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笑了笑沒放心上,本來就是要挑戰他們中的一個,既然有人冒頭,那就不用選了。
“在入學考試的時候,你的肉體力量讓所有人驚訝,既然我們都是武者,那我們就來一次男人間的較量。這一次我們不比武術招式,就比力量怎麼樣?”
旭陽把胳膊擡起,拍了拍隆起的肱二頭肌對小刀挑釁的說道。
“怎麼比?”小刀無所謂,旭陽的體魄雖然驚人,不過論力量,小刀還真不畏懼任何人。
“這樣,咱也別來虛的。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誰先撐不住,誰輸。怎麼樣?”
擂臺下的衆人一陣噓聲,這旭陽以橫練功法出名,這種比試他可是佔盡便宜。小刀雖然也不瘦弱,但和旭陽比無論是個頭還是身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擂臺下的女生,在看到小刀的第一時間,就無條件的站在了小刀一邊。看臉,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別和他比,旭陽出啦名的是橫練功法,你剛來不瞭解,這樣和他比,你會輸的。和他比招式,他移動速度慢,抓住機會打他後腦殼,穩贏。臺上的兩人就是這麼幹的。”
擂臺下的一個姑娘,不顧和旭陽多年的同學之情,大聲的可口指點小刀。
“樊盛花,你過分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出賣我?”臺上的旭陽氣的跳腳,這樊盛花平時和自己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候竟然在背後捅刀子。真是瞎了眼看錯她了。
“叫什麼叫,你有人家一半好看,我也向着你。看看你哪熊樣,還不如拿來讓我做份人情。真是不知趣。”
叫樊盛花的女子毫不畏懼,大聲的反駁。竟引起周圍的女生陣陣叫好。樊盛花得意的向四周做了個圓圈禮。
小刀自從和唐糖在一起後,多少開了點竅,知道是怎麼回事。要是以前,小刀能跳下擂臺把樊盛花打個半死。一個沒資格上擂臺的人,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小刀感激的看向樊盛花,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巨大的圓臉,鮮紅的巨嘴,蒜頭鼻子,雙眼被肥肉擠成了兩道縫。一米七八的身高 能有兩三百斤重。
樊盛花見小刀一臉笑意的看向自己,感覺自己好像被五雷轟頂一樣,眼前一黑竟然昏迷了過去。引的擂臺下的觀衆一陣驚慌,六個人擡起樊盛花,加快腳步向醫藥館跑去。
站在遠處不打算參與學生爭鬥的老師,一臉的無趣,對着擂臺上的小刀和旭陽道:“打不打?不打都滾下來。磨磨嘰嘰的像個娘們。”
“打,馬上打。”
旭陽可是知道老師的厲害,瘦瘦高高的老師一隻手打自己,好像老虎戲豬崽,什麼銅皮鐵骨在他手裡和紙糊的一樣,想怎麼打就怎麼打。高興了打一頓,生氣了打一頓,旭陽都有心裡陰影了。旭陽嚴重懷疑,老師認真負責的教自己橫練功夫,就是爲了給他出氣用的。
“就按你說的這樣來。一人一拳,誰受不了誰輸。開始吧!你先來。”小刀想盡快的完成比試,這種方式附和自己的心意。
“真的?你同意我的辦法。那我可不客氣了。”
本以爲算計落空了,見小刀傻乎乎的答應了,旭陽心中高興。話剛說完,攥緊拳頭向着小刀的前胸就是一拳。
比海碗小不了多少的拳頭,帶着風聲襲向小刀的胸膛。速度雖然不快,力道絕對不小。
小刀運足內力佈滿全身,胸前肌肉收緊不閃不避的硬接旭陽的一拳。
“嘭”的一聲,好像巨錘打在了牛皮上,小刀的右前胸的衣服瞬間爆炸,赤裸的胸膛上有一個清晰的拳印。
小刀的上身晃了晃,腳下半步不退。硬是接下了旭陽的一拳。
擂臺下的學生一陣驚呼,在場的誰不知道旭陽的一拳有多重。小刀竟然硬接一拳沒挪動腳步,看來又是一個力量型的怪物。
“現在該我了。”小刀無所謂的掃了掃身上破布條,對着旭陽說道。
旭陽沒想到捏軟柿子,踢到鐵板了。自己本想一拳結束比試,沒想到小刀毫髮無損的接了下來。能接下自己的全力一拳,那他的力量不比自己差。
他的拳不好接啊。早知道就不和他這樣比試了,現在真是作繭自縛,上不得,下不得。只能硬着頭皮硬撐。
“來吧!”旭陽知道多想無益,只會亂了陣腳。行不行先接一拳試試,說不定他的防禦強,進攻弱吶?
小刀現在的修爲暴漲,到現在還沒有好好的熟悉一下,現在是個好機會。提起七成的內力,一拳砸向旭陽的胸口。
“嘭”的一聲,旭陽身體晃了晃忍不住退了兩步。
還好接下來了,小刀的力量,也沒自己現象中的那麼大,先前自己差點嚇死自己。旭陽心中暗暗慶幸。
“嘭”由於接小刀的一拳,旭陽的體內有些動盪,這一拳比上一拳力道小了一些,小刀的身體紋絲未動。
“嘭”小刀的這一拳有八成力道,旭陽忍不住退了三步。
“他怎麼不受影響?力量反而比上一拳更大了。”擂臺下的一個女生,好奇的問自己的老師。
“人家拿旭陽當沙袋使吶!以我看,如果不是陳小刀控制着力度,旭陽一拳就被人家打廢。真是豬腦子,人家既然敢答應這樣的比賽,肯定是有把握的。旭陽還以爲佔了多大的便宜,樂呵呵的往套裡鑽。真真氣死我了,練武練的腦子裡都是肌肉,敢在外面說是我教出來的,我打斷他狗腿。”
甲一班是整個武級部最好的班,自己排名前三的學生,竟然被剛入學的新生打的節節敗退,這顯得自己的教學水平有夠爛的。
“乒乒乓乓”擂臺上的兩個人好像魔牛打架,沒有招式的花俏,卻充滿了力量的美感。
你一拳我一拳,一直打了十來拳。把擂臺下的學生看的目瞪口呆。
又輪到小刀出拳了,這一次小刀覺得,已經可以完美控制暴漲的內力,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
旭陽苦不堪言 小刀的拳忽輕忽重,沒有規律可言。自己的拳打在他身上,好像打在牛皮上一樣堅韌,對他起不到作用。
他的拳打在自己身上好像是鐵錘,敲的自己渾身好像要散架。看小刀的樣子,好像要打到天荒地老一樣。
再這樣下去,肉身沒事,自己的精神先崩潰了。要不是這麼多人看着,旭陽早就開口認輸了。這個陳小刀就是個怪物。
“嘭”這一次,旭陽再接不住小刀的全力一拳,直接身體騰空落到了擂臺下。
旭陽躺在地下,長長的出了口氣,終於結束了,喃喃的嘟囔了一句,放心的昏迷了過去。
“還要繼續挑戰嗎?”老師看了旭陽一眼,對着擂臺上的小刀問道。
小刀看了看擂臺下的一男一女,笑着搖了搖頭。既然拿到名次從班級中脫穎而出,第一還是第幾沒什麼區別。還是留着力氣在級部中爭名次吧!
擂臺下的一男一女鬆了口氣,這陳小刀簡直就是怪物,看他的體型不像是力量型的,力量竟然比旭陽還大。如果速度不是太慢,那自己兩人必輸無疑。
擂臺下的學生炸開了鍋,甲一班本來就是全年紀最強的,現在有小刀加入,甲一班有望獨中三元。那可是巨大的榮耀。
“認識一下,我叫鰲山衛,是這次選拔比賽,我們班的第一名。”
“那是你沒遇到陳兄弟,如果早遇到陳兄弟,哼!第一?我看懸。陳兄弟我叫何歡,這次我們三個代表甲一班出賽,可的多親近親近。”
小刀剛走下擂臺,一羣人呼啦一下子圍了上來。爭先恐後的介紹着自己,生怕小刀記不住自己。
“大家都在一個班級,有的是機會認識。現在讓陳小刀同學休息一下,我們馬上要參加級部的選拔。好了都散了吧!”
老師對這羣人精感到頭疼,又不是沒機會認識現在一個個的往上湊什麼?一個個小二十歲的人了,對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口一個陳哥也不嫌寒磣。
“老師說的對,在一個班有的機會,讓小刀同學休息一下,別影響了後面的比賽。都散了,都散了吧!”
鰲山衛和何歡把小刀當在身後,一邊喊一邊驅趕人羣。好一會人羣才散去。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刀你的衣服怎麼了?”
何歡對着小刀笑問道。
“還不是我們班的花癡,連撕帶扯的,能留下褲頭已經是最大的努力了。我說何大小姐,在取笑別人之前,是不是先把你手裡的布條收起來。”
鰲山衛有些不滿,別的女生犯花癡就算了,你何歡守着男朋友去撕人家的衣服算怎麼回事?
何歡馬上丟掉手裡的布條,跑到鰲山衛的身邊,摟着他的胳膊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別人撕衣服好玩,順手扯了一塊。別生氣。”何歡連撒嬌帶道歉圍着鰲山衛轉。
“喂!這裡還有一個衣不遮體的哪。先帶我去換件衣服,你們再秀恩愛好不好?”
武者使用不了乾坤袋,小刀沒帶衣服。老師送旭陽走了,現在能指望的只有鰲山衛了,可這兩個人,只顧着秀恩愛根本不管自己。小刀實在是無奈了纔開口打攪兩人。
“啊,你怎麼還在這裡?”反應過來的何歡驚奇的盯着小刀問道。
“我沒衣服能去哪裡?鰲師兄,把你的衣服先借我穿穿。我衣服沒帶。”
鰲山衛本來就沒生氣,不過能讓何歡甜言蜜語的圍着自己轉,心裡還是挺爽的。
聽小刀開口,纔想起來,小刀現在還光着吶,頓時臉紅了。見色忘友可不是自己的作風。馬上吩咐何歡去自己宿舍取衣服,拿來自己的披風給小刀先遮遮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