能永遠都醒不來……”
“沒關係,這樣才能抵得住時間的長流,至少屍骨不化,我還等得到她,一直等待她歸來!”鴻天深深望了眼外面繁花似錦,最後毫無留戀進入冰冷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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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女子低低的哭泣聲,他揉了揉沉痛的額頭,光裸的肩膀,滿身汗漬,以及身下發泄後的疲倦。
這裡是哪?
睫毛微微撲扇,再次睜開眼眸時,眼中狂喜迸發而出,他還活着,他居然還活着……
來回掃視整個房間,他頓時又傻了,這裡是他的家。
住了二十多年的家,房屋的擺設都是他親手弄上去的,櫃架上擺着的玩具車是他十歲的時候最喜歡的那臺,桌上的那個水晶菸灰缸,是他十五歲生日時一個好哥們送的,還有縮在牀腳哭泣的那個柔弱可人的美人,是他昨天晚上上過的。
他媽的,他居然回來了。
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他的阿曉呢?還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原始森林和別的獸人玩耍吧。
想到這裡心裡開始冒酸氣……
不對啊,他的阿曉已經回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神的手中了。
想到這裡心中不單是在冒酸氣,已經開始怨氣的堆積了。
他怎麼能眼睜睜看着她和別的男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即使那個人是神!
地上的女人見他醒了,不單在哭,還不停的往後退,哭花了的臉上滿是淚痕,身上或青或紫的傷痕,平添了絲殘虐的美感,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朵被摧殘得搖搖欲墜的花朵。
嘴裡後唸唸有詞的驚恐的叫到:“不要過來……我不要了……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錢了。”
程南嘴角一抽,昨天晚上是這個女人半路攔着他說要賣身給他,現在怎麼弄得好像是他j□j了她一樣,雖然昨天他粗暴了點,但是她也有爽到啊。
從牀上走下來,他沒有理地上的女人,像是對她的表現無動於衷樣,兀自走進浴室。
這種女人若是過去,或許還是會有些興趣,柔柔弱弱的水樣的要人呵護,身子也乾淨,而且味道很不錯。和他以前玩的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
也許是在獸人世界待久了,又或許是在阿曉身邊待久了,他漸漸的開始改變了原來的看法。
浴室外的人還在哭哭啼啼,聲音越來越大。
他有些煩躁的蹙眉,原來是個有心計的女人,他還真當是有多純潔,不過是當了j□j還要立貞節牌坊。
這樣想起來,這女人還不如以前環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至少識時務認得清自己的地位。
屋外的門沒有鎖,既然害怕的話,隨時可以走,管家也會結算一筆可觀的費用給她,可是她卻一直賴在屋子裡面,用意就讓人不得不深究了。
怎麼能這麼愚蠢,頂着那張柔弱可憐的臉,卻做不出聰明的舉動,怎麼不能像她一樣。
明明狡猾如狐,擺着一張道貌岸然的臉,偏偏勾得人魂不守舍。
他苦笑,他的感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任何人都要和她比較一番,腦中劃過無數女人的臉,居然沒有一人能夠在自己心中與她相比,甚至連拿來比較都是對那人的侮辱。
感情這種東西像在冰與火之間徘徊,不知前方何路,稍有不慎就掉入其中,不管哪一邊,都讓人萬劫不復。
他卻年輕氣盛,賭的是她的情,卻人、情兩失。
他一直想得到顧曉,一直都想。
那天夜裡皓月當空,湖水碧波照耀之下,他看見了她,光和影的照耀下她的美麗,連月光都顯得黯然失色,恬靜的樣子就好像個妖精,生長在這片密林中的妖精。
恍然中他不知不覺走到了她的身邊,不動神色的,害怕驚擾到她一樣。可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把她捉回去,撲將上去。卻被她狡猾的逃脫了。
他有些驚異,這個柔弱的人兒並不如他所想的弱小。
之後的事情還告訴了他一件事情,她不但不弱,而且還很會裝,至少蜉蝣從來沒有發現過她的真面目。
不知爲何,他心中有些竊喜。
她逃脫了,此後再也找不到蹤跡,他很惱怒,日思夜想都是如何抓住她,但這一次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能見到她,他也逐漸忘卻了這個人,有時候想起,卻總是安慰自己,這個獸人世界總有比她更好的女人。
突然有一天,蜉蝣說到神女的事情,說是和她有關係,要一起出去找。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個女人他就知道不是安分的主,不知爲何隱隱生出期待之情。
他們終究是找到了她,並且追去了龍族,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很激動,但她只是淡淡掃了眼,不害怕,不吃驚。淡定得讓人恨得牙癢癢。
這次是個錯誤的決定,他們被捕了,在那個篝火燃起的夜幕中,他看見了她,那樣聖潔,美麗,身上的氣勢使人折服,忍不住信任她。
這個狡猾的女人真是神使?那個神女是從他的時代穿越過來的吧,從所謂的神女開口起他就知道了。
她真是有意思,當着人一套,揹着人一套,獸人們居然相信,那個神女也對她深信不疑,他嗤笑,但並沒有揭穿,不是他不想,而是嘴被堵得掩飾。
當天晚上的那幕真是刺激到他的眼球了,死死的剋制住,恍然間居然看見了她,再一往地上掃去,男子詭異的死亡方式瞬間讓他清醒。
或許她說的是真的,他也忍不住相信了,因爲除了那套說辭,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爲何她要這麼做的目的,以及逐漸開始應驗的預言。
救走他的人居然是她!這讓他很驚訝,他在她面前開始裝得純良,不漏聲色的套她的話,可越是相處,他越是捉摸不透。
阿曉,她說的那句話是真的!
預言沒有停息,災難永無止境,他們找到了女主,他不甘心,心想她不可能不漏一絲馬腳出來。假裝聽不懂她們說話,事實上每一句話,他都在心中捉摸了很久,查出漏洞。
她曾對他解釋過,神女被魔人曾經弄到另一個世界,他清楚那個世界是他所在的世界,她這麼明明白白告訴他,真是一點隱瞞都沒有了?他疑惑,但她對神女那套說辭明顯就很假,全都是爲了哄騙那個呆蠢的女人送死的話,他更不可能相信另外這套說辭,只是在心中暗暗鄙視她的虛僞,白張了這副好臉蛋,可事實上卻忍不住想要接近她,窺覷她的更多面貌,即使是奸詐得一肚子壞水,卻總是讓人又愛又恨。
只是他彌足深陷而不自知。
災難開始了,那場火災,滅了一個族,她說的話難道真的,他望着洶洶烈火,跟隨着她去找那個神女,她臉上從未有過的焦急,讓他明白她是在乎神女的,雖然對神女的目的不明,但是那樣的在乎卻讓他心中燃起嫉妒的火花,就像大火一樣,越燒越烈。
此時他才明白,他或許早在相處之中,被她的笑容迷惑住了眼睛,被她的狡猾勾走了心神。他竟然喜歡上了這麼個人。
哭笑不得,卻暗中計劃着如何奪得她的心。
神女被綁架走了,他鬆了口氣,但是災難並未因此而結束,她的預言是真的吧,那麼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她欺騙神女只是爲了完成任務,而對他們即使有所隱瞞,也未必說的是假話。
連穿越都會有,這個世界或許真有神也說不定。
只不過神也不盡是好的,獸祭就算了,她居然也要消失,那怎麼可以。
她怎麼可以奪走他的心後,然後丟棄不屑一顧。宛如被萬千野獸撕裂般劇痛,他居然愛一人如此深了。
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纔會這麼愚蠢,顯露出來,被她發現了蛛絲馬跡。
即使他希望是假的,一直勸服自己,他的阿曉說的都是假話,別有目的,但是心卻如墜地獄,那樣決絕的表情,嚴肅認真,還有不容錯認的事實擺在眼前,他還怎麼欺騙自己。即使有一絲可能是真的他也不能容許,最後纔會衝動得劫走神女。
致死也不後悔,不後悔……
唯一遺恨的是他沒有成功。
他知道事情沒有迴轉的餘地了,現在回去獸人世界也不可能見到她了吧,如果她說的話是真的。那就回到神的身邊,消失在這一方天地中。
水珠順着他俊美冷漠的臉滑落,浴室外的女人還在不識趣的哭泣。見他從屋中出來,反而越發驚恐。
拿起房間的內線電話,眼神撲閃,打了電話給底下的管家:“給這個女人多灌點避孕藥,帶下去,給點錢打發了。”
“是,少爺!”
不一會兒就上來了人把她帶走,至於那哭泣聲轉變爲哀求聲,他恍若未聞。
一個月後……
多年好哥們見他日漸消沉,覺得不是個辦法,硬是把他拖去參加什麼貴族學校的音樂會,若是平常,他肯定會去,因爲那裡的妞很正,可是現在滿腦子都是她的容顏,再也塞不下其他的東西。
渾渾噩噩的跟着去了,坐在臺下,連好友都有些看不過去。
突然看見前方的身影,他身形一怔,女子依舊那麼美麗,熟悉的面龐讓他想落淚。
他不顧周圍人的驚訝眼神,也沒理會她的錯愕。
緊緊當着衆人死死抱住她。
“我說過,有下輩子,絕對要把你幹得下不了牀。”
作者有話要說:結束了,明天開新的\/啦啦啦,麼麼噠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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