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不管你爲什麼這麼恨我,但畢竟你是朝晨想要保護的人,我不想傷害你。”
桃爾安“我聽着這話,怎麼這麼噁心呢!你真是夠了,別再演戲了!”
花子落“聖女願意放你走,你就快走吧!下了山,千萬別再殺人了。”
桃爾安“我若不走呢?”
花子落“阿桃!“
桃爾安“今日不殺了她,我是不會走的!”
聖女“我給了你機會了,你別逼我。”
桃爾安“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
雪裡紅“別跟她廢話了,她不走,那就抓了她,再處置!”
聖婆“此等害人的妖孽,自然不能放走,今日,我就爲民除害!”
聖婆說着,拿着權杖上前和桃爾安打了起來,雪裡紅也上前幫忙。花子落想上前阻止,聖女馬上假裝暈倒,花子落一把抱住她,“聖女!”
聖女“劍上有毒。。。。。。”
說完,就假裝暈了過去。
花子落“聖女!”
赤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霜女“這兩個對付她夠了,我們看着就是了。”
聖婆和雪裡紅一起對付桃爾安,聖女倒在花子落懷裡,手中一團黑色的煙霧在掌心翻動,聖女用力捏緊,桃爾安感覺心頭突然一陣刺痛,痛得她無法回擊,聖婆一權杖打來,擊中桃爾安的肚子,桃爾安被打得摔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聖女反覆捏着手中的東西,桃爾安痛得捂着重胸口,痛苦地扭曲着身體。
花子落”阿桃!“
花子落放下聖女,跑過來,伸手扶起桃爾安,桃爾安用力推開他,“走開!我不需要你的假心假意!”
聖婆“花子落,何必呢?”
花子落“阿桃,我送你下山。“
說着,又去扶她,桃爾安又推開他,“不需要!你以爲我下了山就沒事了?她們從來就沒想過要放過我!“
聖婆“來人,將這妖女押下去,好好看着!”
桃爾安心口痛得厲害,根本無力還擊,只能任由他們擺佈。幾個侍衛上來,將桃爾安押下了神臺。花子落的目光一隨着她而去,眼中盡是無奈。
聖婆“聖女受了傷,趕緊送回房醫治。”
雪裡紅“是。”
花子落“我來吧。”
花子落抱起聖女往回走去,聖婆“你跟着去幫忙,我繼續舉行祭典。“
雪裡紅“是。”
雪裡紅跟着花子落回去了。
霜女“我們也跟着去看看。”
霜女和赤墨也跟着去了。
侍衛將桃爾安押到一間很大的房子裡,房子正中間放着那個鐵籠,他們將桃爾安扔了進去,鎖上了門,桃爾安虛弱無力地倒在地上。
花子落將聖女放在牀上,撕開她傷口處的袖子,傷口的血已經成了黑色。
雪裡紅“那劍果然有毒!”
花子落“快去拿藥來。”
雪裡紅“好。”
花子落端來一盆水,打溼了毛巾,小心地擦拭乾淨傷口,雪裡紅拿來了藥,花子落撒在傷口上,包紮好。
花子落“你照顧她,我去找聖婆說點事。”
雪裡紅“是去向那個妖女求情吧?”
花子落“不管她做了什麼,我也不能看着她被你們殺死。”
雪裡紅“她殺了很多人!你還護着她?她是妖啊!”
花子落“不管她是什麼,我都要護她無事,就算她是妖,我也不會讓她死在別人手上。”
雪裡紅“花子落,她是妖!她不可能不殺人的!已經有很多人死在她的手上了!你這樣護着她,會害死更多的無辜的人!“
花子落“若她再殺人,我會親手殺了她。”
雪裡紅“你下得去手嗎?”
花子落沒有回答她,直接出去了。
霜女和赤墨見花子落去了大殿,也跟着去了。
聖婆舉行完祭典,在大殿設宴慶祝。
聖婆“聖女怎麼樣了?”
花子落“已經處理好了,沒什麼大礙了。”
聖婆“那就好。”
花子落“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聖婆“那個妖女?她是妖,當然用殺妖的辦法處置她。”
花子落“把她交給我,我來處置她吧。”
聖婆“花子落,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把她交給你,你會捨得殺她嗎?”
花子落“我不能看着你們這樣對她。”
聖婆“這樣吧,我不殺她,但也不會放了她,就讓她關在那裡好了。”
花子落“你真的不殺她?”
聖婆“等你和聖女成了親,你就是我們巫族的長老了,我們都得聽你的,我可不敢騙你。”
花子落“好,那就先這樣吧。”
聖婆“不過我得提醒你,千萬別想着放了她,她下了山,就會又有人死的。”
花子落“只要你不殺她,我不會放她的。”
聖婆“我也是不忍再看着那麼多人無辜慘死。”
花子落“我知道。”
霜女和赤墨在外偷聽着他們的談話。
霜女“看來,阿桃暫時不會有危險。”
赤墨“我們可以趁機讓她交出開啓晝神之眼的法寶。”
霜女“她那性子,肯定不會給我們的。昱樓都拿她沒辦法,要不來,我們去要,更沒戲。“
赤墨“昱樓去了阜昌,現在也沒回來。“
霜女“擔心啦?”
赤墨“哪有。。。。。。”
霜女“擔心就去找他呀!順便告訴他,他妹妹又被抓回來了。要東西這事,還是讓他來吧!“
赤墨“那我去找他。”
霜女“去吧。”
赤墨“你自己小心點。”
霜女“我又不參與他們的事兒,沒事的。”
赤墨“那我去了。”
霜女“去吧。”
花子落出來,霜女趕緊走開了。花子落來到關押桃爾安的地方。桃爾安靠在鐵籠邊上,嘴角的血跡還在。見花子落進來,桃爾安閉上眼,不理採他。
花子落“阿桃,你就在這呆着,過不了多久,我就帶你離開這。”
桃爾安閉着眼,不迴應他。
花子落“我知道你現在在生我的氣,等拿到雙神之眼,填了苦海,我就帶着你,一起離開,就我們倆,去過我們想過的日子。”
桃爾安慢慢睜開眼,看着花子落,眼神冷漠,“帶我走?我這個樣子你不怕嗎?“
花子落“你無論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喜歡的人。”
桃爾安“你的聖女呢?不要了?你可是要娶她的,成了親,她就是你的妻子了,而我,註定要和你成爲仇人,因爲我會殺了你的妻子!我在想,到時你會不會爲了給她報仇,殺了我啊?“
花子落“阿桃,你明知道我娶她是爲了什麼!這些都是不得已的,我沒有辦法!爲了夜神之眼,我不得不這麼做。”
桃爾安“我知道,你說過,天下蒼生,不是兒戲。我支持你這麼做,真的,只不過,從此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再說這些動聽的話了,我不想再聽,也不會再信了。”
花子落“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桃爾安“他們已經傷害我了,你看不到嗎?”
花子落“我已經跟聖婆說好了,她答應了只是將你關在這,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桃爾安“你走吧!我累了,不想說話。”
花子落“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桃爾安轉過頭去不再理會他,花子落心疼地看着她,無奈地轉身出去了。眼淚從桃爾安的眼角滑落,心裡百般委屈和酸楚,也只能緊緊地攥着衣服。
聖婆來到聖女的房內,拿出了剎血劍給她。
聖婆“這是她的劍。”
聖女接過劍,拿在手中打量着,“剎血劍,好寶貝呀!差一點,我就死在它手上!”
聖婆“這劍挺厲害的,可不是一般的劍。”
聖女“當然厲害了,這劍,天下可是僅此一把。”
聖婆“若沒這劍,那妖女也不會那麼厲害。”
聖女“放心吧,她不會再有機會拿到它了。把它放在我這,你回去吧。”
聖婆“是。”
聖女拿着剎血劍來到岩漿滾滾的崖壁邊上,崖下是翻涌的巖水,沸騰着。
聖女看着手中的劍,“我就不信,這千年的地火岩漿,溶不了你!”
說完,將手中的剎血劍扔進了奔流的岩漿中。
聖女“河神,我看你能有多厲害!”
幸子練着射箭,心裡煩悶,野狼也解決了,可是涼屮王卻遲遲不打算對付兀天罡。越想越煩心,乾脆扔了箭,去找舍上君問個清楚。
舍上君正和幾個友人在欣賞着舞樂,品着美酒佳餚。幸子直接進來,打斷了這雅興。舍上君示意,舞樂都退下,品酒的人也出去了。
舍上君“公主,怎麼了?”
幸子“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到底什麼時候動手殺了兀天罡?”
舍上君“此事非同小可,得從長計議,不可急燥啊。”
幸子“還有什麼可計議的?你說怕那野狼,我替你解決了,還有什麼顧慮的?”
舍上君“他畢竟是一方之王,殺他,我們當然得想個萬全之策了,我可不能因爲此事,不顧我這涼屮的安危呀!”
幸子“怕是王上想的是如何弄到晝神之眼,而不是想殺他吧?”
舍上君“公主這是哪裡話,他和我的事,我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他,公主請相信我,只要時機一到,我定會要了他的命!”
幸子“那王上就好好謀劃吧。幸子就不打擾了。”