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羽手持一把滾刀,行走在山間小路上,不知不覺中林飛羽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這是哪裡?”林飛羽擡起頭看向四周。這裡密林從生,只能依稀聽到鶯鶯雀雀的鳴叫聲。
“他孃的,也不知道,江老兒是怎麼了?居然派這麼多人對付我們。”一道粗厚的聲音傳到林飛羽的耳朵中,“嗯?這個聲音好熟悉。”林飛羽皺起眉頭,摸着嘴脣,這時那道聲音有一次響起。“天至成這傢伙也來了。”“什麼那個冷血王八蛋,上一次這個傢伙殺了我八十個兄弟。老子這筆帳還沒跟他算呢。”又一個聲音響起。林飛羽順着聲音的來源尋找來到說話人的附近。
“是血狼。”林飛羽撥開眼前的草叢,看到幾個人中穿着血色服飾的血狼正用手抓在一條不知是何動物的腿不停的在火上烤着,在血狼的身旁還有一個書生氣,手中還抓着一把摺扇,不停的煽動着。這位青年微微一笑:“力戰天,你急什麼,既然這次他們對付我們,害怕沒有機會報仇嗎?”“哼哼,月老二,你他孃的站着說話不腰疼啊,你們冷月幫一到生死鬥時,比誰都多的快,分贓時你們就積極,要不是老子看在月大哥之前就過我一命的份上,你早就被老子滅了。”這個書生氣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開口道:“力老大,我知道你們戰幫實力大,要想對付這次的氣勢洶洶的城衛軍,還得靠你們是不。”一個渾身肌肉好似快要爆開的男人,將手中的巨齒劍,向身後一丟,接着對書生氣的男人道:“月老二,你是知道,咱們一直和江老兒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天至成都來了看了這次他是來真的了,我想知道你們做了什麼?”
“呵呵,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力老大啊,沒錯我們冷月幫做了一票大生意。”書生氣男人笑了笑道。那個渾身肌肉的男人冷哼一聲,等着書生氣男人的下文。“就在前幾天,我們將貢車劫了。”書生氣男人平平淡淡的將這個消息說了出來。
“什麼?你們居然將貢車劫了,你們好大膽子。”坐在一旁烤着肉的血狼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爆發了。“怎麼血狼?你很驚訝嗎?”書生氣男人轉頭看向血狼道。“你不怕上面來人嗎?”血狼怒吼道。“怕,我當然怕,天鳴三大幫,我們冷月是最弱的怎麼不怕呢。”書生氣男人接着道,“那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血狼接着問道。“呵呵,我們馬賊不就是靠劫人財物生存的嗎?而且這麼久了,你也知道我們是不會冒險的。”書生氣男人將手中的紙扇一合,接着道:“我們在幹之前就已經打聽清楚了,這批貨不是進貢上面的而是江老兒爲了給自己兒子上位用的。所以上面是不會派人來對付我們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人物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城主怎麼突然間開始對付天鳴山上的馬賊了。”林飛羽躲在草叢之中將這一切聽的清清楚楚。“看來這次事情是弄大了,我是不是該回去將這一切告訴爺爺他們。“不行。”這時一直躲在十字架中的老菲爾感知的林飛羽心中的想法馬上喝到。林飛羽聽到老菲爾的話後,馬上回到:“爲什麼?我這麼長時間沒回去了,爹孃爺爺他們一定擔心壞了。”“哼,你個小孩子懂什麼,這麼好的戰鬥機會不把握,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那我現在該怎麼做?”林飛羽接着問道。“看着,看這些人的下一步動靜。”老菲爾在一旁教導這林飛羽。
林飛羽再一次的將目光投向場地之中,這時,那些人已經停止了交談,開始堆坐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吃喝着。還不停的叫着:“好酒啊,真是好酒。”沒多久這些就已經爛醉如泥,林飛羽看到醉倒在地的幾位馬賊老大。不僅嘆了一口氣。
“誰?誰在那裡?”戰幫老大力戰天聽到一聲低低的嘆息聲馬上爬了起來。“糟了,被發現了。”林飛羽頓時一驚,聽到力戰天的話,所有的人都醒了過來,拿起自己的兵器向着林飛羽衝了過來,“怎麼辦?菲爾爺爺。”林飛羽頓時沒有了辦法,只好向老菲爾求助。
“這時想起我了?”老菲爾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道。“菲爾爺爺,不要鬧了,快想想辦法。”林飛羽急躁的問道。“好了,我自有辦法。”老菲爾不緊不慢的說道。聽到這句話後林飛羽的心才微微放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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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危險時刻,林飛羽居然騰空而起,迅速的向遠方飛去。這時,力戰天,血狼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着漸漸遠去的林飛羽,“嗬嗬·····”驚訝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武皇·······”血狼大張着嘴道,“這····這不可能····。”書生氣的男人也是難以置信的道。“武皇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個小縣城,而且還偷聽我們的談話。”力戰天狠狠的搖了搖頭,清理了一下思路道。“不是武皇,怎麼可能懸空飛行?”血狼對着力戰天道。
“算了,既然人家沒有對我們出手說明人家不屑對付我們,走吧。”力戰天接着道。血狼和書生氣男人點點頭。
“嚇死我了。”林飛羽拍着自己的胸口道,當時老菲爾使用魔法將林飛羽懸空帶起,不僅是血狼力戰天等人震驚不已,連林飛羽也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呵呵,飛羽,沒事吧。”老菲爾笑呵呵的過來問道。林飛羽趴在地上,輕輕的搖了搖頭。“沒事就好,飛羽,要不要在來一次?”老菲爾笑着問道。“不了不了,不要了。”林飛羽把頭擺的像潑浪鼓似得。
“好了,不要就不要了,現在你該去爲自己的生存問題想辦法了。”老菲爾笑着道。“哦。”林飛羽摸着自己的咕咕直叫的肚子,點頭應道。
就在林飛羽和老菲爾還在調侃之時,林家莊炸開了鍋,林飛羽家中。“孩子他娘,阿蓮”林天明搖着溫蓮的手不停的喚着溫蓮。屋內密密麻麻的擠滿了人,這時,一個穿的白袍的老人提着一個棕色木箱走了進來,隨行的人一邊推開擋在路上人,一邊高聲喊道:“來來來,大家讓讓,讓讓。”林天明聽到外面的動靜,連忙起身推來身邊的人道:“蕭叔,快來看看阿蓮。”好不容易,這位年邁的老人擠進屋子內,剛想喘口氣,卻被急的渾身是汗的林天明一把拉到牀邊。
“蕭叔,你快看看阿蓮。”林天明連臉上的汗都來不及擦,連忙道。“知道了,年輕人這麼大火氣,我這一把老骨頭怎麼經得起你們拉拉扯扯。”這位鬍子花白的老人也不滿的發起牢騷。“是是是,蕭叔說的對,快給阿蓮看看。”林天明點頭應道,到這個時候了,林天明如何有心情去和這位現在在他心中比神還要重要的人去鬥嘴。老人從長長的袖子中伸出一隻,抓住溫蓮的手腕,過了一會兒,老人將自己的手拿開,“怎麼樣了,蕭叔,阿蓮他有沒有事?”林天明看到老人站起來忙問道。“呵呵,天明,沒事,阿蓮只是有點上火,休息休息就好了。”老人摸了摸自己的長鬍子道。
“那就好,蕭叔,用不用吃藥啊。”林天明生怕還有什麼什麼發生。“吃藥,你怎麼就記住吃藥,是藥三分毒,不過你這麼說,我給你個秘方,你找點薄荷葉煮水晾涼給阿蓮喝下就行了。”老人瞪了林天明一眼道。“好好,多謝蕭叔。”林天明連忙給老人鞠躬道。老人呵呵一笑,轉身將把脈時所用的脈枕放入帶來的木盒之中,提起木盒撥開人羣就要離開,林天明趕忙起身道:“蕭叔,慢走不送了。”老人向後擺了擺手道。
林天明看到老人離開之後,對着衆人道:“各位父老鄉親,你們誰家有薄荷,借我幾株,算我林天明欠你們一個人情。”世間上人情債是最難還的,聽到林天明的話後,人們便騷動起來,這時,想林天明夫婦推銷自己妹妹的女兒的蘭嫂拿着幾株碧綠的薄荷來到林天明身旁道:“天明啊,遠親不如近鄰,我家種着幾棵,你急着用,所以····”“蘭嫂,我······”林天明抓着蘭嫂帶來的幾株薄荷草,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行了,天明,一個大男人家的婆婆媽媽的像什麼,快煮了給阿蓮喝下去。”蘭嫂推了林天明一把。林天明聽到蘭嫂的話後,強忍住自己的眼淚不讓它落下。拿着幾株薄荷跑向自己家的廚房,“好了,既然沒事了,散了吧,大傢伙散了吧。”人羣中有人道,頓時所有留在林飛羽家中看熱鬧的人都散了開來,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林天明端着一碗晾涼的薄荷湯走進了溫蓮躺着的屋子了,慢慢的將溫蓮扶起一點點的將薄荷糖灌了下去。過了沒多久,溫蓮漸漸的清醒過來。“天明,我這是怎麼了?我的頭好疼啊。”溫蓮摸着自己的頭暈乎乎的對着林天明道。“阿蓮,你醒了,你只是暈了過去。”林天明看到溫蓮醒後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溫蓮慢慢的從牀上下來,忽然,溫蓮的眼睛瞪大了,衝上前去,一把抓在林天明道:“天明,飛羽呢?我的孩子呢?”林天明苦澀的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不行,我要去救飛羽,救飛羽。”溫蓮放開林天明的胳膊,向門外衝去,林天明急忙上前抱住溫蓮,吼道:“阿蓮,你又不是小孩了,難道也不懂嗎?你上山能做什麼,不僅救不了飛羽連你的命都得搭上。”溫蓮聽到林天明的吼聲,頓時停下了腳步,扶着牆一點點的坐了下來,哭了起來。林天明看到溫蓮也是愛子心切頓時也消了火氣,走上前去蹲了下來,將溫蓮摟在自己懷中“阿蓮,我知道你是想救飛羽,飛羽是我的骨肉我當然也心疼了,但是事到如今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都怪我這個做爹的沒有,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林天明一邊說着一邊扇着自己耳光。溫蓮拉住林天明的手道:“天明,這不是你的錯,誰讓咱們林家莊弱呢,可是····”說道這裡溫蓮的淚水再一次的奔涌而出。
天鳴山上,林飛羽又在做着什麼呢……?請繼續關注巔峰神之說,收藏,鮮花,天下需要啊,求各位書友幫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